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赵老爷想直接当场爆炸。
啥不客气?啥自便?
这是想看他赵家的笑话吧?
可一想到她有京城三叔在背后撑腰,赶人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只能黑着脸,喊人拉周青礼夫妻二人出去。
看着赵青青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又看到时姜冷眼瞧着自己,时兰悲愤交加,眼中满是恨意的指着她们俩人,对着赵老爷骂说道:“她们好狠毒的心肠,骗着你把自己的亲生女儿赶出家门,你是不是眼瞎,一点都看不出来么?”
赵老爷原本因为时姜的不识相,脸有些黑,现在又被时兰这般骂,脸色顿时铁青。
难道他会不清楚是赵青青容不下时兰么?
可如今他所依仗的,不就是赵青青所嫁的付家背后的靠山?
而时姜如今又得了赵成的青睐,他还能小指头跟人大腿掰不成!
说到底,自己没有本事。
可现在被时兰指着鼻子骂,他却是异常的生气。
他奈何不了时家亲姐妹,还能对着忤逆犯上的孽女没有半点办法吗?
“拖出去,给我拖出去,以后不准他们夫妻二人上赵家的大门。要是他们胆敢用赵家女儿女婿的身份在外招摇撞骗,就直接报官抓起来。”
暴跳如雷的赵老爷,指着周青礼和时兰大声怒骂道。
原本想来刮一些好处的周青礼还有一脸恨意的时兰,被直接丢出了赵府。
丢他们出来的下人,还站在门口,指着周青礼和时兰二人,噼里啪啦,嘴皮子飞快的把赵老爷的决定,跟路过的人说了一遍。
周青礼再怎么不要脸,可当周围人围上来时,还是忍受不住旁人的指指点点,举起袖子遮住脸,狂奔离开。
时兰也被人说的脸孔通红,没办法,抱着孩子紧跟在周青礼的身后,相继离开。
赵青青在偏厅里瞄了一眼时姜,没想到她看到自己前夫和抢了自己丈夫的妹妹,居然这么沉得住气,不由的有些刮目相看。
要不是她们之间的关系,无法和平相处,其实当姐妹也是不错的。
赵青青忍不住暗叹了一声,转头回去,得知丫鬟告知的消息,原本还因为时姜那般镇定唬人的模样引起的不安,顿时安定了下来。
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只是,她发往京城的信鸽,到如今付清云还没有回消息,是因为那玉佩他也没什么印象,还是此事无关紧要,他不想搭理?
就算没关系,他总得给自己写封回信吧?
赵青青百思不得其解之时,阮公子正拿着回复的信鸽竹筒里的纸条在看。
“宁王好大的胆子。”
阮公子冷笑了一声,把那纸条丢在桌子上,他那侍卫余光正好看到纸条中的内容。
那内容让那侍卫倏然一惊。
“主子,这宁王想对你下手?”
阮公子嗤笑了一声,回道:“你以为这一路的追杀,是谁的手笔?看来,京城那边的身子怕是不行了,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着急的对我下手。”
“主子,那我们得快马加鞭的回京才是,不然太子爷那边,怕是会有事。”
侍卫一脸担心,毕竟如今身边只有几个暗卫,要是宁王派了大批的人来暗杀主子,他们就算武功再好,那也是白搭。
“先等等吧,要是现在回去,恐怕这一路上,刀山火海等着我们呢!”
阮公子沉吟了片刻,摇头拒绝了侍卫提的意见。
一动不如一静,如今的他只需要不要被宁王的人抓住,那父王就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以父王这些年积攒下的人脉,对付宁王还是绰绰有余的。
怕就怕,京城那位突然改变心意,另立皇储,不然,朝中大臣大半人都是站在父王这边的人。
阮公子却是不知,此刻的皇城里的皇帝正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无它,被自己最心爱的小儿子宁王给气死的。
而此时的宁王却被人五花大绑,跪在老皇帝的跟前。
太子一脸痛惜的指着他,高声责问。
却见宁王虽然一脸苍白,却是冷笑了一声。
“皇兄,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倒是我小瞧了你,一直以弱示人,未曾想我会阴沟里翻船。如今,既已落你手中,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心中却是想着,付清云给他那小妾传的信鸽,若是那小妾得手,皇兄就算得了皇位又如何,白发人给黑发人送行,自己就算死,也有个垫背的。
太子看他如此冥顽不灵,心中怒气,眼中杀意闪过。
只是,如今父皇才驾崩,他若是在这时候杀兄弟,排异己,难免被人诟病。
“把宁王拉下去,打入天牢,由宗人府审理他谋逆之事。”
一场硝烟被消弭在黑夜中!
在京城所有跟随宁王的属下皆被下了大狱,至于其他地方的,早在第二天,八百里加急文书和太子的人马就出发抓人了。
赵青青来赵府也已经半旬有余,见时姜的脸色从开始红润,到现在的苍白,心中知道她已无多少时日。
便对赵老爷提出了辞行,毕竟她离开付家这么多日,也应该回去了才是,不然无法对主母交代。
赵老爷倒也没有挽留,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长留在娘家算什么回事?
看着赵青青满面笑容的模样,赵成觉得碍眼,忍不住刺道:“时姑娘,看样子这赵姨娘的脸色不咋好看呀!”
时姜听了,微微一笑,点头说道:“谁说不是呢,赵姨娘这段时间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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