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涵也不准备否认,“没错,是我。我可不是危言耸听,因为抓走你儿子的人就是你的好哥哥,你说,他可能放过傅行思吗?”
哥哥?
居然是哥哥?
可是方锦涵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夏乐柠猛地联想到了,“是你们串通好的,是不是?”
“是不是有那么重要吗?你只要清楚,夏乐言是不会轻易放过傅行思的就对了,我想说的就这么多,至于去不去,你随意。”
方锦涵挂了电话,夏乐柠的心里更加不安。
如果方锦涵说的是真的,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西郊的血雨腥风开启,当夏乐柠赶过去的时候,工厂的门大敞四开,傅行思以双膝跪地的姿势跪在夏乐言面前,膝盖处清晰可见的血水流出,像条湍流不息的小河。
而就在工厂的房梁上,吊挂着一个小孩子,他身上绑满了炸药,遥控器正握在夏乐言的手里。
夏乐柠都惊住了,“哥,你在做什么?他是我的丈夫,那是我的孩子啊。”
“一个仇人,一个孽种也值得你挡在他们面前和我作对?夏乐柠,你太另哥哥失望了。”
夏乐言的变化太大,曾经他最疼爱妹妹,如今也没了那份亲情。眼神冰冷,毫无感情可言。
“爸爸的死和他无关,你入狱也是自己的行为,哥哥,你凭什么要他来买单?更何况是牵扯到我的孩子。”
她挡在傅行思面前,正对着夏乐言的枪口,“哥,放了他们,我们就当没见过你,好不好?”
夏乐言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的说,“他究竟给你灌了什么mí_hún汤,你居然这样帮他说话?夏乐柠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是准备要了他的命,以解我心头之恨,你若是拦着我,那你也是我的敌人。”
他已经彻底疯了,根本就听不进去夏乐柠讲的话。而且,夏乐言固执的认为就是傅行思害得他经历了牢狱之灾。
而夏乐柠向前一步走,硬生生用自己的身体堵住了枪口,她的态度坚决,不容动摇,“哥,你想要伤害我的丈夫和孩子,就先杀死我。”
“乐柠,你回来……”
傅行思艰难的吼着,因为双腿无法行动,他匍匐着抓住她的脚踝,“夏乐柠,带着儿子快走。”
坚定步子如磐石一般,“傅行思,我也可以保护你的。”
说完,夏乐柠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她抬眸看了一眼被高挂的儿子,心疼不已。
猛然眸子一紧,夏乐柠一把抱住夏乐言,手臂禁锢着他固若金汤,而枪口被结结实实用心口堵住。
她大喊,“傅行思,你快走,带着儿子尽快离开,他是不会伤害我的,你快走。”
人往往在危难之际会爆发出无限潜力,她的力气那么大,像一个结实的牢笼一样。
而夏乐言也气红了眼,“夏乐柠,你是不是以为是我妹妹,我就不舍得伤了你?我告诉你,我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我了。”
他拼命挣扎,不过有一点她说对了,夏乐言在混蛋还是舍不得伤害他唯一的妹妹。
傅行思趁机捡起地上的碎片飞过去割断了夏永安的绳索,他纵身一跃当成人肉垫子,儿子没有受伤。
他一言不发开始松儿子身上的炸弹,目光专注。可另一边的的夏乐言情绪失控,他好不容易寻到一个机会,若是错过就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另一只手里攥着炸弹按钮,他猛地按住了红色的键,“哼,我不能好过,那就都陪我去死吧。”
两人一惊,同时看向夏乐言,然后夏乐柠反应过来后已经来不及阻止。眼看着红键没入,只是意料之内的爆炸声没有,夏永安身上的炸弹没有响。
夏乐言吃惊,“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没有爆炸?”
就在这时,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夏乐柠觉得心口一疼,她低头看了看,衣服上已经绽放出一朵血红的花。
“乐柠……”
傅行思和夏乐言不约而同的喊出她的名字,而方才开枪的位置一闪而过的黑色身影已经不见了。
夏乐柠大口喘息,口中的鲜血一股一股的吐出来,“哥哥,放过我的丈夫和孩子,我把命赔给你。”
“……住口,你是我的妹妹,就算是在恨你,我也不会要了你的命。”夏乐言动容,而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狠厉,“你是我唯一的亲人,谁要伤你,都不可以。”
身影一闪,夏乐言追了出去,消失在方才黑影消失的方向。
救护车十分后赶来,救走了一家三口。
夏乐柠的伤势最严重,不过,显然对方的枪法并不准,没有伤及心脏,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一个月后——
法院开庭审理了方锦涵的案子,她被控诉谋杀,谋杀未遂,雇凶杀人,持枪伤人等多项罪名。
当天傅行思和夏乐柠都在台下听审,文若汐出席作证当年亲眼看到方锦涵换了夏侯的药导致后来的心脏病发作,除此之外还有当时照顾夏侯护工的证词,她亲眼看见是方锦涵拔了夏侯的氧气罩,最终呼吸衰竭而死。
六年前夏乐柠车祸的真相也浮出水面,所有证据都指向了方锦涵,她雇凶杀人,但是被夏乐柠逃脱了一劫,就在一个月前,她再次动了杀念,想要至夏乐柠于死地,后被在逃犯夏乐言当场抓获,作案枪支的子弹与夏乐柠身体里的完全一致,而且上面只有她一个人的指纹。
庭审当天,方锦涵对所做的事情供认不讳。她被铁手铐带走,当方锦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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