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纵使太刀被折断,腾身在空的岩里铁男仍执意要挥舞断刀劈向周青,以凌空之势施展这雷霆一击,岩里铁男相信,这一击绝对能砍断来人头颅。
感受到头顶逼近的风压,周青冷哼一声,折断太刀的一手猛地握拳,刹那真气凝聚,一拳又往断太刀锤去。
“啪叽!”
拳头与太刀相碰,转瞬间岩里铁男手上的太刀刀身崩碎成无数刀片四处飞溅。
刀片飞舞中,周青一拳窜天,猛地击中至今仍跳跃在空中的岩里铁男下巴。
“轰隆!”岩里铁男一个不支如风筝般往后飘去。
重重落地,岩里铁男摇晃了脑袋,可此刻脑海全是嗡嗡声响。
感受到嘴部牙齿的异样,岩里铁男猛唾了一口血水,在血水里掺合着不少断裂的牙齿。
“咿呀呀”发出愤怒声音,拔出怀里胁差,岩里铁男右脚蹬地,佝偻着身子再次朝周青扑去。
冷锐锋利的胁差上刀光闪闪,映射出岩里铁男血红的双眸。
右手持胁差不断奔走,岩里铁男嘴边鲜血不停滴落至他木屐内白色棉袜上。
听见来人脚步声,周青卓然挺立面色泰然,而在他左手食指与拇指之间正捏握着一片适才太刀破碎的刀片。
刀片反光,冷寒的白光闪现在周青冷峻面庞,双指发力,周青使力将刀片飞往岩里铁男。
但见一道白光贴着左耳划过,岩里铁男双目一愣,继而朝前俯冲的身形顿时停滞下来。
“啪!”
手中胁差落地,岩里铁男两腿打颤,目光畏惧盯着地上一个抽搐不停的左耳。
“扑通!”
岩里铁男痛的跪坐在地,手捂左耳被削断的伤口处,哀嚎不断。
而在他身后,一片刀片已完全没入墙中,刀片上一滴浑圆血珠正往地面落去。
周青踏上楼梯继续朝威马庄园第三楼走去。
一手按住油布包裹的长剑,周青眉目舒展,对那位马老太爷的兴趣越来越浓。
先是白人大力士,后是日本剑客,这位马老爷子看来的确有些手段。
……
威马庄园书房内,马石丰不停慢放监控视频,妄图看清周青用刀片割掉岩里铁男耳朵的瞬间,可他失望了。
周青出手时速度实在太快,就算在监控视频里,也只能看见他两手指处一道白光爆射而出。
用手帕擦了擦额头汗珠,马石丰强打镇定,小心翼翼的问:“老爷子,这……周青未免···太厉害了吧?”
马世荣也痴痴盯着周青动作的回放录像,现在他总算说服自己:周青强,强的离谱,老四马石宇输在他手上一点都不冤,甚至能保住性命都算来人开恩。
见马世荣目光呆滞,马石丰又试探问:“老爷子,实在不行我们请青云观王道长出马吧,凭老爷子跟他的同门交情,他一定不会袖手不管的。”
话语完马石丰已经拿出手机,殷切望着马世荣。
犹豫片刻,马世荣怒目圆睁,气的教训马石丰道:“我就看不上你们这点,一有事就想着去求人,他妈的,周青这小子再厉害,我不信威马庄园的三道防线他都能突破!”
话语完,马世荣重重用红木拐杖敲打地面,肃声讲:“王林道长是我们马家最后的底牌。人家还没到书房,你就慌了阵脚,老二啊,我看你这几十年的政府高官白当了,一个年轻人就把你吓着了?”
马石丰听老爷子教训,连连称是,纵使他位居高位多年,也不得不承认在面对危险上自己远远没有老爷子的从容不迫。
教训完马石丰,马世荣目光盯着已经走到第三层的周青,语气轻蔑讲:“这第三层他绝对走不过去,因为里面待着的可是一位正宗的气功大师,就是我也不敢轻言能胜过他。”
……
当周青来到第三层时,在第三层大厅中间摆放了一张太师椅与一副围棋盘,一位身穿唐装的白发老者正坐在太师椅上下着围棋。
不同于平常两人围棋,此刻这唐装白发老者一手落下黑子一手又去落白子,雪白眉毛抖动,一双布满精光的眼眸盯着棋局,丝毫都没看一眼周青的打算。
重重摁下一个白子屠掉黑子大龙,唐装老者端起座位旁的一个青花茶杯。
饮啜了一口茶水,唐装白发老者平静道:“小伙子能连闯两关站到林老前确实不简单。”
“不过林老倚老卖老,奉劝一句,早点离去是好,”这话完,推开茶盖,林老不停给里面茶水吹凉。
瞥见这位一副从容不迫的唐装老者,周青面无表情,冷冷道:“给我让开!”
“让开?”唐装白发老者笑了笑,又端起茶碗饮了一口茶水,低声问:“小伙子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家里人着想,林老若真的跟你动手,传出去不是被人讲我以大欺小?”
话语说到“以大欺小”,林老眼眸中流露出一丝讥讽与嘲弄。
做为气功大师的自己,若不是为了马世荣许诺的那根千年人参,万万不会自降身份同意在马家当三年的“客人”。
不同于俄国大力士伊凡与日本剑客岩里铁男,林老是以“客人”身份被邀请至威马庄园。
在当“客人”期间每个月马家都会支付他一百万的薪酬,等到三年做客时间结束,马世荣更会把珍藏的千年长白山人参赠送给他。
弯腰从棋盘上拿起一粒白子,林老缓缓站起身子一手伸出,当着周青的面用两指将白子碾成粉屑落下。
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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