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胜毕竟只是个纨绔子弟,嘴上虽然硬,但是可惜并不是哥硬骨头,神经也不够粗大,随着手腕骨折的剧痛,他直接疼昏过去。
但江岩面容冷漠,丝毫没有可怜他的样子,抬腿又重重地踩在汤胜的另一个手腕,另外的手腕随之也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而汤胜也从昏迷中疼醒,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快救命,救救我啊!”
汤胜引江岩来的地方是荒郊,附近十几里都没有村庄,更不会有人经过,除了在场的几人,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听得到汤胜的求救。
汤胜像条野狗一样在地上来回打滚,眼泪鼻涕夹杂着泥土糊了一脸,说不出的狼狈和凄惨。
张辛龙站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既惊骇于江岩下手之狠辣,更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在江岩面前硬撑,要不然,他也肯定会像汤胜这样受尽疼痛和屈辱。
江岩神色不变,目光中的冷色没有减少分毫。
其实,以汤胜的过错,没有必要受这么重的惩罚,江岩原本只是打算,只要他肯道歉,就一切各自安好,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威胁要杀江岩的全家。
如果只是威胁江岩自己,江岩也并不会过于在意,但是一旦提及家人,那对江岩来说就绝对容不得丁点的手下留情,必须严惩不贷。
江岩走到已经看不出人样的汤胜身前,踩在他胸口上,让他动弹不得,问道:“现在是不是可以给我学生一个交代了?”
“给…给…我给…”汤胜带着哭腔艰难说道,别说是给个交代,这个时候只要江岩不要他的命,他什么都能给。
江岩冷漠地瞟他一眼,随拿出手机,翻到冯琦的电话。
只不过,他不知道,与此同时,在天海大学里,他的学生已经乱成一锅粥。
事情发生后,冯琦就没有继续留在操场,而是找到邵湾诉说今天的事情,邵湾得知后自然是怒不可遏,执意要去安保处向齐杰要个说法,被冯琦和陈铭翔几人好说歹说才拉住。
冯琦作为一名乖巧懂事的女生,知道汤胜不是自己喝邵湾这种普通学生能得罪起的,向邵湾倾诉也仅仅是为了纾解心中的压抑,说完过后就没有再考虑追究。
可是,就在她和邵湾都决定就此作罢的时候,桂言义忽然找到邵湾,告诉他江岩为了帮冯琦讨回公道,已经独自离开学校去拦截汤胜,学生们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冯琦跟江岩接触并不算多,了解也不够深,她听江岩说,让她等着道歉,还以为仅仅是江岩为了安抚自己而说出来的场面,哪曾想过,江岩居然真的为此采取了行动。
而江岩的学中的刚烈之处,自然都心知肚明,既然他说是要讨回公道,就绝对会不干成事就誓不罢休。
可是,通过冯琦和其他旁观的学生讲述,一群人又对汤胜的来头不小心知肚明,不由地担心江岩吃亏,就连桂言义这个见识过江岩武力的人,在关心之下,也按捺不住忧心忡忡。
事情因冯琦而起,作为冯琦的男朋友,邵湾自然责无旁贷把整件事揽在自己头上,当即就表示自己要去帮江岩。
而他刚发话,就得到陈铭翔的热烈响应,表示要跟邵湾一起去,紧接着,在胡启明几个好斗分子的带动下,一群人都纷纷表示要跟江岩同进退。
其中又有几个人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发送到班级群聊里,一时间,三个班级群里群情激奋,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三个班级里的男生都已经在教学楼前集合完毕。
就连下午临时加上了一节实验课的生物科学班,也在徐志昂的带领下,全体男生全部提前逃课,跟生物工程两个班级的学生汇合在一起。
百十名男生聚集在教学楼前,顿时引起安保处的重视,尤其是在社团纳新的敏感日子,很快就有几十个保安围上来,带头的正是之前带走汤胜的于连。
但是眼见有保安阻挠,就连素来公认成熟、冷静的徐志昂,也没有丝毫停步,和邵湾、陈铭翔两人一起,带头涌向校门外,即使于连再三询问情况,也只是默不作声。
于连不可能对学生采取暴力举动,无奈之下只能一边向齐杰汇报,一边临时关闭学校大门。
很快,事情就惊动了安保处和生科院的领导们,齐杰没有亲自露面,而是派副处长徐志良过来了解情况。
生科院这边,刘磊得知事情后,连续给江岩打七个电话都没有打通,不得已之下决定亲自赶到现场。
邵湾等人已经完全不信任安保处的人,根本就不给徐志良了解情况的机会,也不理他的问话,只是挤在已经关门的校门口,齐声呐喊着:“我们要出去,我们要出去!”
声浪一浪高过一浪,眼看着学生们情绪越来越激动,有濒临爆发的态势,刘磊终于匆匆赶到现场。
由于之前在洪灾之间曾经帮江岩代管过三个班级,刘磊对三个班级的班长都很熟悉,也知道他们不是闹事的性格,见到他们之后,便示意学生先安静下来,问站在三人中间的邵湾道:“邵湾,发生了什么事?这是要干什么!?”
学生们对刘磊自然信任,也知道他跟江岩的关系匪浅,邵湾组织语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缘由向刘磊解释过后,道:“刘院长,请您放心,我们不是要闹事,只是想要去帮一帮江老师。”
说完之后,他毫不掩饰地瞪着包含徐志良和于连在内的安保处众人,道:“当然,如果通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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