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前后脚进的楼，徐时延抬头的时候，许瓷她们速度飞快的上楼，很快就看不到她们的人影了。
“……”徐时延头一次嫌弃自己的体能差劲。
他没想到对方虽然是女孩，但她们是消防员，经过专业的体能训练，他现在只觉得丢脸。
徐时延尽了自己最快的速度上楼，到了楼顶时，已经气喘起来。
而许瓷她们显然已经和牛牛妈说过不少话了。
徐时延稍微缓和了一下气息，来到龙梅的旁边。
龙梅看到徐时延神色一愣，转瞬反应过来，厉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此时，公安局的人也上楼了。
“这人不是这里的住户，在这儿只会碍事。”龙梅说道。
“我不是无缘无故来这儿！”徐时延没想到她对他是这样的态度，只能跟公安他们小声地说了牛牛妈的事情
牛牛妈带着牛牛选择在这儿自杀，有可能是因为牛牛爸的小三在这个楼里住着。
龙梅听完了，过去小声说给了许瓷听。
卿九和包子源正在五楼靠近牛牛妈位置的窗口往外爬。
“牛牛妈！你公公婆婆和你丈夫已经死了，你就是有再多的怨气，你也应该解气了。”许瓷说道。
“不管怎么样，牛牛才三岁，你真忍心带他一起跳下去？”徐时延忍不住的说道。
牛牛妈还跟之前一样什么话都不说，牛牛被她抓得紧紧的，眼里含着眼泪，一脸的惶恐惊惧。
“牛牛妈，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他们家对你不好，仇你也报了，但孩子是无辜的，你看看他害怕的样子，你这个当妈的不心疼吗？”许瓷声音里都带着几分心疼。
“心疼……”牛牛妈有了反应，嘴角牵扯了一下，似是在笑。
“十月怀胎，他是你的孩子，如果你再不对他好，还能有谁对他好？你带着他来这个世上，难道你也要亲手送他走吗？”许瓷伤感地问道。
“他不是我儿子。”牛牛妈忽然说道。
“……”许瓷语塞。
龙梅转头去看徐时延，似是质问他怎么没说清楚？
徐时延知道的消息也都是听别人说的，他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就不是牛牛了。
一旁的公安也懵了，这个孩子不是牛牛？
难道还能是小三家的孩子？
如果是小三家的孩子，那就危险了！
不光许瓷她们着急，公安们也着急，牛牛妈最后一个亲人不久前重病死了，牛牛爸这边亲人离得远，一时半会赶不来。
公安对着孩子拍了一个照片，然后传给楼下的同事，然后向小区里的人一打听，确认楼上的孩子是牛牛。
楼上两个公安看完手机，面面相觑，既然这个孩子是牛牛，为什么牛牛妈说孩子不是牛牛？
“牛牛妈，这孩子就是牛牛！”公安试探地说道。
牛牛妈笑了起来，“他不是我生的孩子。”
以许瓷为首的消防员们都有些茫然，但不管怎样，现在主要还是把他们救回来。
“牛牛不是您亲生的吗？即使不是您亲生的，他也是您养大的孩子，俗话都说养恩比生恩大，现在养一个孩子开销多大啊！
不光需要奶粉尿不湿，还有各种维生素鱼肝油钙片这些东西，哪一样不费钱？
孩子稍微再大一点，还要帮他找幼儿园，去了幼儿园，又要开始担心孩子是不是受欺负，老师是不是对孩子负责，中午饭能不能吃得好……”许瓷不敢问孩子为什么不是她生的，怕刺激到她，所以一口气说了许多其他只会和她产生共鸣，不会让她生气受刺激的话。
牛牛妈麻木的脸上总算是有些情绪了，“你有孩子？”
“对，我也有孩子，但是因为工作缘故，孩子都是我老公和婆婆带。”许瓷说了这么多，她却只对有关孩子的事情有反应。
显然牛牛妈不管是不是牛牛的生母，她对牛牛肯定是有感情的。
许瓷在扯谎，但是这个时候没人会拆穿。
“你运气好，遇到好老公和好婆婆。”朱朱妈说道。
“牛牛是你一个人带大的吧？他们那样的人肯定不会帮你带孩子，你一个人拉扯大孩子，肯定很辛苦。”许瓷小心地试探。
“我坐月子都是一个人坐的，一个人照顾孩子，没日没夜，他们都不管，只会说让孩子别吵……别吵……”牛牛妈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一脸怨恨的说道。
“这种人你早就应该跟他离婚了！”许瓷站在她这边，帮她说话。
牛牛妈感觉许瓷懂她，也愿意继续说几句。
其他人心里却满腹疑问，孩子不是她生的，她怎么会坐月子？
“我家的超市已经成了他的，我要是离婚，我什么都没有。”朱朱眼里恨意涌出来，情绪开始激动。
“婚后的资产是需要平分的，你家的超市应该属于你的婚前财产吧？”许瓷说道。
“他知道牛牛不是他的孩子了，我如果不带着孩子净身出户，他就会让我名声扫地，以后牛牛在哪里上学，他就找到哪里，告诉那里学校的师生牛牛是个野种！他妈妈是个女表子。”牛牛妈平淡地说道。
牛牛爸是个人渣，这个很确定。
但牛牛不是牛牛爸的孩子，也不是牛牛妈的孩子，这孩子哪里来的？牛牛妈的孩子呢？
“牛牛是……谁的孩子？”许瓷问。
“他是我和人换的孩子。”牛牛妈出人预料地说道。
“换？”许瓷不明白。
“当初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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