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表现,傅南衡肯定已经看出来什么了,他只是盯着我不说话,眼神中已经不似往日那般犀利了,毕竟我和他早就尘埃落定。
dick的事情,我是后知后觉,突然面对两个人,有些下不来台。
这事儿,傅南衡知道,苏真真也知道,唯一就瞒着我。
苏真真之所以告诉我耳朵上有痣的事情,因为她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的耳朵上有颗痣,她大概也没有想到,傅南衡曾经告诉我这件事,而傅南衡,纵然他天赋凛然,可是也不会算到苏真真是用这件事儿让dick对我死心。
“没事!”我蹲下身去,收拾玻璃,可是心不在焉,一下子划破了手指,血珠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挺疼的。
“怎么了?”傅南衡走了过来,看了看我的手,我的手上,还带着些玻璃碴子,“走,带你去洗手!”
傅南衡就带着我去了洗手间。
水流得很慢,他给我洗手的样子很认真,心里满肚子的话,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最终,我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对不起。”
“什么?”他问了一句。
“dick的事情,我才知道。”
“你没有对不起我!”
“可是——”
胸中有千言万语,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具体为什么对不起傅南衡,我也说不清楚。
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儿什么的,那种感觉捋顺了说出来就是:傅南衡和dick本来是好兄弟的,可是因为我,这种兄弟的情谊被打破了,本来是可以维持一辈子的,或许可能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可是终会有裂缝,毕竟这事儿,大家心知肚明。
“没关系!”傅南衡回答了一句,好像他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从洗手间里出来,大家继续讨论婚礼的细节。
我局促,上楼去哄孩子的了。
dick什么时候走得我不知道,因为,傅南衡进房间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反正觉得这事儿做的挺对不起傅南衡的,想讨好讨好他。
于是,他上楼后,我第一句话就问,“你上次说跳baca,还跳吗?”
“你会吗?”傅南衡随口问了一句。
“我这段时间,看了看视频,也掌握了点要领,就是腰腹的力量,另外就是心态,一定不能是平常跳舞的心态,因为和自己跳舞的人是自己心爱的人,所以,一定要放开,我也学了很多,所以,应该可以的!”我攀着傅南衡的肩膀说了一句,“再说了,不会你也可以教我啊!”
我刚刚说完,他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了音响,这套音响是上百万的,平常他很少开,几乎不听,所以有些浪费,他选了一张碟,塞进去,我听了一下,很性感的音乐。
刚开始跳自然是很生疏的,我的步伐跟不上他,要不然就是和他配合的不好,其中有一个动作是他按着我的胸下面,我后仰的动作,因为之前我一直练瑜伽,身体柔韧性不错,这样的动作不在话下,所以,做起来是毫不费力的,还有他的腿双腿伸到我双腿之间的动作,这是只有很亲密的爱人才有的动作。
跳着跳着,我竟然有些热血沸腾。
最后一个动作,是他把我横抱起来,然后音乐停了,这时候,他该放我下来了,可是他没有,他的眼睛盯着我,我也盯着他。
他的头俯身下来,开始亲吻我,我知道傅步远在床上,看到了这样的情景,不知道他懂不懂,或者如果懂了,会做何感想?
生了孩子以后,我和他还没有来得及有这么热烈的时刻,因为难受,我们也还没有亲密接触。
我从他的身上下来,双手还是攀着他的脖子,在亲吻他。
耳边传来傅步远牙牙学语的声音。
然后,我觉得身体下面,热潮汹涌,又来例假了,自从生了这个还在以后,例假不规律的很,而且,每次出血量都很大,我感觉好像把我整个人都掏空了。
我推开了他,说了句,“我要去拿卫生巾的了!”
他喂喂皱眉,“又来了?”
“嗯!”我回,声音在喉咙里,这个字是挤出来的。
他没说什么。
终究我们都是凡夫俗子,食色性也。
这次例假持续了很久,刚刚生完孩子,我还在慢慢地恢复当中。
那天,傅步远在房间里睡着了,我在收拾东西,傅南衡穿着鞋子,躺在床上,我拿着傅步远的小衣服经过他的时候,他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我一个没站稳,就跌倒在了他身上。
他开始吻我,很细致,还说了一句,“老婆,辛苦了!”
我笑笑,“的确是挺辛苦的,不过,比起你在外面挣钱,还要差很多,老公,你也辛苦了!”
他拥住我的背,脸在我的脸上磨蹭,很亲热的样子,我们现在早就是不是爱情了,已经和亲情差不多了,他的胡茬很硬,我很痒。
我点着他的鼻子尖说了一句,“你是小猪!”
“我如果是猪,那你是什么?”他声音沙哑有磁性,我一向受不了这种蛊惑。
“我养你!”我说了一句。
“哦,”他仿佛恍然大悟的样子,“那你是什么?乳猪?”
“你好坏哦!”每次都说不过他,所以,我气愤地要从他的身上下来,可是,他的胳膊钳制住我,我不让我,再次亲我。
顺手解开了我的裤子,我的裤子是松紧带的,家居服嘛。
正在我们俩深情相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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