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庚年想到这里,有些无趣地说道:“你管这些做什么?我是灾厄,天道身为统治者自然与我有关接触,我们之间有过一些短暂的交锋罢了,这可不是什么联系,而是战斗的痕迹。”
仵官王没有说话,估计他也是不相信尧庚年这句话的。
尧庚年暗中撇了撇嘴,觉得这年头的人真的一点都不好忽悠。
“你要离开这里了吗?”仵官王见尧庚年没说话,他说道。
“这里一无所有了,我当然要离开。”尧庚年说到这里,他又叹息了一声。“哎,本以为你能让我的家人复活,可没想到是这种方式的复活,哎……”
“你听起来好像很失望。”
“别怀疑,我真对你很失望,当我误打误撞地来到外面那个世界——你的世界的时候,我还对此抱有希望的。”
“我不是神仙,我不能复活任何人。”
“放心,神仙也不行,神仙不仅不行,神仙还贪得无厌,甚至极度利己。”
尧庚年摆摆手,说是在安慰仵官王,但却是在讽刺言灵儿,但他说到了一半又觉得此时的抱怨没有任何意义,便口风一转,问道:
“对了,你知不知道一个枫山齐家的事?听说他们能白骨生肉。”
“应该不行。”
“哦。”
“但你可以去试试看,万一呢。”
“行吧。”
尧庚年有些泄气,他问到这里,心中也大概有了底——那个枫山齐家,应该也是不能复活人的,就算是可以的话,应该也需要尸骨这类的东西。
自己已经穿越到临光大陆十多年了,别说是父母亲朋的尸骨了,就连怎么回去也是两眼一黑的。
尧庚年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自己的实力大到能影响整个大陆的安危,然后与柳沉舟巅峰对决,在那之后,在与天道相见。
“你在想什么?”
“嗯?想一些离开这里之后的事。”
“……你刚刚不是要见我吗?”
“啊,虽然你很怂不敢见我,但我们还是正常交流了一下,现在我的情绪也抒发完毕了,就准备走了。”尧庚年说到这里,他奇怪地抬头瞥了一眼天空,问道:“怎么,你还想和我打一架?”
“……”
天空沉默了。
尧庚年知道这个仵官王应该是不敢与自己当面对质的,毕竟自己方才可是‘手刃’母亲,然后破开了所谓的心魔的,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在自己身前,他仵官王大概是不要命了。
但这个仵官王应该是不好意思将这个事直说,毕竟这里再怎么说都是仵官王的地盘,没准也是他的大世界,自己在人家的地盘太过嚣张,面子上多少看不过去。
尧庚年还是很照顾别人的脸面的。
所以尧庚年耸耸肩膀,又问道:“那我就走了,对了,最后问你一件事。”
“什么?”
“我师父在外面吗?”
“你师父?”
“额,就是一个力量很大的银发小孩。”
“……他喝了我的酒。”
“不愧是他。”
“但,他是你的师父?”仵官王的声音带上了困惑。“你和他相比,你的力量显然更胜于他,为什么他是你的师父?”
“怎么,比我弱的就不能当我师父?我天赋异禀后期修炼的速度很快,这叫青出于蓝,不行吗?他就是我师父,我拜过师了,直到他不要我为止,他都是我的师父。”
尧庚年翻了个白眼,他随后就闭上了双眼,身上溢出了浓浓的黑雾。
“你真是个性情中人。”
“我当然是性情中人,若不是性情中人,怎么会跑到这里,心甘情愿地被你所困呢?”
尧庚年闭着眼睛如是说着,他身上的黑雾也越发浓郁,黑雾将他的身体完全的包裹住,随后一根又一根的根茎状触手从黑雾主体中探了出来,一头扎根四周的大地上,并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
这个时候,一阵盛夏的蝉鸣突然响彻云霄,随着蝉鸣声响起的还有吹拂来的风,这股风带着些特殊的气味,钻进黑雾里被尧庚年嗅到的时候,尧庚年觉得这应该是酒味。
酒味很香,香的让尧庚年沉醉。
但他想要离开这里,所以他没有睁开双眼去看四周的变化,他虽然听见了离奇的蝉鸣,但他明白,这也应该是仵官王做的最后抵抗。
抵抗吧,抵抗吧。
若是能让我在离开时稍微活动一下筋骨,也不是一件坏事。
尧庚年心中想着,却没看见头顶的天空已经完全变了样子,整片空间的天空都被染成了艳红的颜色,云朵聚集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特定的形状,将整片猩红的天空装扮成一只刚刚睁开的单眼,正注视着大地上被黑雾包裹住的尧庚年。
“尧庚年。”
“我在听。”
“你会为这片大陆带来真正的变革吗?”
“不,我本意并不想将变革带给这片大陆。”尧庚年笑了起来。“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倒霉蛋罢了,我想要回家,而如果在我回家的路上有什么阻碍我的东西,我会想办法将它们粉碎的。”
“……你不是未来。”
“我从未说过我是未来,我是灾厄,你忘了吗?”尧庚年笑道。“拯救这片大陆是救世主的事,是柳沉舟的事,和我没关系,仵官王,也许你对这片大陆有感情,但我没有,如你所见,我只想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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