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一天,弗兰在睡着的状态下,画了一张画。”
“画了一张画?”
布莱德和菲尔莱对视一眼,只觉得这张画恐怕并不简单。
画代表着什么吗?
从神秘学的角度来看,人类在睡梦状态下是最容易靠近和接触灵界的。
灵界内包含了很多过去,现在,未来的信息,这也是占卜能够奏效的原因之一。即使是普通人,在睡梦状态下也有可能收到来自灵界的启示,这也是为什么有普通人会对某些从未见过的场景感到似曾相识,因为这些都是其曾经在梦中与灵界接触过而收到的启示。
虽然没有非凡力量的他们很容易遗忘。
布莱德看向母亲,菲尔莱微微点了点头,“那是张什么样的画?”
不管是什么情况,状态发生改变的那一次是非常重要的,也就是说必须要搞清楚画的内容,才能对接下来的其他东西进行判断。
女人则是回忆道:“似乎画的是一个建筑……我不知道,画里一片漆黑,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生物,还有一个穿蓝色衣服的孩子……再具体是什么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总觉得有层浓雾挡住了它。”
很典型的隐藏手段。
高格位的存在想要对低格位的人隐瞒一些东西,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毕竟生命层次摆在那呢。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拿过来。”
菲尔莱道。
“……好的,麻烦您了。”
年轻女人已经对非凡者的力量已经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了,在报出了自己的住址和那张画的大致位置之后,只见菲尔莱左手轻轻在一旁划过,一道漆黑的裂缝陡然出现。
她将手伸入漆黑的裂缝当中,随着一阵波动,一张泛黄的纸被她从裂缝当中拿了出来。
“就是这张。”
布莱德接过了菲尔莱递过来的画,开始仔细打量了起来。
“黑色的,是灰烬吗?”
这张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画整体的颜色基调是黑色的,弥天的黑色灰烬之下是数不清的扭曲阴影。一座绽放着金色光芒的教堂在这个黑色的世界当中格格不入,蓝色衣服的小人站在那绽放着金色光昂你的教堂前,似乎在凝望着什么。
忽然的,布莱德发现画中那个蓝色小人的脑袋忽然动了一下。
布莱德:……
这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就是这张画。”年轻女人又接过了布莱德的画,似乎有些缅怀:“就是从弗兰画了这张画开始,事情就越来越严重了。”
“以前的话,弗兰还只是时不时的做噩梦,可是自从她在睡梦志宏画了这张画之后,她能够听到的东西越来越多,每天梦醒了,就总会喊着一个单词。”
“什么单词?”
布莱德隐隐有了猜测。
女人回答:“寂静岭。”
“……我不知道该说是真巧呢,还是果然如此。”
这一下就更加增加了母亲所说的,祖蒂·弗兰是这件事情关键的可信度了。
“她是在做梦之后喊,还是即使是在梦中,也会无意识的喊着这个词?”
“都会,已经太久太久了,这孩子每天自那以后每天都会做噩梦,做噩梦的她和平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会梦游吗?”
“嗯。”她点头,“每次做噩梦的时候,她总是会一边画画,一边喊着这个词语,就算我们想要阻止,也根本阻止不了。”
“每次当她梦醒的时候,她又会将这些梦忘掉,回到原先的样子,可是那些梦,那些画,越来越恐怖,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即使求助女神教会的人,也没有办法解决。”
“直到最近,这孩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消失了。”
就是为了躲避太阳教会的人而逃了吧?
“因为我记起来了一些东西。”弗兰很小声的辩解道,“太阳教会的人一直在找我,被他们找到的话就糟糕了。”
“在这孩子消失之后,我们就以一直在找她,只是一直没有音讯。”
这其中恐怕不仅有弗兰自己隐藏的原因,那条水银之蛇,也在帮她。
“那么就很明了了,现在需要确定的事弗兰和那条水银之蛇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弗兰和那个蓝衣小孩长得很像,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了。
“姐妹?应该不是,寂静岭所在的那个小镇很早之前就变成了废墟,如果从那件事情开始水银之蛇就已经存在的话,那么不是说弗兰都已经是个百岁老人吗?”
看着皮肤水嫩的弗兰,布莱德是怎么也想不出这孩子一百来岁的样子。
“不不不,想要保持这个样子序列1是完全做到的……但这也说不通啊。”
“难道……”
“你说的,其他的画,还在吗?”
“在的。”女人点点头。
菲尔莱再次通过漆黑的裂缝将画拿了出来,布莱德翻看这厚厚的一叠画,一边看一边奇怪的问道:
“杰尼尔夫人,你为什么不把那幅画和这些放在一块?”
有必要将这幅画单独拿出来吗?
“因为这些画很不正常,每晚等到弗兰睡着之后,这些她画过的画都会传出奇怪的声音。”
“奇怪的声音?”
“嗯,好像是女人和孩子的笑声和哭声,当弗兰醒过来之后所有的声音又都会消失不见。”
“我的丈夫只是一个普通人,但他什么都没有听到,这个声音我感觉应该只有灵感高于普通人的人才能听得清楚,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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