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奇怪了,和宋白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哪怕不话气氛也不会尴尬,轻松自在的做什么都可以。
如果血公子也可以的话,是不是血公子更好些呢?毕竟他也是妖,和他在一起不用顾虑太多。
“在想什么?”耳边传来低哑的嗓音。
这种性感的嗓音和宋白听得让人如沐春风的声音不一样,效果却意外的相同。
灵鸠转头,盯着他的血面几秒后,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如果我,我老是拿你和宋白对比,你会不爽吗?”
这种笑容啊,血公子心想:又开始恶作剧了。
他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扣住了她的下巴。
灵鸠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唇已经被侵犯了几秒,然后见到血公子上扬的嘴角:“可爱的东西。”
东西——东西?东西!?
“你妹!”灵鸠嫌恶的把他的脸推开。
用这种性感的声音这种话,简直是呕死了。
这种一只手推人脸的动作,看起来很搞笑,灵鸠也确实很快憋不出笑意。
从肌肤的触碰中让灵鸠感觉到对方的面具似乎是活着的,有着温润的温度,比玉的质地更好。
她还在细心的感受,暗想着能不能把面具摘掉,手心就划过湿润的触感。
“嘶。”灵鸠反条件的收回手,整个手心都在发麻,“你恶心不!”
血公子:“不。”着,他还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回味。
灵鸠:“……”败给这妖孽了。
她翻身而起,撇头不再去看血公子。
这是第二个让她难以对视的人。
宋雪衣的眼神让她无法抵抗是因为太温柔,看久了能将人溺进去。血公子的眼神则是太热,还是一种冰中藏着的热,不会烫到人,却冰火交融中也让人感觉到炙热,被他盯久了,会被融化会被吞噬。
“去哪里?”血公子坐着没动。
灵鸠道:“找宋白。”
“他不在那边。”
灵鸠顿足:“你知道什么?”
血公子手中出现一株散发着浓香的灵药:“我知道你想要这个。”
“拿来。”灵鸠伸出手。
血公子笑了笑。
灵鸠轻哼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她懒得忽悠眼前的人,也懒得和兜圈子,总觉得真性情相处起来更轻松和谐。
“过来给我舔伤。”血公子慢慢道。
灵鸠扫了眼他身上暧昧的痕迹,撇了撇嘴角:“没兴致。”
这话其实是骗人的,男人哪怕是看不到脸,那浑身散发出来的冷娟魔魅,也吸引着无数女子将其压倒。
只是灵鸠不想让对方得意罢了。
血公子的眼神就仿佛能将她看透一样。
“哧。”一声低笑。
灵鸠看去,顿时眼里冒着凶光。
初次见到他的时候,还觉得这是个冷酷无情的冰块,现在倒是老是在她面前笑。
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的不爽快,偏偏又不让人厌恶,总觉得自己被压制了一筹。
这就好比同样是痞气,混混的痞子气和贵公子的雅痞完全是两回事,都是让人不自在的痞气,前者让人生厌,后者让人不自在又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恶心还很有魅力。
“那擦药吧。”血公子退让了一步。
灵鸠眨了眨眼睛。擦个药就得到引魂草的话,怎么算都是赚了。
她还恬不知耻的加价:“之后告诉我宋白的下落。”
血公子勾起的嘴角更不出意味,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反正灵鸠是当他答应了。
谁让她的确不知道宋白的下落,之前在时间回轮的地方也没有看到他。
“药盒,拿出来。”走到血公子身边,伸出手。
血公子敞胸靠着长榻,漫不经心的:“拿新的。”
灵鸠一怔,紧接着鄙夷的盯着他,嘟囔一声:“占便宜。”还是拿出乾坤灵器里的膏药,用手指挖着,往血公子的胸膛抹去。
这抓痕看起来很普通却不易消,源于她妖力特殊,指甲划上去的伤口也一样。
只不过,以血公子的能力要消除也不是没办法,非要她用膏药来疗伤,一定是为了消遣她。
灵鸠感受着头顶的目光,不用看都能知道对方在盯着自己看,那眼神就跟激光一样,落在哪里,哪里就像是被烫了下,让她想感觉错都难,浑身都随着对方的目光落地点而紧绷。
灵鸠却不知道血公子将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嘴角上扬的笑容看起来俊邪又温柔。
一只手挑起她的秀发,不过是一缕秀发罢了,被他手指缠绕勾玩着,却让灵鸠有种自己全身的感官都被勾引了的别扭感。
“别动手动脚的。”灵鸠抬头,面无表情的道。
却在看到男子笑容的那一刻,愣了一秒。
“嗯?”低沉的鼻音,将她的神智拉回。
“我,要玩玩自己的头发去。”灵鸠依旧有点走神的想: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没等她想明白,血公子一句话就打破了她全部的思绪:“变个身玩玩。”手指顺着她的背脊,滑道尾骨。
灵鸠一个激灵:“呵呵。”
结果是血公子的脸上多了三条猫胡血痕。
一阵沉默。
灵鸠挑了挑眉毛,将沾了点血的手指放到唇边舔了舔。
原本以为两人要大干一场了,谁想到血公子的眼神一下更具压力和危险感。
已经经历过的经历明白这个危险的眼神,绝对是另一种意义的危险。
她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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