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微风习习,阳光温暖又和煦,本来是个可以去踏青的好日子,却被卿沉弄的只能在家中休息,小姑娘浑身还是疼得要命,趴在卿沉的身上闭着眼睛软绵绵的哼唧。
娇娇软软的一团,身上还套着白色的兔子睡衣,可爱的要命。
她絮絮叨叨道:“都怪你……”
卿沉抱着怀里的一团小东西,心口涨的满满的,他嘴角勾着餍足的笑意,低低哑哑的笑了一声,哄道:“是本王的不是,下次本王轻些……”
话虽是这么说,可语气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小姑娘跟他在一起久了,脑子也灵光了不少,听出了他话中的真正之意,气呼呼的抬起头,咬了他的下巴一口。
湿漉漉的大眼睛委委屈屈的看着卿沉,瘪了瘪嘴,气呼呼道:“我昨天……都那么求你了……”
求饶之后,动作非但一点儿都没有放轻,反而越来越重!
卿沉看着小姑娘那乖乖萌萌惹人怜爱的样子,眸子又是控制不住的暗了暗,他的喉结滚了滚,下意识的避开眼神,哑声道:“本王忍不住。”
小姑娘趴在卿沉的身上,听到他的话羞赧的将小脸埋在他胸膛上,轻轻的蹭了蹭,声音还是有点儿哑,她哼哼唧唧的抱着卿沉,软绵绵的撒娇:“我现在浑身都疼……”
这一蹭,可真是又将这个刚刚才开过荤还十分有精力的王爷惹出了火。
娇娇软软的小人在怀里蹭来蹭去,还是大早上,卿沉的身体十分诚实的立马做出了反应。
小姑娘身上的睡衣很薄,立马便感觉到了,她刚开始还不敢置信,懵懵的眨了眨大眼睛后,立马连滚带爬的从卿沉的怀里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裹着被子缩在床边。
一双大眼睛警惕的看着他,结结巴巴道:“王爷……你,你别乱来……”
卿沉将小姑娘抓回来,放在怀里,慢条斯理的的轻揉她的腰,小姑娘立马便拍着他的手,“嘶嘶”的叫唤,卿沉捏了捏她的小耳垂,无奈道:“乖乖休息,本王不动你。”
这小丫头,当他是禽,兽不成?
小姑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哼哼唧唧的就是不想起床,卿沉也乐得哄她,吃饭洗漱都勤勤恳恳的帮她代劳。
刚把小姑娘哄睡后,家中来了个不速之客。
林墨庭眼睛上带着一幅金丝眼镜,身上仍旧是一身考究的西装,脸上的表情严肃而精明,而相反,卿沉大喇喇的摊在沙发上,身上还穿着小姑娘给他选的蓝色胡萝卜睡衣。
卿沉的头发凌乱,精雕细刻的脸上一片疏懒,他靠在沙发上,手指放在沙发上不紧不慢的敲打着,像在敲打他在大梁书房里的那把紫金檀木椅。
明明是一个刚过弱冠没几年的少年,偏偏气势却是十分强硬凌厉,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就这么一个应该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气势强到竟是可以碾压他这个在官场混迹多年的老油条。
他暗暗在心中称奇,这个孩子,可真是人中龙凤,明明面上一片疏懒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偏偏就是无端的让人觉得胆寒。
卿家本就是名门望族,现在又出了这么一个好苗子,定是京都所有权贵都会争相巴结的对象。
幸好,他们中间有了余念这个联系,要不然,恐怕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和这个少年说几句话。
卿沉不耐烦的抬眼,沉声道:“找我有什么事儿?”
林墨庭听出了卿沉话中的不耐烦,赶紧收回了打量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听说……你跟念念已经领证了?”
他也是刚刚得知这件事情,余念的户口自从她母亲去世后,便在一直在余承东的手中。
余承东一家自从知道了余念找到了卿沉这么一个金主后,便计划着要去找她要钱,被卿沉发现并且拦了下来。
卿沉最后直接甩给余承东一家一张卡,警告他们不准再出现在余念面前,并且从他们手中拿到了余念的户口本。
林墨庭自从知道了这个事情后,便惊讶的一晚上没睡好,他怎么都没想到,卿家二房的独子,竟然会真的娶了他的女儿,而且是在他女儿二十岁的第一天便直接拉着她去了民政局,怎么看都是“蓄谋已久”。
卿沉抬了抬眼皮,低声应道:“嗯。”
林墨庭顿了顿,有些不放心:“你们家……承认念念么?”
他们一个小小的林家,当时他想娶余念的母亲就已经有诸多限制了,而这个少年所在的卿家,更是攀枝错节,身份高贵,条条框框比起他们林家肯定只多不少。
提起余念,卿沉的眼中划过一丝温柔,他的语气疏懒,回答道:“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会护好她。”
卿沉的语气虽然疏懒,但话中却是不容置喙的强硬,平日里一个毛头小子随随便便的承诺,他只当是大言不惭,而这些话从卿沉的口中说出,他偏偏就信了。
林墨庭:“那就拜托你了。”
他跟他这个女儿虽然只相处过短短几年,但也算是将她这个性子摸的清清楚楚,不谙世事,性子单纯的要命,一看就是被保护的极好,进了卿家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他还真是替她担心。
卿沉微微颔首,没有再出声。
她只用在他的羽翼下想干嘛干嘛,剩下的都交给他。
林墨庭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道:“她奶奶想让念念回林家一趟,见见她,虽说念念是我的亲生骨肉,但毕竟没有一个正儿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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