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早就被她扫地出门了。
“真是太好了！”在得到母亲肯定的回答后，张妙依也算是安下心来，心情愉悦，满面笑容。
然而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温婉如突然开口道：“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先和林凡断绝师徒关系。”
“啊？为什么啊？”张妙依一脸懵逼。
“显然易见的事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哪有一个当师父的样子？”温婉如往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着她，“你可以自己找找看，你有哪一点可以给林凡做榜样的地方？”
“我......”张妙依一时语塞，想了半天，还真找不出什么拿得出手的优点。
“呵呵，看来你对自己还是有比较清晰的认知的。”温婉如脸上带着一种莫名的笑意，“我看这样好了，你跟林凡断绝师徒关系，然后我再收林凡做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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