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头带着他的人,在梨树沟子村横冲直撞。
头一次见到秦孟真,就想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她动手动脚。
秦孟真还没来得及出手,钱大头就被一颗小炮弹撞了一个趔趄,连续倒退了两三步,才稳住身子。
那小炮弹,就是老刘的孙子萝卜。
钱大头站稳了脚跟,抬脚就去踢萝卜。
在他眼里,可没有什么孩子不孩子的。
既然攻击了他,那就是他的敌人。
万万没想到,他刚一抬腿,就“啊呀”一声,仰面朝天往后摔去。
有眼尖的村民看到,一颗小石子,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神秘的曲线,精准地击中了钱大头的膝盖。
钱大头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很快就昏迷不醒了。
其实他摔得不算严重。远远没达到昏迷不醒的程度。
但有秦孟真在,他就不得不昏迷过去了。
秦孟真毫无保留地抽走了他身上大部分的精神力。
钱大头身上有很多孽气。
秦孟真的精神力凑近了他,都感受到一阵嫌恶和恶心。
不过,为了让这家伙别有机会祸害梨树沟子村,秦孟真毫不犹豫地出手了。
别说有萝卜冲锋在前,就算没有任何人站出来,护在秦孟真前面,钱大头这个祸害,她也不会放任不管。
钱大头被秦孟真收走了精神力,呈现出一副昏迷不醒的样貌来。他的手下和村里人,都以为他是自己摔成了这样。
钱大头带来的几个人,有的上前去扶他,有的则满脸恶狠狠的神色,对村民恶声恶气:
“啊?都愣着干啥?还不赶紧送医院?妥妥当当地安排了人伺候着?
瞅啥瞅?再瞅这事儿你们也得负责!
这人是在你们村儿摔成这样的,你们不负责,谁负责?”
他还没有说完,突然凌空飞过一个土坷垃,塞住了他的嘴。
顿时就呜呜哇哇地说不出话来了。
他掐着自己的喉咙,又咳嗽又吐,咳咳咳,呸呸呸,老半天才缓过神来:“谁干的?咳咳,咳咳,呸!呸呸呸!这特么谁干的?你给我,咳咳,咳咳,呸,呸呸!你给我出来!”
村民们忍不住都有些想笑。
秦孟真欢快地笑出了声儿,孩子们也跟着嘻嘻哈哈笑成一片。
村里人本来就有些忍不住了,这会儿有了带头的,都哈哈大笑起来。
“还笑?你们特么的还笑?”那个遭到土坷垃塞嘴的男人简直要气疯了:
“谁干的?特么的今天你们不把他交出来,我让你们村男女老少都给他陪葬!”
话音未落,又有一个不明物体飞了过来,“啪嗒”一下,正正好好砸在他脸上。
那是一只千层底的黑面布鞋。
鞋底子在他脸上印出来一个完完整整的鞋印儿,之后“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那男人“嗷”一声,蹦了起来。
他向村民冲去。
罗四妹刚刚一时冲动,扔了一只鞋出去,这会儿忍不住有些后怕。
秦孟真微微一笑,腾出一只手,握住了罗四妹一只手,用另一只手,冲着那男人,悄悄一弹指,弹出一小团黑气。
那一小团黑气先是落在了他的脸上,紧接着透过脸皮,渗入到他的身体里,他还毫无察觉。
只是,他发现自己的两条腿突然变得无比沉重。
他拿出了最大的速度往前跑,竟然还跑不过村里最慢的、只能一步一步往前挪动的老年人。
“我这是怎么了?”那男人张嘴想问,却发现他根本说不出声音了。
恐惧、慌乱、无措、迷茫,和痛苦,迅速浮现在他心头。
他摇摇晃晃地拼命往前挪动了几步,“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剩下几个人忍不住直犯嘀咕,这梨树沟子村,怎么这样邪门儿?
钱大头要踢村里的小孩,倒下了。王二狗要打村里的老太太,也倒下了!
他们虽然如此想,却不敢如此说。只是一哄而散,灰溜溜地拖着半死不活的钱大头和王二狗,往果园镇上赶。
梨树沟子村这破地方,太凶险了,给多少钱咱都不来了!
再也不来了!
秦孟真甜甜地笑了。
这梨树沟子村,好歹也算是自己的地盘,自己哪怕少赚几个积分,也得护住这块地方。
更何况,用点精神力,或者分给那些聒噪又出言不逊的家伙一点霉气,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连积分都不用花!
说来也怪,怎么随便什么阿猫阿狗,也敢来自己跟前撒野?
是自己这些年装乖宝宝,装得太成功了么?
随着孙安平去世,钱大头一伙儿慌慌张张地逃走,梨树沟子村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村民们天天敲钟上工,敲锣收工,一天三顿吃食堂。
梨树沟子村小学,不但开设了小学课程,也开始教初中生。
这还不算,秦孟真还准备在梨树沟子村小学,开设一个校图书室。
校图书室,其实原本就有,但连新的带旧的加起来,也只有二三十本书。
就这,还包括一套小学生教材和一本丢了皮的黄历……
秦孟真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所以她想给学校建个图书室。
考虑到眼前的形式,秦孟真用了两间空闲的杂物房,并且在其中设置了一个空间阵法和一个混淆阵法。
紧接着,秦孟真就开始游说村里人支持她建立一个图书室。
成功第取得了全村的支持,秦孟真就带着两个学生和两个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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