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妈呀妈呀!”
“冲啊,都是军功啊!”
“娘希匹,监军人头狗啊!”
具装的马槊骑兵一旦冲锋起来,在这个时代就是无敌的存在,没有任何大军敢挡在具装马槊骑兵面前,哪怕是曾经名扬天下的魏武卒也一样。
很明显,在防御上,匈奴王庭护卫军还不如魏武卒,一碰就碎的战线,根本阻止不了如林之盛,侵略如火的马槊骑兵。
“我是谁,我在哪,我来干什么?”公羊子弟一脸的懵逼,因为身着锦衣,马槊骑兵在冲过他面前时,反手就将他虏到了马脖子上。
从大军接战,到全线溃败,时间都没超出一个时辰,整个匈奴一万二千人的王庭护卫军全军覆没,溃败四散。
“不可恋战!”将闾作为监军高吼着,但是自己却一直挥舞着马槊追的最猛。
子车乘看着公子将闾,嘴角抽了抽,一直知道公子将闾是个疯子,但是他到北地之后,看到的是一个绵羊一样乖宝宝的将闾,却想不到这一战,直接就暴露了本性。
本作为监军押后督战的军中执法卫队,现在跑得都快超过前锋营了。
“鸣金收兵!”子车乘虽然疯狂,但是还是知道他们不是本土作战,再追下去就真的要遇到匈奴的主力大军了。
“额!”将闾听到鸣金声,再看向自己的麾下和位置,我怎么跑到先锋大营来了?
“淦,不是本公子跑得快,是中垒营和后军跑得太慢了!”将闾绝不承认是自己冲的太快了。
因此,一回到中军帅帐,将闾把染血的头盔往地上一扔,就做到了地上,不去看子车乘,而是看向了中垒营和后卫营的营将骂道:“第一将军、子车宁将军,你们是干什么,鬼侯都下令全军冲锋了,为什么你们这么慢,连执法都尉都跑到你们前面了,你们这是贻误战机!”
第一陵愣住了,他可是长城兵团第一锐士营的主将,因为组建这支新式骑兵,他被调来具装马槊骑兵营担任主将,同时兼领总教官,现在居然被公子将闾指着鼻子骂。
可是看着执法都尉都跑到他们前面了,好像真的是自己跑得慢了!
“就是,第一将军,你们中垒营是干什么,跑那么慢,我们后卫营连伙夫迈着双腿都追上你们四条腿的了,要不是你们挡着,我们早就上前了。”后卫营子车氏子弟,子车宁直接甩锅。
第一陵再次眨巴眼,真的是我们跑慢了?不应该啊,一开打,我们就紧跟在先锋营屁股后面,再快马槊都怼到先锋营的马屁股后边了。
“都是这些仆骑,要不是他们太慢了,我们没法上前,怎么会这么慢!”第一陵看向了刚刚收编的匈奴仆骑们。
弱者没有话语权,不敢怼公子,我还不敢找你们麻烦?
将闾偷偷看了子车乘一眼,见子车乘并没在意,松了口气,对,就是仆骑的问题,不是我执法都尉队的问题!
一群匈奴仆骑首领都懵了,可是他们没有人权啊,没人给他们开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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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下次注意点!”子车乘无语,你们真能甩锅,就欺负现在匈奴仆骑没有人替他们说话呗。
要是狗哥儿、零羊和千默三个胡骑营将领在,也不见得你们敢这么甩锅!
“哦!”将闾和其他两个将领都悻悻地围坐到了大地上休息。
“将闾公子,介绍位先生给你!”子车乘起身,朝身边的锦衣文士行了一礼。
将闾、第一陵和子车宁以及秦军的高级校尉们都好奇的看向了那个锦衣文士,不知道是什么人,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被子车乘如此重礼礼遇。
“儒家,公羊氏,公羊启见过将闾公子,见过诸位将军!”锦衣文士公羊启整了整衣衫,才起身朝众人环视行礼。
“什么,公羊先生!”第一陵瞬间站了起来,有单膝跪下郑重的行了一个军礼:“大秦骠骑营营将第一陵见过公羊先生!”
见到第一陵如此大礼,将闾和子车宁都愣住了,他们可是知道这个第一陵的脾气的,谁来都不好使的,现在居然对这么一个人行如此大礼。
要知道以第一陵的军功和爵位,哪怕是见到始皇帝,都不需要行如此大礼的。
“第一将军快快请起,启不敢受将军如此大礼!”公羊启急忙将第一陵扶起来,可是却没能扶起,只能受了第一陵的大礼。
“公子和宁弟可知道公羊先生是何人?”子车乘看着一脸疑惑的将闾和子车宁问道。
将闾和子车宁都是摇头,他们并不知道公羊氏在匈奴做的一切,而这一切也都被秦军封锁,也是为了保护公羊子奴。
子车乘将公羊子奴和公羊氏在匈奴做的一切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将闾代大秦华夏万民,谢过先生和公羊氏为华夏所做的一切!”将闾虽然桀骜,但是也不是不知道感恩之人,听完子车乘的讲述后急忙起身郑重地行礼,子车宁也跟在他身后。
“都是叔父做的,启受之有愧啊!”公羊启叹道,对着龙城方向一拜。
“先生为何在此?”子车乘等众人见礼之后,才开口问起了正事。
公羊启看着子车乘和诸位将校,神色诡异,最后叹了口气道:“本来是打算来就你们的,只是好像有些多余了!”
“救我等?”子车乘愣住了。
“从你们踏入草原竖起黑龙大纛的那一刻起,叔父就知道你们来了,更清楚你们的动向,因此不断的指引着你们收编下这些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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