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手指在他脸上滑了滑,顺手取下他耳边的红玫瑰,将花朵贴上秦修的侧脸,慢慢地轻柔无力地蹭着耳尖滑向锁骨停在喉结处。
她俯下身将吻落在锁骨处,带着玫瑰香气的头发落在秦修脸上,百爪挠心。
如果这样秦修还能忍,那他基本可以从此告别男人的身份了。
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秦修勾唇一笑,搂着他腰身的手一使力,上下翻转,局势颠覆,“是你先招惹的我。”
这种情况还要找个合理的理由,这该死的道德感也没谁了,姜甜哈哈大笑起来,那样子让秦修有一种他刚才说的是一段相声的错觉。
不对劲!
秦修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皱眉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姜甜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声音低哑带着尾音,“怎么办?我来例假了……”
什么?
秦修有种失聪的错觉。
“所以……你还是去冲个冷水澡吧!”
艹。
秦修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秦修从她身上跳下去许久,姜甜仍然在笑,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姜甜用实际行动证明秦修才是那只纸老虎。
这骚操作也没谁了,小妖实在没眼看,“爷爷,你够了,你能别乱分泌荷尔蒙吗?留着它攻略沈睦它不香吗?”
你懂什么,姜甜想要解释,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懒得理你。”
关于解释,她自己都不太能解释的清楚,也许就是场你追我赶的游戏,乐在其中。
赢了游戏的姜甜还没来得及感受过喜悦,何星移就给她报了个让她头痛的事情。
何建业已经在沈家的压力下做好硬来的准备,包括但不仅限于对姜甜使用武力。
啧,真是件让人头痛的事。
姜甜烦躁地在手机里翻了翻,翻到跟杨婧的聊天记录时,她有了灵感——出去躲几天再说。
去杨婧那就得爬梯子画画,不太想去。
小妖不给她留面子地说:“别再费心想借口了,想跟着秦修就直说。”
还真有点那个意思,姜甜不要脸地笑了笑,“正合我意。”
姜甜踱到楼上的时候,秦修还在浴室里泡着,哗哗的水流声钻进耳朵里,心却痒痒的。
“咳”姜甜轻咳一声,靠在浴室门口冲里面喊了一声,“秦修!”
……
没反应。
“秦修!”又喊了一声。
……
还是没反应。
一声两声听不到还说得通,连喊三声都没反应,说明秦修不想搭理她。
姜甜不恼反笑,这狗男人道行还是太浅,逗一下又奶虎的本质就暴露无遗。
再没有比他更好玩的了。
果然,没一会儿水声就停了。
秦修没想到姜甜会追上来,没拿衣服进浴室,出来的时候只围了条浴巾。
“我有……”姜甜想说我有事件要请你帮忙,在迎面撞见秦修裸着的上半身时,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他现在就开始反击(引诱)了吗?
姜甜下意识地咽了咽水口,这人的身体都能做成石膏像摆进美院教室了,胸肌、腹肌、人鱼肌样样都有,饶是姜甜这么收放自如的妖精,都差点把持不住。
这女人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秦修沉着声音喊了声,“出去!”
“啊~”姜甜有点反应不过来,盯了他半天只啊了一声。
秦修眉梢一挑,“你要看我换衣服?”
也不是不可以,姜甜爽快地点头,“好!”
好你大爷,秦修又差点要疯,跟被自己诊断为精神病妖精对峙几秒后,认栽地拿着衣服进了浴室,以迅雷不及之势关上了门。
虽然刚才只是逗他,但……
看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这连姜甜自己都开始检讨,是不是有点急色了。
“有件事要请你帮忙”姜甜隔着门说。
“免谈。”
她那种没皮没脸没下线的人,无论他同意与否,该怎么缠他还怎么缠他,索性不给任何机会。
“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啊!你刚才骂我无耻无下线我都没怪你,你连个小忙都不愿意帮。”
秦修把浴巾扔进装脏衣服的筐子里,深吸一口气,该面对的还是要勇敢面对的,然后开门出去,“那并不是骂你。”
“你怎么还学会狡辩了?”
“我只是陈述事实。”
所以他的意思是,无耻、无下线是用来形容她而不是骂她的?
转身发现人没了,姜甜忙跟过去,“唉!你跑什么……我还没说我需要你帮什么忙呢!……”
姜甜跟着他一路小跑,心说幸好你家不是太大,不然非得跟不上不可。
“不想听,免谈!”秦修倒了杯水进了书房。
你不想听是你的事,姜甜不客套地半坐在书桌上,翻着白眼道:“你这人,刚才还热情似火,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无情了”
方才黏腻暧昧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秦修心里那团火又升了上来,心里暗暗骂了句脏话,冷水澡是白洗了。
秦修头痛地揉着太阳穴,淡淡地丢了个“说!”
一听有戏,姜甜一骨碌从桌上蹦下来,“你还缺助理吗?”
“不缺。”
“能不能带上我?”
“不能。”
“何建业准备对我来硬的,我现在很危险,我需要出去躲几天,你进剧组能带上我吗?”
危险的是别人才对吧!秦修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
“我说的是真的,何建业上次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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