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鬼卒们蜂拥而上,之遥左踢右挡但却终因寡不敌众,被众人按住,小白大声喝骂,但也因被按住无法动弹。
押着小白的小鬼见小白还挣扎骂人,便道:“你小子老实点。”另一个鬼卒脱下自己的鞋子向小白脸上扇过去,小白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只恨自己没能有绝世武功,将这些可恶的恶鬼士兵杀的干干净净。
鬼军官双手抓向之遥,之遥因挣扎头发披散,嘴角也有血迹,衣服被他一扯,上衣撕拉就烂了一块,之遥到底是女孩,这时只是嘤嘤地哭泣,众鬼见此情景便兴奋地嗷嗷直叫,这鬼军官将这撕烂的衣服扔向远处的鬼,他们便哄然争抢起来,纷纷拿到鼻子跟前来回嗅,放佛这不是女人的衣服,而是一片大麻。
这鬼军官又去撕之遥的衣服,正在这危机的时刻,小白恼怒绝望到极点,只感觉血液要冲爆头顶,血灌瞳仁,嗡的一声脑袋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这时,众鬼突然大声哇哇乱叫起来,好像又惊又怕似的。
这一阵阵鬼叫好似传染似的,连那军官都放开之遥,众人一齐涌向小白,众鬼一齐向小白下拜。
之遥理了理衣服,仔细看这众鬼才知道,其实他们拜的并不是小白,而是小白身上站着的一个恶灵,它身材高大,头上长着红毛,龇牙咧嘴,穿着金甲,威风凛凛,眼睛中有一股邪气,不怒自威。
这鬼军官吓得浑身哆嗦,拿起地上刚才打小白的那只鞋,不停地扇自己的脸,一边扇一边骂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小白像着了魔似的,表情什么的全变了,旁边一个鬼卒哆哆嗦嗦地给小白递过来一个鞭子,小白拿起鞭子就抽那鬼军官,每抽一鞭子,这军官就疼得哇哇乱叫,身体就透明了一层,抽个十来鞭,这鬼军官就哇哇叫着消失了。
这鞭子是用黑犀牛皮制作而成叫做打鬼鞭,一般的小鬼撑不住两三下,成年老鬼也不过十几下就能魂飞魄散,众鬼都知道它的威力,所以都吓得哆哆嗦嗦浑身酥软。
小白拿这鞭子四下抽起来,不停地有鬼嗷嗷乱叫,跑又不敢跑,只得在地上打滚哭喊求饶,打了几百下,众鬼要么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被打散魂魄的鬼也有百十来个。
这时一个鬼卒跑到小白跟前跪下哭道:“将军,是小的们是有错在先,但将军如若将我们都打死,将来谁助将军成就大业?将军留小的们一条贱命,以后不敢了。”
众鬼都纷纷跪地求饶,小白刚才牙关紧咬,眼睛通红,脸上的肌肉紧绷抽搐,现在听到劝说后,也渐渐软了下来,慢慢地那恶灵便消失了,小白也恢复原状。
小白一个哆嗦回到原状,四下看看众鬼各个都伤痕累累,对小白都面露惧色,急忙去扶住之遥,帮她的嘴角擦了擦血迹,伤心道:“让你受苦了。”
之遥道:“我,我还好……他们并没有对我非礼,你刚才是怎么了?”
小白一脸无知反问道:“我?我刚才怎么了?”
之遥疑惑道:“你难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白看看四周,拉起之遥就要跑说:“这些鬼怎么都七倒八歪的了?都是你把他们打成这样的么?车就停在村口,趁乱咱们快走。”
之遥道:“我可没这本事,你真的都忘了?刚才你拿着鞭子抽他们可是很威风呢。”
小白看着手里的鞭子,吓得往地上一扔道:“你刚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鞭子,怎么会在我手上?”
这时一个小鬼跑过来抱住小白大腿哭道:“将军,我们等你这么久,你怎么才来?我们兄弟们日日夜夜盼望将军归来。”
小白听的头皮发麻,哆哆嗦嗦道:“我不是你们的什么将军。”
另一个鬼道:“将军你难道都忘了?你当年临走时,让我们等你还魂,今日归来,怎么又不认兄弟们?怎地说出这种话?”
这时候之遥给小白递了个眼色,小白心领神会,假意说道:“咳咳,我知道你们,额,等我等的很心急,但我还,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你们再在这里等,我完成了事情自会来找你们。”
小鬼道:“将军有何事,为何不差遣小的们效劳?”
小白道:“我的事难道还要向你们汇报吗?这样的事怎么能交给你们,岂不误我的大事。”
小鬼连说不敢,又连连称是。
之遥道:“你们向西去找个没人的地方驻扎,晚上不要唱歌扰人,知道么?”
小鬼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声道是。
一拍马屁的小鬼插话道“夫人说的极是,我们小的们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夫人,等会儿大家伙儿收拾打扫好房屋,让将军和夫人好好休息。”
众人齐声叫好,还没等小白说话,这一众鬼就一齐涌去小白家,搬桌子抹凳子,擦窗的擦窗,扫地的扫地,屋顶上,房梁上,墙壁上到处都是小鬼,不到三十分钟,之前布满灰尘的房屋竟然焕然一新,一尘不染,桌椅板凳也都码的整整齐齐,房屋宽敞洁净,看着就觉得浑身舒服。
之遥道:“有劳各位兄弟了,没你们什么事了,你们回去吧。”
众鬼低头跪拜告辞说:“将军和夫人有吩咐尽管跟我们说,小的们一定不敢推辞。”说完众鬼推门而出。
小白看着之遥的嘴角,用衣袖给她擦了擦血迹道:“你受苦了,都怪我没能力保护你。”
之遥亦给小白擦擦额头上的血迹,说今天多亏了你了。
小白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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