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的吗?
居然让三大花魁一个乱了曲,一个乱了嘴,一个乱了手?
他到底有多好看?
所以在场的所有男子都把目光投向了李长安和程咬银。
然后他们直接自动忽视了程咬银,目光紧紧的盯着李长安看。
怎么可能!
同样是男人,你怎么能这么好看?
这是在场所有男人的心声,包括那几位坐在第一排桌子,自以为很俊美的男子。
他们发现自己所以为的俊美,在这位面前,简直一文不值啊!
他就像是满天星辰中直接挤进来的一个太阳,而不是月亮,他的光芒直接让星辰都消失了,而不是共存!
简直就离谱!
但李长安自己可没有这个觉悟,他抱拳冲楼上的三位花魁打了个招呼,惹得三位花魁眼睛都直了几分,然后便在丫鬟的带领下,和程咬银一同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
“姑娘,麻烦你们这里有什么贵的,啊不对。好的吃食先给我上三份,我今晚没吃饭,谢谢。”李长安带着和煦的目光冲那个丫鬟说道。
“好的,公子你稍等,马上。”那丫鬟被李长安这一笑给迷住了,她慌不择路的朝着后厨跑去,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公子没有吃饭,公子饿了。
而李长安这边则是取了桌子上的一个苹果,然后给自己倒了一壶酒,就这么一边吃果子,一边喝着小酒。
他从小就不会被酒灌醉,所以他喝酒约等于喝白开水。
反正他现在本着的观点就是,能白嫖多少东西,就白嫖多少东西。
至于别人的眼光,去他大爷的吧。
面子重要还是钱重要?
而李长安被领着坐落第一排,直接惹得那四位举人不满,他们坐第一排是实至名归,他们可是整个金陵城这次乡试前四名,这个男子凭什么坐第一排?
而且这人虽然长的斯斯文文,但吃起东西来却是狼吞虎咽,一点都没有君子之气。
其中一人对着样貌俊美的解元说道:“易天行,你可是堂堂金陵城的解元,而且又在进入书院之前蕴养出了儒家修炼者才有的浩然正气,你能忍?”
说实话,这一届的举人水平都是很牛逼的,尤其是这位风度翩翩的解元易天行,简直是天生的主角模板。
从童试开始,这位便一直位居榜首,而且自幼写的一手好诗文,三年前便自己领悟了浩然正气,一跃成为修行者!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几乎九成九的儒家修行者,都得是过了会试,拜过孔圣人,然后才可以修行浩然正气的。
但也有那么零点一成人,他们可以自己领悟浩然正气,这位易天行便是这样的天之骄子。
而且这位易天行还不是富家子弟,他是一直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的从寒门上来的!
所以今天这样的事,众人都觉得,也认为易天行作为举人代表,应该把这两个粗鄙的人撵出去!
那个样貌俊美的易天行皱了皱清秀的眉毛,看了看还在吃橘子的李长安,心想这人的确是有些过分。
而且他今天是冲着花魁自然不能让这种潜在威胁继续待在这里。
只见易天行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道:“敢问这位兄台怎么称呼?可曾考取功名?”
李长安的儒袍是最基本的儒袍,上面根本没有任何标志,这是易天行刚刚观察到的,也是他发难的第一步!
有理有据!
“啊,我不曾考取功名啊,那位,这位兄台,你桌子上的那个酥饼吃吗,别浪费啊。”李长安一边吃完了桌子上最后一个酥饼,一边舔了舔手指。
易天行:??
我在跟你谈身份,你在跟我谈酥饼?
但他并没有失去风度,而是继续发难道:“这位兄台,今日是三位花魁宴请我们金陵城学子进京赶考的宴席,如果兄台不是举人,还是退去吧。”
说罢,易天行还看了看二楼的三位花魁,代表着他的尊敬。
但谁知这三位花魁却是皱了皱眉,然后那个小鱼儿说道:“我看这位公子挺不错的,估计也有经天纬地之才,不如留下来大家一起讨论下学问如何?”
得,花魁直接明着保了!
易天行还能说什么,只能抱了拳,然后给李长安挖了个坑:“那么,待会就静候跟这位兄台切磋诗词歌赋了。”
李长安感激的看了看给他说话的小家碧玉小鱼儿,然后听到了易天行的狠话后,不由得愣了一下:“那个,你确定要跟我比诗词?”
易天行:“兄台放心,易某虽然诗词之道颇有天赋,但也不会仗势欺人,届时兄台有我五分水平,易某我就认输了。”
李长安:可是我想说的是,你跟我比诗词,你不知道我背后站的到底是多少人,多少大佬啊!
但这时那个丫鬟已经回来了,她手里端了一个很大的托盘,上面放着一份炸酱面,一份烤鸭,一份海胆,还有七八个精致的包子。
“公子,这些便是我们这里最出名的吃食了,还请慢用,吃完不够了可以继续喊我。”那丫鬟说完还羞答答的看了李长安眼睛一下,然后便站在了一旁。
李长安也客气的看了姑娘一眼,然后继续吃饭。
饿了,他是真的饿了。
而且这个炸酱面有一说一,汤底绝佳,一层卤一层面,简直绝了!
而程咬银此时则是在捂着脸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实在是事态走向有些乱,他有些丢人啊。
而且他敢肯定,今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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