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白:“……”
她那个荒唐的想法还真的被证实了!
一车的人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到皇甫竹身上,均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出来。
半晌,茶白踌躇道:“所以说,你不知道老任是个男人?”
“是啊,我怎么会知道。”皇甫竹摆了摆手,忽地才意识到不对劲,“腾”的一下弹了起来,头“砰”的一声响撞到了车顶上,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此时已经顾不得疼痛了,目瞪口呆道:“你刚说什么,谁是男的?”
“我!”任治抒耷拉着眼皮,环抱住胳膊在旁边没好气地应了一声。
恍惚中,像是有一盆冰冷刺骨的凉水勾头浇了下来,皇甫竹怔怔地愣在原地,最后“扑通”一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所以说,你们都知道是么?”
“知道什么,老任是男的这件事?”茶白确认了一句。
皇甫竹深吸了一口气,直挺挺地倚靠在车厢上,闭上眼睛后点了点头。
“嗯,大家都知道啊。不过你也别在意,我第一次见到他,也把他当成女的了。”现在提起这件事,茶白还有些尴尬。
皇甫竹不死心,他睁开眼睛瞥了熊悦一眼,“你也早就知道了?”
熊悦点点头,有些震惊,“是啊,这不就一大小伙嚒,只是穿了裙子带了假发而已,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吧。”
皇甫竹:“那刚刚在夜苑的房间里,他被城主带走的时候,你怎么没跟我说?”
熊悦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憨厚道:“我当时以为你看上的是城主。”
皇甫竹:“……”
他实在是憋不住了,破口大骂道:“我他娘的会喜欢一个女妖么,谁知道那个城主是个什么鬼东西。熊哥啊熊哥,我也是被你……靠,真是糗大了。”说到这里,皇甫竹转身抱住自己,将头勾了起来。
结果一紧张,正好面对着任治抒。意识到后立马换到了另一边,又对上了熊悦那张无辜委屈的脸。
“小白,换个位置。”
话音刚落,皇甫竹也不管茶白愿不愿意,就一把将对方提起来,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在了阚施泽旁边。
整个车厢的气氛就……尴尬中又夹杂着一丝诡异。
茶白有些想笑,最后她实在憋不住了,“哼……呵……”了两声。
她这一开头,其他人也刹不住了,纷纷大笑起来。就连当事人任治抒都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最后上气不接下气道:“你,你听我的声音也不像是个女人吧。”
皇甫竹脸涨得通红,结巴道:“那,那也有,也有女孩子的声音很中性化的好不好?”
“行吧行吧,这件事笑笑就过去吧,我的错我的错,如果我不这么打扮,就不会让你误会了。”任治抒双手合十,道歉道。
一听这话,皇甫竹坐直身体,正儿八经道:“就允许你们这次笑个够,这件事以后谁也不许再提。听到没有?”
“好好好,不提不提。”茶白哭笑不得地摆摆手道。
皇甫竹还嫌不够,又补充道:“不行,发誓,都得发誓。”
“好好好,我发誓,以后绝不再提这件事。”茶白说着举起了手。
皇甫竹将手指移到了熊悦那边,“你,快!”
熊悦虽觉得有些幼稚,但还是附和道:“好好好,我也发誓,绝不再提。”
手指还没移到任治抒那边,他已经率先开口了,“我也不会说的,毕竟说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最后皇甫竹心满意足地松了口气,他瞄了阚施泽一眼,“大佬”他是绝对不敢去下命令的,但他知道,对方绝对不是嘴长的人。
虽然他是这么想的,可其他人没有放过阚施泽的意思,纷纷将视线落到他的身上,仿佛在催促道:“就剩你了,抓紧的。”
阚施泽:“……”
他一脸无奈地看了他们一眼,“真的要么?”
“要!”大家异口同声道。
“其实大佬他不用……”皇甫竹的话还没说完,阚施泽已经正儿八经地坐直了身体,随即将两手垫在膝盖上,开口道:“我发誓,以后绝不提你喜欢任治抒这件事,哦,不对,是绝不提你误认为任治抒是女人这件事。”
话罢,众人:“……”
皇甫竹满脸都写着,我就说嚒,他不用发誓,你们非要他说,结果这还不如不说……
见大家这副模样,阚施泽有些懵,他不安地抓了一下裤子,“我,我有说错什么吗?”
“没,没没没,你没有说错。”茶白立马回了一句。
皇甫竹手抵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道:“感觉大佬变了很多。”
“我也有这种感觉。”熊悦附和了一句。
任治抒从见到阚施泽开始对方就是现在这副模样了,所以并不了解他之前是什么样子。便央求他们多说一点。
熊悦憋了半天,也只开口说了一句,“就感觉好像有人情味了许多,好接近了一些。”
皇甫竹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对对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觉得他就是个厉害的闷葫芦,除了小白与他稍微亲近一些,其他人他甚至连眼皮都不多抬一下。”
阚施泽听到这里,“咳咳”了两声,他们便立马结束了这个话题。
而任治抒则在琢磨着“厉害的闷葫芦”那五个字,不得不说,这一点跟他的那个朋友还真的不谋而合。
想到这里,他瞄了阚施泽一眼,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巧合么?
车里的气氛很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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