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然后呢?”
“然后钟繇就蹿起来,带着一伙儿人,赶紧往外追,结果,沿着血迹追了一路,追到了一处乱坟岗,那血就不见了,他忙叫人过来,挖坟掘墓,这一挖,还真发现坟里有一口大棺材,棺材里头,躺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美艳女尸!钟繇上前一看,吓得嗷地一声大叫,差点儿当场吓尿!原来,那棺材里躺着的女尸跟之前跟他夜夜幽会的女尸一模一样!有人上前,一看那女尸,好家伙,这女大腿上被砍了一刀,血流如注!”
“嗤,你又骗人!”
冯楠白了王小六儿一眼,有点不信。
“正经的,后来的时候,有一个研究三国的名人,叫裴松之,就那个谁谁谁品三国的时候老引用的那个古代的专家,那个专家还专门儿在给这段事情做过批注呢!”
“那当时钟繇多大了?”
“六七十了吧!”
“那,那都六七十了,女鬼相中他啥了!跟个老头儿!”
“这话让你说的!老头儿咋的了?老头儿就不能老当益壮了?”
王小六儿一撇嘴,“再说了,那女鬼,能跟人一样么?就算跟人一样,也是跟古人一样呗!那时候女的跟现在女的能一样么?你以为,个个都喜欢身强力壮家伙那啥的啊?说不定,人家就爱才子佳人那一套呢!再说了!”
王小六儿一挑眉,“钟繇生钟会的时候,你知道他多大岁数不?”
“多大?”
“钟繇是公元151年出生,钟会是公元225年出生,也就是说,钟繇有钟会这个儿子的时候,周岁七十四,虚岁七十五!你寻思寻思吧,这要是没点儿能耐,七十多了,能生个大胖儿子?”
“你咋知道那就是亲生的呢?那就不能是喜当爹什么的?”
冯楠把小嘴儿一撇,“那时候又没有亲子鉴定,老夫少妻啥的,有点儿事儿也正常。”
“那就不知道了,无凭无据的,总不能胡乱怀疑不是。”
王小六儿暧昧一笑,“不过,你这想法,挺那什么的!”
“本来就是。”
冯楠倒是不怎么在意,“别说过去还是现在,其实都差不多!要不怎么都说,丑妻近地家中宝呢?家里媳妇再漂亮,经不住老有人惦记啊!”
“有人惦记,那都正常,主要还是得分人。那话怎么说的来着,就是,一切外在的诱惑,都是借口,说到底,还是自己管不住自己。我就这么说吧,潘金莲勾搭西门庆,为啥?”
“武大郎长得丑!人也穷!窝囊!”
“那玉麒麟卢俊义,有钱有本事,他老婆还不是跟管家搞一起去了?”
“那是因为他只会练武功,冷落她媳妇了!”
“所以啊,有一些女人,她不管做错什么,都觉得自己是受害者,都觉得是别人对不起她,都觉得她这样做有她的道理。”
“你这话,好像话里有话啊?”
冯楠大眼睛一翻,笑吟吟地斜了王小六儿一眼,“这是给谁上课呢?”
“我哪有,我就是就事论事而已。”
王小六儿叹息一声,“所以,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强扭的瓜不甜,我就最看不上有些男的,天天舔狗似的追着女人的身后跑,没啥意思!”
冯楠咯咯直笑,“你又能耐了!”
“本来就是。”
王小六儿摸摸鼻子,“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的,势必有她的道理,只不过,这些道理,有的时候并不是我们能想到的。”
“那你说,你刚才说的那个棺材里女尸,她喜欢钟繇,又是喜欢他什么?”
“炁。”
“什么玩意儿?”
“炁。”
王小六儿用手绰绰点点,“钟繇是当时的一个大书法家,真练书法的人,在过去,很多都懂练气的法门,甚至,有很多人以书法入道,所以,从某种层面上讲,起码在魏晋时期,当时很多的大书法家都是有修行的,他们未必有什么神通,但是,修身养性这活儿做的够了,体内,总会积存一些所谓的‘炁’。这种‘炁’,你可以将其理解为,某种能存留体内的能量,这种能量,是比所谓的‘阳气’更精纯的东西。按照《捉鬼大全》这本书里的说法,女鬼或者与女鬼近似的阴物主动接近成年男子,在动机上讲,都是为了男人身上的阳气,阳气这个东西,身体好的,阳气就足,完璧之身,阳气更好,但就算是整身童男,他体内的‘气’,也只是先天‘胎气’和后天的‘五谷混元气’,这种‘气’,比较粗糙,就好比是带皮的粗粮,能补充身体,能吃,但不好吃,也不能直接利用。与之相比,修行者的‘气’,就好比小米粥,大馒头,鸡蛋糕儿啥的,好吃,又有营养!人见人爱!”
“那要是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女鬼啥的,咋不去勾搭那些和尚道士啥的呢?为啥老欺负普通人?”
“道理很简单啊,一来这样的人不多,二来,真遇上了,也未必打得过!打不过还不是最惨的呢,最惨的是,让人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那才倒霉呢!弄不好,一身修为全没了!”
“以彼之道,还之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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