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暗暗叫苦,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叫你嘴贱,你特么这不是不打自招嘛,同时嘴巴上说着和陈大小姐的经过,当然有些东西他省略过去了。
“这么说来你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咯?”刘太后的语气又变了,变得有些得意,也是,有多少人能和巿领导扯上关系啊。
“嗯!”夏远闷闷道。
“那你还瞒我们那么久?”刘太后不满道。
夏远扯了扯嘴角,勉力笑道:“我那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再说了,我爸他不也知道嘛。”为了让老爹不再胡思乱想下去,夏远直接祸水东引,把他给卖了。
“嗯?”刘太后哼了一声,继而把不满的目光转向旁边的丈夫,“你知道?”
老夏同志立马变了脸色,赶忙解释道:“那什么,春华啊,这个问题我是和你保持高度一致的,只不过当时他们关系并不确定,而且……”好说歹说才混过去。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刘太后憧憬着做巿领导亲家母的美好未来,而另外两父子则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其中大有深意,只是刘太后正在做白日梦,没有发现。
该来的总会来的。
等刘太后去洗漱的时候,老夏同志敲响了夏远的房门。
夏远正坐在书桌前,面前一本全英文的品牌营销书籍翻开着。
见此,老夏同志沉默片刻才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的。”
“爸,我能……”夏远刚开口又被打断了。
老夏同志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丝丝寒风飘了进来,老夏同志回过头靠着窗台,随手拿起夏远放在书桌上的烟点燃一根,吐出一口烟雾才道:“少抽点烟。”
夏远点点头,虽然那包烟他也才抽一根,且是回到家这么多天的第一根。
老夏同志笑了笑,深吸一口烟,继而看向窗外,沉默中道:“其实我也遇到过这种情况!”
“嘶!”夏远当场倒吸了口凉气,下意识回头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小声道:“爸,不是吧,你出轨了?我去,难怪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不行,这个信息量太大了,我得冷静冷静!”
“滚蛋!我他吗说的是以前,还没结婚的时候,你瞎嚷嚷什么?把你妈吵过来,我们一起完蛋?”想到自家老婆的手段,老夏同志稳如泰山的手也不经意间抖了抖,瞄了眼紧闭的卧室门,最后才踢了下夏远身后的椅背。
“感情这种事,不到一定年纪谁都不会明白,有些东西并不是那么容易取舍的。”
看着老爹的背影,夏远有心想说我们不一样,我们情况性质完全不一样,但见老夏同志已经沉入进去,就没开口,听一听老爹的感情经历也很有意思。
老夏同志继续道:“所以,关键在于最后的取舍,感情是双方的,一方出错,另一方必然会受到连带影响,不伤人是不可能的。所以,其实感情才是这世界上最自私的事情,而且只能自私,最后也只能是……不违心。”
说完老夏同志再度转身看着夏远,眼角似乎有过泪光,“说说吧,你的是怎么回事?她是谁?”
“我……”夏远张了张嘴,最后才道:“我也不知道,其实我们就是个……”
“误会?”身为过来人,老夏同志立马就懂儿子要说的话,“误会这个词不能随便用,感情世界没有误会,爱就爱,恨就是恨,两者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
夏远真想给老爹竖个大拇指,不愧是过来人,就是懂。但……老爹,我想说的是,你完全想偏了好吗。
“陈琳这孩子不错,你妈也很喜欢,你大概还不知道,在主殿那会,你妈全给问出来了,小姑娘就是小姑娘,社会经历太少了,随便几句话就套出来了。”老夏同志摇摇头,告诉了夏远一些事情,“还有,她们约好了正月十五一起在庙里碰面。”
“小姑娘可是把心都给你了,你得知趣——知道吗?”说完老夏同志掐了烟,眼看着就要出去了。
夏远这才开口道:“爸,事情是这样的……”老夏同志的话让他受益良多,老夏同志说的对,社会经历很重要,所以他大致说了下自己和幕小清的事。
听完儿子的话,老夏同志很怪异地看着他感叹道:“我们老夏家可是号称千杯不醉的啊!”他却是忘了自己酒量也不咋地。
夏远摸了摸鼻梁,“爸,现在说这个好像没太大意义吧?”
老夏同志点点头,拿起烟盒想了想又放下了,咽了咽唾沫说道:“照你这么说,这女孩完全是受害者?”
夏远点点头老脸一红,想了想还是没辩解什么,就像他自己说的,现在说这个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你啊!”老夏同志叹了口气,问道:“你是怎么打算的?”
“这不就在问你吗——爸!”
闻言老夏同志皱着眉头没说话,齐人之福这种事谁都想过,但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你说的太具象,我得见过人再说!对了,你和陈家丫头没那什么吧?”
夏远古怪地看着老爹,总觉得此刻的俩人有些猥琐,摇摇头。
老夏同志脸色轻松了很多。
听到老爹说要见幕小清,夏远忽而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爸,你要不还是辞职吧,这边都已经起来,你在中间夹着不难受啊!”
老夏同志原本松缓的眉头,又皱成一团,考虑片刻还是摇头:“不行,你可能还不知道,厂里已经积压库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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