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翔,你去屎吧,省得一天让我烦心……”
小琳这会儿没那么难过了,马小翔是她想的为了前女友忘记患难妻那种人吗,肯定是啊!因为……
“好,约。”马小翔轻松地说。
“卧槽,马小翔,你还真去啊!?”
小琳挽了挽衣袖,准备大打出手的样子。
“不是你让我去的吗?”
马小翔反问,藏了点坏心思。
“你你你,你去屎吧!”
手机屏幕一下全是那个表情……
“你去屎,马小翔!”
看着老婆抓狂的表情,马小翔觉得她就是个闹心的小姑娘,一点都不懂人情事故。
“老婆,我有办法帮你,我要试一试。她是中科院的研究生……”
十年不见,一个人成了街头跑快递的小哥,一个却在中国最高科研单位里探索,截然不同的两种人,两种生活,两个世界,曾经却走到了一起。
马小翔还是第一次来这种星巴克咖啡店,开在一所大学旁边,来来往往都是些大学生。马小翔今天出门穿得比较休闲,有点小清新,休闲的衬衫搭配五分小短裤,一双韩款板鞋,头发呢稍微乱了一点,不过恰好个性,难道刮了胡子,脸倒是白净,就是那缺了的一颗牙,一笑就会漏风。
马小翔是真的瘦,都说娶了老婆要发福,可是这么多年马小翔还是以前那瘦身板,肋巴骨一根一根很清楚,脖子晒黑了,手也是。
马小翔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他记得上一次站在这,好像是读初中的时候,那是他还是附近小有名气的混混,也有两分姿色,每天对着路过的女生吹口哨,一支烟要七八个人抽……
阳光很刺眼,柳树却更显得枝叶发绿,她还坐在靠窗的位置,早已不是原来的短发,不是原来的清瘦模样,没有了那轻浮躁动而不安的眼神。
“嗨,思梦!”
马小翔一个招呼,把她望向窗外的眼神收了回来,得到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女子穿着简单的蓝色印花裙,沁人心脾,赏心悦目,眼角犹带风情,身体凹凸有致,风韵十足,但是美丽无暇的脸庞却天生带着“林黛玉”的忧郁属性。
“先生,请问您要点什么?”
马小翔本来还想着学电影里,打个响指说:“er,一瓶82年的拉菲。”
但是他……
“一杯白开水。”
“我以为……”女人的话音很低,磁性。
“你不会来。”
马小翔有点尴尬,看着思梦把手机里的聊天内容给他看:“不好意思,思梦,我号被盗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痞痞的样子。”思梦轻启嘴唇说。
“你变得感性了,不像你。”
两个人相互对视着,思梦看见了马小翔的眼神,她躲开了,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看向走来的侍者。
“你喝点什么,咖啡?”
“不了。”
星巴克里的音乐都带着淡淡的忧伤,在两个人沉默时,不知道说什么,歌词里静静地唱着:金箍当头,欲说还休。
“今天我们有幸来了一位朋友,愿意为我们演奏小提琴,请大家用掌声欢迎诗诗小姐……”
“好漂亮的妹子!”
“好乖的萌妹妹!”
掌声响起,一位穿着白色褶裙的小女孩有些腼腆地走上星巴克的舞台,将提琴放在肩上,演奏起来。
提琴的声音悠扬渐远,缠绵悱恻,如泣如诉。
“舒伯特的《小夜曲》。”
马小翔好像听见思梦在说什么,可是他已经陶醉在那美妙的夜曲里,无暇顾及其他。思梦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再说什么。
“你真漂亮。”
“谢谢。”
一个阳光男孩抱着一束鲜花送给了演奏小提琴的女孩。
都说钢琴是乐器中的皇帝,小提琴是乐器中的皇后。
“你原来也学过钢琴对吧?”
思梦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从小家教很严,补习班,钢琴,舞蹈,是她假期的全部。
“接下来,我们想邀请一位朋友,和我们的诗诗小姐一起合奏帕格尼尼,有谁愿意吗?”
“啊,好难啊,那个……”
马小翔倒是想去,只可惜就他这吊儿郎当的样子,摸都没摸过钢琴。
“你去吗?”马小翔鼓励着思梦,还是那样澄澈的眼神,就跟很多年前一样。
“我不敢。”
“怕什么,来啊!”
……
在水泥地的操场上,一群野小子在踢球,有个姑娘腼腆地从一旁经过,球滚到了她身旁,她想躲过去,可是球想长了眼睛一样跟着她脚后跟走。
“帮个忙吗,美女,踢一脚!”
“我不敢!”
“怕什么,来啊!”
14岁的思梦鼓足劲一脚踢了过去,然后,脚崴了……
“啊……”
“卧槽,你也是笨得可以。”
少年一股儿劲跑过去,看她脚踝已经肿了,一揉就刺痛,只有送到医务室去。
“你还真是容易受伤,像我们摔一跤,爬起来什么事都没有。”
少年嘴上这么说,旁边的小伙伴又在颇有意味地笑他,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
“算了,该我倒霉!”
他二话不说,抱起来那小姑娘,往医务室跑去。操场上的人都在那里看着,看得年轻的少男少女脸色绯红……
之后,因为那天没能去练琴,思梦被父母教训了一顿。尽管被同学们笑,被老师说,被父母教训,脚还受伤了,那天晚上她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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