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高地储君口中发出剧烈的惨嚎。双手疯狂的抓挠着全身,步履蹒跚的踉跄前行,大量水银伴随着血液从他的七窍中pēn_shè出来,很快淅沥沥的淌满了一地。
肯尼斯之所以会变成这副模样,是因为巨无霸装置的“神经系统”末端连入他自己的神经,而在魔力熔炉失控之后,“神经系统”遭受能量漩涡的挤压,完全被挤进了这个男人的身体……
现在的惨状。是这位王储的自我抢救,如果不把这些东西排出体外,他很快就会被毒死,可是排出异物的同时,他全身的神经也会因为牵连而被搅的一塌糊涂,就算能苟延残喘,也只会落得一个全身瘫痪的下场。
“出血量超大啊!”卡拉满脸的惊骇。
“血液里还混着水银,卢恩法术这么疯狂?”布鲁诺望着不断pēn_shè的血液,出神的说着。
“他伤的很重啊。”克拉克嘴上这么说,身体却一动不动。
“也许需要治疗……”莉迪雅小声的吱了一下。眼神同时瞥向亚雷。
“急救啊!”
黑发骑士见众人一副事不关己,围观看对方惨嚎的模样。顿时气的哭笑不得,没好气的吼道:
“这家伙还不能死,千万别让他死了。”
自己的新军还没有练成,万一高地国王气的脑抽,抓住这个借口宣战,那可就抓瞎了,战死事小,丢人事大!
“了解!”
四人立刻上前将奄奄一息的肯尼斯扛起来,飞速冲向敦伦城内,那里移植战纹的医生们还在观察期,刚好请他们出手急救。
……
敦伦城,移植战纹的手术室外。
“总督大人,病人的伤势非常严重。”其中一位医生满头大汗的走出了手术室,任由护士替他擦拭汗水,有些虚脱的说道:
“大失血,全身肌肉拉伤,内脏受损……行医这么多年,我也算身经百战,这些类型的伤势见得多了,但是谁能告诉我,他是怎么做到将自己全身的神经搅成一团乱麻的?”
“不知道,似乎是因为卢恩法术的副作用。”亚雷也没想到对方会伤成这样,颇为惋惜的叹息了一声。
“您确定?”医生目光中全是不相信,一副就是你做了手脚的眼神。
“真的和我无关。”黑发骑士很纠结的辩解着。
“好吧……反正我只是尽责任治病救人,这种国际纠纷也不关我的事。”
医生全当他在演戏,摇了摇头,微微喘息的说道:
“经过抢救,他的命是保住了,但是全身大部分神经已经报废,这种伤势换谁出手都没办法,也就是说通常意义上的全身瘫痪,下辈子恐怕都要坐轮椅。”
“那真是可惜。”亚雷很惋惜也很平静的说道。
这幅表情看在医生眼里,又是一副黑手的模样,忍不住问了一句:
“将别人全身的神经打成乱麻,难道是您掌握的特殊技巧,我发誓这只是一个医学问题!”
“……”
此刻的黑发骑士非常烦闷,恐怕把高地储君打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这顶帽子要伴随自己很久了。
皇帝陛下如果知道这件事,恐怕少不了对自己一顿猛批臭骂,不过至少对方没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
三天之后,高地王宫。
宴会厅门口走进了一位步伐灵动的侍女,她偷偷摸摸走到正在慢舞的索拉身后,轻声说道:
“王妃殿下,您的红蔷薇落叶了。”
“我知道了。”
索拉呼吸一窒,随即松开了舞伴的双手,脸上露出歉意的微笑,款步退出了舞池,随后便跟着侍女一同走出了宴会厅。
两女一前一后的顺着长廊快步前进,一直走到一处幽僻的拐弯口,王妃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左右情况,才轻手轻脚的拐了进去。
靠近华莱士卢恩工坊的位置,黑乎乎的树林即使在白日晴天里,也显得有些阴暗潮湿。
王宫内饲养的鸟儿不断在树林里飞来飞去,有纯色有彩色,一群知更鸟优雅的在树杈间踱步,不时低头梳理自己的羽毛。
二王子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容光焕发的站在一颗松树后方,手里逗弄着一只屁股上没有羽毛的信天翁。
“华莱士,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
索拉埋怨着拎着裙摆,一边注意着四周的情况,一边快步走到他身后:“明明还是大白天,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别担心,这里不会有人来。”
华莱士丢开那只信天翁,搂住情人柔软的腰肢,亲吻在那花瓣般的薄唇上,微笑道:“我之所以白天就约你过来,是因为有一个前所未有的好消息,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你分享。”
“什么好消息?”王妃眼眸朦胧的依偎在他怀里,娇声问道。
“你知道肯尼斯消失的这几天,他去哪里了么?”二王子满面春风的反问道。
“他?消失了?”
索拉一直对自己的丈夫漠不关心,甚至不知道对方消失的事情,满脸诧异的说道:“难道不是窝在卢恩工坊里,打造他那套所谓最顶尖的卢恩道具么。”
“是的,他成功了,准确的说,三天之前他就成功了。”
华莱士将双手深入情人的连体裙内部,肆意的揉搓着,同时兴奋的说道:
“你知道那家伙做了什么蠢事吗?他居然只身去挑战罗赛维亚人的总督,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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