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眨了眨眼,懵懵道:“那这是你们家的传家宝呀……”
卿沉低头笑了笑,将金钗从盒中拿出,慢慢的插在小姑娘的发中,他笑道:“这钗子早就已经成了别人家的传家宝了,本王费了些事儿,几番周折,前些日子才将它买回来。”
夜里。
小姑娘已经卸去那一身价值连城的衣物,只着一件薄薄的红色纱衣,青丝披散,散了满床,趴在只脱了外袍剩下的衣裳都穿的严严实实的卿沉身上。
小姑娘的小脸埋在卿沉的脖颈里,说出的话都是闷闷的:“王爷……其实上一世,我的脸上有好大的一块儿疤……还是个哑巴……”
今日卿沉那身穿锦袍,脚蹬皂角靴的样子,除了头发长短不一样,都和那个大梁王爷别无二致。
而她……也想起了在大梁时的自己。
什么都没有,面容丑陋,连话都不会说……
所以……你怎么能……陪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去死呢。
若是没有她,那他还会是打量最惊才绝艳的王爷,掌虎符,统领三军,战无不胜。
他乃是正宫嫡子,身后的拥护者无数,是最有可能登基为帝的人选。
可他却偏偏……放弃了宏图大业……放弃了这大梁一切的一切。
“本王知道。”
小姑娘懵了一瞬,慢吞吞的眨了一下眼,抬头看他。
“……”
卿沉低低的笑了一声,眸中闪过千头万绪,他声音低低沉沉,哑声道:“可怎么办呢?就算将这张脸遮的严严实实,一句话都不曾跟本王说过,但本王看到你的第一眼……”
说罢,话音一顿。
将“就觉得就算是将命给你也无妨”这半句话吞下。
他身为大梁王爷,在朝堂沙场驰骋了那么多年,虽说没有暴虐无情,但冷心冷情总归是有的,若是他心里对她没有异样的感觉的话,他又何必在已经离开了几里路后,又返回来接她上马。
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冻死在那冬日里,又关他什么事呢?可他偏偏在见她的第一眼,便觉得心跳快的要命,只想将她禁锢到身边。
他和她一起躺在棺木中时,胸腔里撕裂的疼痛倒是将混沌的脑子给弄的清醒的几分。
他与她相识相知……还不到一个冬天,他脑中有痛,有恨,却偏偏没有悔。
他恨没有和她喜结连理,痛她就这么挡在他身前替他受了一剑。
在服毒以后,五脏六腑都似在烈火中灼烧,痛不欲生之时,他却一点儿都不后悔,不后悔放弃了这大梁的一切,就陪着这么一个什么都没有,连脸都没有看到的小姑娘,在一方棺木中,了结了此生。
小姑娘听到他的话,从他的胸膛上抬起头,睁着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穷追不舍似的,一双眼睁的圆溜溜的,好似再说,你快说呀,快说呀……
卿沉眼里划过一丝笑意,嘴角勾起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逗弄道:“就想把你拐上床,一起……睡觉……”
小姑娘红了脸,哼哼唧唧的又埋首下去,用小牙齿咬了他的喉结一口。
卿沉瞬间闷哼一声,眼睛一下子便暗了。
他的眼睛漆黑如墨,暗潮涌动着危险,他抱着小姑娘翻了个身。
他哑声道:“三天前,本王跟你说什么来着。”
小姑娘咬了咬唇,三天前男人不怀好意的低语还历历在耳。
她不光红了脸,连耳尖都红透了,她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小身子,小声道:“不……不记得了……”
卿沉低低的笑了一声,俯首下去,穷追不舍的哑声道:“无妨,本王有大把的时间和你慢慢想……”
说罢,便低头咬住了小姑娘的唇。
小姑娘呜咽一声,想躲。
卿沉哑声安慰:“放心,不会再疼了……”
不一会儿,小姑娘就带着哭腔,小嗓子都有些哑,哼哼道:“你……你骗人……”
小姑娘身上的衣服卿沉坏心眼的没有脱去,只是将衣服那碍眼的下摆撕去了一截,大红色更衬着小姑娘的皮肤肤如凝脂,白的晃眼。
衣衫已经凌乱不堪,小姑娘的眼睛和身上的红衣一样红,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卿沉受不了这样的眼神,下意识加重了力道。
那双漂亮到令人心颤的眼睛里立刻就盈满泪水,她抓着他的手臂,瘪着小嘴,颤颤巍巍的求:“轻……轻点……”
折腾了大半宿,卿沉这才食髓知味的偃旗息鼓,他抱着小姑娘,将她身上已经皱的不成样子的红衣扯下,盖上被子,哑声道:“睡吧。”
小姑已经累的睁不开眼,衣服没有遮盖到的地方被卿沉啃的渣渣都不剩,她缩在卿沉的怀里,慢吞吞的眨了一下眼,咬了咬唇,哑着声音小声道:“王爷……为了我,大梁的江山你都不要了,值得么……”
卿沉默不作声的将怀中人抱紧,胸腔震颤了一下,发出一声漫不经心的笑来:他道:“谁让本王不想要那江山,偏偏只爱美人。”
结婚后的卿沉可谓是将那不生孩子的念头奉为金科玉律,一步都不敢跨错,计生用品成箱成箱的往家里搬。
就算心里的火将那理智都给烧没了,没有那玩意儿,也绝对能在最后一刻把持住,一年多以来,可谓是一次差错都没有出过,简直就是钢铁般的意志,行动上的巨人。
小姑娘也不是没有挣扎过,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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