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明决转身时，表情严肃得像是被领导骂了，害得姜甜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车上，助理递给厉明决一盒药膏。
“胳膊伸过来”厉明决拧开盖子，要给她上药。
“哦！”她嘴上应着，动作却磨磨蹭蹭。
厉明决瞪了她一眼，她才痛快的伸了过去，怕他骂自己，姜甜先下手为强的咧嘴“嘶！”了声。
明知道这是套路，厉明决的动作还是轻了一点。
“现在知道痛了？”厉明决嗤笑一声，“你可真出息。”
姜甜：……
这是反讽？
秉持着只要认错速度快，惩罚就跟不上的原则，姜甜毫无负担地说：“我错了。”
“错哪儿了？”
“我不应该打架。”
说完后厉明决睨她的目光还跟刚才一样。
这……没说到点子上？
姜甜求助地看向倒车镜，前面开车的杨助理从倒车镜回了她一个‘您还是自力更生’的眼神。
就在她搜肠刮肚找着原因时，厉明决开口了，“打架能把自己弄伤，你还是我厉明决的妹妹吗？”
好歹她也跟着自己练过几年泰拳。
“是林梦不讲武德，用长指甲挠我”姜甜把伤胳膊递到他眼前，“而且就这么点伤好吧！”
“林梦被我打得那才叫惨好吧！明面上看不出伤，明天绝对浑身酸疼。”
“你还挺得意？”厉明决挑着眉。
“……”得意是有的，只是她不说。
回家后，姜甜还没，厉明决就开始问。
“为什么打架？”
“因为林梦很烦人”她随便说了个理由。
“说实话。”
姜甜扭捏地站着，脸憋得通红。
“什么事这么难讲？”
“她……乱说话。”
厉明决突然不想问了。
冯玉娇的话厉明决听进去了，上大学后姜甜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那么爱漂亮的小姑娘，变得不爱打扮还不爱跟人交往，现在还跟人打架。
真怕跟冯玉娇说的一样，那件事让姜甜有了阴影。
这么长时间了……
他居然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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