光是这一件事情老太太对她的态度,就说明了老太太对她十分不好是很荒唐的。
她这么说,不过是为了给自己跑路不负责任找合理性!
就跟朱锁锁不想报养育之恩,把她舅舅舅说的对她很不好一样。归根结底,就是想要自己过得爽!就是自私!
典型的当婊子了要立一块牌坊。
所以说,朱锁锁能和蒋南孙一家玩得这么好不是没有道理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朱锁锁、蒋南孙、蒋母三个全是白眼狼。
黛茜就更不用说了,等她从意大利回来了看她怎么处理蒋家的事情,就知道她是什么人了。
“南孙,你小姨跟精言的叶谨言那么熟,怎么不给你小姨打个电话呢?问问她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
朱锁锁给蒋南孙出了一个主意。
“对对对,你提醒的对,我给我小姨打个电话。”
蒋南孙立马给远在意大利的黛茜打了电话。
这些天黛茜的日子也不好过,被叶晓举报了她一把,她用尽了人脉关系,把偷的那些税全部补上了,又交了一笔更大额度的罚款,才免除了牢狱之灾。
解决了这个问题,黛茜的个人财产已经缩水了一大截。
刚刚松一口气的黛茜接到了蒋南孙的电话,知道国内起火了,又急匆匆回国一趟。
……
在黛茜回国的过程中,蒋父在上次那家饭店里找到了骆佳明这位“股神”。
他打算好好责问一下骆佳明为什么坑他。
骆佳明告诉他抄底加大投入就能赚,结果现在亏的他都想上天台了。
蒋父找到骆佳明的时候,发现骆佳明和叶晓在一块。
“你你你……你怎么也在这。”
蒋父看到叶晓感到有些惊诧,说话都有些磕巴。
主要是叶晓说的太准了,跟神算子一样。
上次他和叶晓见面是在黛茜的那套房子里。
当时叶晓就讽刺他说炒股这么多年没赚过,把家得赔干净了。
当时蒋父不以为然,没想到叶晓说的已经应验了,他真的把整个家都赔进去了。
惊讶过后,蒋父重新把目光移回骆佳明的身上。
虽说在这里看到叶晓有些意外,但他此行的目的不是来找叶晓的。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没有心思去在意叶晓。
“我按照你上次教我的办了,结果你猜怎么样?我亏的裤衩都不剩了。
股价一直在跌,我被套牢了,现在先出手,没有人愿意接盘知道吗?我被你的话害惨了。”
蒋父一上来就责备骆佳明,表达了他的强烈不满。
“是我坑你吗?我要纠正你一下,我从来都没有坑过你。
是你自己来找我,求着我让我传授你炒股的经验心得好吗?
我把我的心得告诉你了,全程没有收一分钱,你凭什么说我坑你?”
骆佳明是不服的,说他坑人这不是污蔑吗?他是一个老实人,老实人怎么会坑人呢?
“你上次说的,加大力度投入就能赚,这不是误人子弟吗?你不是骗人吗?”
蒋父怒声呵斥。
“我说的就是我的炒股经验啊!我在丑国炒股的时候就是这么炒的。
你向我取经,我就把我的经验说给你听了,我没有骗人。
我有我炒股时的每一笔记录,要不要给你看一下?”
说着,骆佳明真用笔记本调出了他炒股时的每一笔交易的详细记录。
蒋父看完以后沉默了,骆佳明真的没有骗人,人家真是这么炒的。
骆佳明用这种方式炒股能赚钱,是因为他的背后有一个开了上帝视角的叶晓在幕后指挥。
蒋父玩这一套,这不是嫌死的不够快吗?
蒋父已经无话可说了,他才发现,原来骆佳明根本就不是什么股神。
这人就是一个半吊子,对股市的了解说不定还不如他。
骆佳明能够赚几千万,完全就只是“运气”好而已。
他把骆佳明的“运气”当成实力,向骆佳明取了一堆烂经,这是他自己坑自己。
“你看吧!我就说了,我没有骗你吧?我把我的经验都已经无偿倾囊相授了,你还要我怎样?”
骆佳明双手一摊,说道。
“……”
蒋父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欠下了几千万的债务,越想蒋父的心里就越是痛苦!
他没有勇气承担如此巨大的债务,意识到了完全是自己坑自己,他出现了轻生的想法,他想一死了之。
蒋父撇着一股气,从饭店里走了出来,走到了路边,一咬牙,准备横穿马路,让一辆车撞死算了。
叶晓让骆佳明去结账,自己慢慢悠悠走了出来,走到了蒋父的身边。
叶晓看着准备赴死的蒋父,问了一句:“抛下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妈不管,连死都想再拉一个家庭给你陪葬?
你就这么冲出去,如果撞到你的是一辆豪车,那也就罢了。
如果撞到你的只是一辆很普通的小汽车,小汽车的车主来自一个普通的家庭,你这不是要害死人家吗?
这段路没有红绿灯也没有监控,就算你自己自杀,出事了车主怎么说的明白呢?
以你家缺钱的现状,你的老婆女儿一口咬死人家车主全责。
车主与你无冤无仇,你干嘛这么害人家呢?”
蒋父被叶晓说的有点尴尬,只能回头看了一眼饭店,发现饭店又有四层高,跳下来的话,应该是可以摔死的。
“你从楼顶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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