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朝臣应该是从清王府出来就进宫了。
白霂秦刚迈进殿,就听到太医在对皇上的病情做诊断。
“皇后娘娘,皇上之所以会晕厥,皆因身体里的毒素导致的。”
“中毒?”皇后有些不解,“怎么会中毒呢?莫非是……”
莫非是清王府的宴席有问题?不可能啊?他们都是吃同样的饭菜的。
“臣判断这毒素堆积在皇上体内,已经侵蚀到了五脏六腑了……”
面对皇上的病症,这些太医也束手无策。他们不是神仙,不可能把一个毒素入侵五脏六腑的人给治好。
“毒从何而来?”皇后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她看了看白霂秦询转头问着太医。
“这毒素应该是日积月累而起来的,这些日子还上都有在喝汤药调理,若真较真毒素从何而来应该就是饮食不当。”
负责皇上饮食的御厨也跪在了地上,为首的人开口说话了:“回禀皇后娘娘,这数月来皇上的饮食不是奴才负责了,而是秦小主负责的。奴才有好几次都看到秦小主往饭菜里加东西。奴才同皇上说过,可皇上信任秦小主,奴才就偷偷的把秦小主加东西时的包裹之物留下了。”
说着,御厨拿出来几张泛黄的纸张出来,“今儿早上,皇上还喝了汤才出宫的。”
太医立刻对那些东西做了查看,发现每一张纸上都有少许的毒素残留物。
旁边的假秦鹤然一点也不慌张,面对皇后的质问,她看向了白霂秦:“臣妾是七殿下送进宫的。”
言外之意,就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白霂秦授意的。
白霂秦看着这个假秦鹤然,觉得她的转变很大,上次她被质疑时还苦苦哀求,苦苦喊冤。
而现在她竟然没有一丝慌张,她这样说就等同于承认了她给皇上下毒的事,并且要把自己拖下水。
“秦小主慎言,我送进宫的是来自盘石村的秦鹤然。而她是将军夫人的女儿,司徒家的外孙。”
“当初在清风镇的时候,你们用计将清云县主掉包借我之手把你送进宫,如今你又谋害皇上实在是罪不可赦。”
白霂秦并没有慌张,假秦鹤然的事不足以让自己获罪,只是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支撑着假秦鹤然,让她这样有恃无恐。
“虽然她是假的清云县主,可都是七皇子送进宫的,她毒害皇上必要定罪,可和七皇子也脱不了关系,毕竟人是他送进来的。”
秦鹤然高调的出现在皇城已经证明了眼前这个女人是假的,皇后也不会咬死这个人就是秦鹤然。
“报……”
众人正在讨论着,有个侍卫就走到殿外,皇上病重,丞相主持大局,来人直接对着丞相禀报。
“丞相大人,西戎边界传来消息,说我国士兵突然往后退,将防线退出了三个郡,那三个郡现在已经被西戎占领了。”
白霂秦心里咯噔一下,原来有人到他府上将兵符盗走就是为了这个。
“不可能!”
有武将就开口了:“西戎边界是七殿下的驻地,没有七殿下的指令,那些士兵怎么可能会将防线往后退?”
看似帮白霂秦说话,却直接坐实了此事是白霂秦授意的。
虽说白霂秦手握军权,可没有皇上的旨意他也不可随意退兵,看皇上这样子肯定不可能对白霂秦下旨的,那就是白霂秦擅自做主了。
这事白霂秦还得应下,若他否认了,那除了他还会有谁能发这样的指令?
若是有人假传指令,那定是拿着他的兵符才能让他的部下信服的。
“七皇子,此事你如何解释?”
丞相是白思卿的岳父,自然和白思卿是一条线上的,能看到白霂秦陷入舆论之中他也是非常乐意的。
“丞相大人,此事确实是我传的指令,”白霂秦真的应下了,“我与西戎公主马上就要成亲了,这就当做是聘礼了。”
“胡闹!”丞相一本正色的训斥着白霂秦:“我们夏国与西戎联姻是换亲,并不需要下聘礼,你怎能擅自做主呢?”
“七弟怎么可能不明白这样的道理呢?能发出这样指令的人恐怕不是七弟吧?”
四皇子白煜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就将白霂秦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不是白霂秦下的指令,却能调动他的部下,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
“七弟,不会是你的兵符丢了吧?被人拿了去假传指令让你的部下退兵吧?”
几个质问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白霂秦身上,先是与毒害皇上的假秦鹤然有牵扯,又爆出兵符被盗,白霂秦这次进宫就是那个被打的豆豆了。
白霂秦想辩解几句,可退兵是真,假秦鹤然下毒也是真,他被丞相做主暂且收监了。
皇上昏迷不醒,丞相提议让白思卿监国,就算有人想反对,可丞相是朝臣之首,皇后又是后宫之首,这二人都力荐白思卿监国,其他人也不在说什么。
只是皇上昏迷,这些朝臣都得侍疾不得离宫,这是最关键的时刻大臣们也不会有怨言的。
如今太子未立,皇上又病未,这是风雨欲来的前奏啊。
若不出意外,这几日就会改朝换代啊,皇上归天,新皇继位。
这和平了几十年的皇城,即将迎来大风暴。
任谁也没有想到,次日皇上的寝殿外来了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人。
那正是死而复生的秦鹤然。
只见她一身华服加身,精心装扮过的她让人眼前一亮。
“清云县主,如今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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