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阳嘴里还咬着一口窝窝头,看着坐到离她最远地方的盛如清,懵了。
不就是咬了他一口窝窝头吗?
很快,他们等到了援兵,终于是平安回到了营地。
邱国人各个都骁勇善战,打起仗不要命似的,虽然在人数上旗鼓相当,可是对方有粮草和补给,守着要害之地,久攻不下。
虽然南晋这边也有粮草补给,可是久攻不下的持久战对南晋这边是最为不利的。
靖阳一时之间也有些头疼,同众将领商量了三日三夜,最后头重脚轻倒在了床铺上,营帐里只有一个看起来晒的很黑的内侍伺候着。
这个时候这个内侍倒了杯一杯茶递给了靖阳,“长姐,我觉得刘将军的策略不错,为何不用?”
“他向来喜欢兵行险着,虽然听起来不错,可是却只有六成的胜算,胜算太低,不能铤而走险!”靖阳起身看了他一眼,然后将他拉到了床铺上,摇晃着去取了银针,“这几日行军你腿的旧疾是不是又犯了!都说不让你偷偷跟过来了!”
皇帝看她走路都在晃,笑了,“不必了,行军便是如此,章节在山洞里苦了那么久,朕这点不算什么!再说了,你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子,同一群男子行军,朕怎么能放得下心!”
而且他没说,看起来她现在‘老眼昏花’的,别扎到别处了!
然她还是坚持,给他施了银针。
施针之后,靖阳将银针放好,一抬头,突然发现有一封信从营帐角落里塞了进来。
然后外面就传来守卫的惊呼声。
靖阳躬身将信捡了起来,打开信看完,楞了一下,然后便是狂喜。
这封信里面提到的破军之策,简直完美。
“怎么了长姐?”皇帝走了过来,皱眉拿了过来看过,眸中也是惊喜。
靖阳直接走出了营帐看向了几个守卫,“方才何人来过?”
“公主恕罪,方才有个人影一闪而过,属下们并没有看清楚,追过去也没有抓住此人!”
摆了摆手,靖阳顺着守卫所指的方向走了几步,这几个营帐都是主要将士的营帐。再往外走便是层层巡夜的守卫,天罗地网,武功再高的人也插翅难飞。
而这些人中,究竟是谁给她献策的呢?
靖阳回到主营帐,从还在研究计策的皇帝手中抽走信,看着上面十分熟悉的字迹,突然笑了。
这些营帐中,盛如清的营帐也在其中。
普通人的营帐中是没有纸笔的,只有将军,军师,还有盛如清这几个营帐中才有纸笔。
然后便是这熟悉的字迹,两个月前她在皇城里对比过无数人的字迹,所以当然记得清楚了。
当然,只有这些不能确定就是盛如清,她有最重要的证据,她给其他人的墨都是最普通的,给他的是最好的笔墨,她的确是在偏心。
拿起信闻了一下,果然是上好的俞惮墨的花香味……
他虽然退热了,伤寒还尚未好,想必没闻到这种墨的味道。
可是她明明之前比对过他的字迹,为什么和他之前的字迹不同呢?
不知他有什么办法,但的确是他无疑了!
“他太厉害了,对不对?”靖阳一把抓住了皇帝的肩膀晃了晃。
皇帝差点被她晃晕,拍掉了她的手,哼了一声,“一点都不厉害,朕才是这个天下最厉害的人!”
不就是献了一个绝妙的良策吗?
皇帝看到他长姐眼神都不一样了,亮晶晶的,仿佛挖到了宝藏似的。
虽然求贤若渴,可是莫名生气!
“长姐,回去朕一定多读兵书!”
“真乖,凡事尽力便好,反正圣上大概在这点上永远不及他了!”
皇帝:“……”
若是能找出这个人来,他一定要将此人杀了!
三日破城,十万大军势如破竹。
靖阳也没料到这般顺利,毕竟盛如清给她的计策虽然看起来完美,但是她也觉得只有八成胜算,更别说盛如清一个文臣,没有任何行军打仗的经验。
但是她没想到他说的那些个让人眼前一亮的计策全都算无遗策,包括整个邱国的国土结构,哪些地方会有埋伏,他都十分清楚。
如果不是知道盛如清身边没带什么人,不是这股墨香的味道,她都没办法将这封信同盛如清联系起来。
豫王再度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军营之中,这是他在军营中醒来的第五次了。
此时快要打到邱国皇城,皇城前面,最后一道屏障已经破了,守城的将军带头投降。
他的帐篷被人守着,无法进出,头有些晕,好像是宿醉的感觉,缓了许久,喝了将士送来的醒酒汤,除了帐篷本正同一个将军说着话,就听到了不是真切却如同密集的嗡嗡声似的哀嚎声,猛地一震。
“发生了何事?”
将军支支吾吾的,看了眼盛如清,“盛大人还是回去吧!”
豫王脸色一变,想起了靖阳在邱国发生的事,他的确是来过邱国,或者说,二十多年后他曾带兵打过邱国,邱国每个人对南晋仇视到了极点,恨不得将南晋人抽皮扒骨,这仇恨皆是因为二十多年前,邱国曾被坑杀活埋过万人俘虏……
骑着马朝着城门奔去,越是离的近便越是能听到惨烈的哀嚎声,上了城墙,豫王就看到了他都忍不住震撼恐惧的事,城门外的巨坑之中,密密麻麻的人,想要爬上来,却被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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