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触感,也再一次的告诉了君月语。
此刻她手中之物,真的只是一截竹子。
不是白灼吗?
心里的失落快要让她整个人崩溃了。
白灼消失在魔气之中,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的识海里面呢?
心里更是不踏实了。
草儿不太明白此刻君月语的心情,不过她知道君月语很担心,那一位男主人。
“主人,你太累了,应该好好的休息一番,男主人已经去了魔族,相信很快就能带回来好消息的。”
君月语脸色格外的沉重,这个时候她哪里还能说哪里多。
“主人,回去休息吧,你这样折磨自己也不是办法啊。”
草儿继续安慰着。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君月语终于还是抱着那一节竹子离开了识海。
明面上从识海带出来的,偏偏此刻躺在她的怀中。
并且被君月语抱得紧紧地,就好像是在睡梦之中,只要不紧一点都会随时失去一般。
草儿再次叹气,尽管此番又消耗了一些力气,不过空间里的灵力充沛,倒是也很快就恢复了。
她或许也是疲惫了,就这么在君月语的头上睡着了。
清晨的朝阳带着丝丝的暖意,如同羽毛划过了肌肤。
君月语这一次休息了之后,反而变得更为疲惫。
呼吸之中,又有那种熟悉的竹香。
像是很久都没有感受到了,又像是一直都在。
一想到白灼,君月语猛地睁开了眼睛。
手中已经没有了那竹节的冰凉,有的是一只温暖的大手。
“白灼!”
君月语一声惊呼,猛然坐起。
映入她眼眶的可不就是那张熟悉俊美的面孔吗?
“白灼!”君月语不可置信地又叫了一声。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吧,白灼怎么会这么无声无息地就回来了呢?
若是惊鸿将白灼给找回来,又怎么会这般的安静呢?
身旁的人已然睁开了眼睛,依旧是那般丰神俊朗,琥珀色的眸子里透着浅浅的光。
不是白灼又是谁呢?
白灼那有力的长臂,轻轻地挽住了君月语的腰肢。
“昨日让月儿担心了。”
如冰似玉的声音,在晨间带着一股低沉的沙哑。
宽大的白色寝衣,有些毫无章法地敞开,白皙的肌肤之上有明显的压痕。
很明显是君月语之前压的。
君月语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真的是白灼?
这不是梦?
白灼怎么会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呢?
“你,你这是去了哪里?你的原身是竹?”
君月语又一次的想起了在魔气之中昏过去,所以看到的那一株即将枯萎的竹子。
她不知道那是哪里,依稀记得在梦中,那个地方像是叫做归墟。
白灼颔首,“都这么久了,月儿才知道本尊的原身是竹。”
“你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啊?我们到处都找不到你。”
君月语直接抱住了白灼,手臂的力度也是从未有过的大。
像是力气不够,白灼会再次消失不见一般。
被君月语突然抱住,白灼有那么一瞬的发呆。
他慢慢地抬手,也抱住了君月语。
“抱歉。”他沉默了一瞬,这才简单的说道。
两个字带着无比的沉重和惭愧。
他的吻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君月语的发间。
有力的双臂将君月语搂住,“我……”
想要说的话,却最终没有能出口。
只以一个柔情的吻开始,又以慢慢的幸福结束。
他不会告诉君月语,消失的时间去了哪里。
因为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似乎在漫天魔气之中陷入了一个很遥远的梦境之中。
初有神识的时候,他是在归墟。
他都快要没有那个时候的记忆了,他只记得,有一仙子从天而降。
给了他一滴血。
后来他才得以化作人形。
也不知道是因为离开神族太久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他居然一下子从漫天魔气之中,回到归墟。
归墟却不是当初初见仙子的归墟,归墟的浊气比从前强了不少。
加固了一层又一层的封印,似乎都快要压制不住了。
曾经他留下的封印,因为他的神陨,所以导致封印的威力也跟着减弱。
过不了多久,他留下的封印,就会彻底被瓦解了。
在白灼热情又愧疚的吻中,君月语也慢慢地接受了白灼是真的回来了这个事实。
对于她来说,白灼回来了就是好。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玄武宝宝的心灵传音响起。
“娘亲,娘亲……”
昨日玄武宝宝倒是用拖字诀,拖了宏真圣僧和宁英。
可是现如今,天色不早了。
宏真圣僧和宁英也一前一后地来了,他自然不好再拖下去了。
听到玄武宝宝的声音,君月语这才推了推将她压在身下的白灼。
白灼此刻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不过倒也染了少许的红晕。
“月儿,可是饿了?”
君月语说:“玄武宝宝在叫了,应该是宁英来了。”
毕竟昨日就答应了要给抚月公子解蛊的,结果因为丹药公会的事情,又因为白灼失踪,以至于她根本就无心去给抚月公子解蛊。
“那就去看看吧。”
白灼说着,居然直接抱着君月语下床,床边也很体贴地为君月语准备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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