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们这把老骨头,来你这醉江南听听小曲,举杯畅饮一番还是可以。若是让我们去那红尘怡梦走一遭,怕是扔出来的只剩下干瘪的秽污冷尸而已,再无其他了!”
“看你说的,杜大人,我虽然跟前妻王红尘不常走动,倒是听说她最近网罗了不少各域美女,无论是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还是楚楚动人的国色美胚,也或者你喜欢小家碧玉、聪明伶俐的月貌佳人,但凡是你能想到的,那红尘怡梦都能帮你实现愿望。”
杜强盛将杯中美酒饮尽,点了点手指示意冷雨舟再一次斟满,他蹙了蹙眉道:“我好像听说你跟那个红尘怡梦的老板娘王红尘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啊,当年你一封休书丢与她时,她可是气得将你家的房顶和灶台都统统揭漏、打烂的啊。你们这一夫一妻虽说是前后脚来到永昌城开了酒肆,还做的风生水起,但是这置气的梁子怎么就突然解开了呢?”
冷雨舟拿着那冰丝帕子掩面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满是无奈地回应道:“哎呀,我的杜大人,你这都是在哪听说的无凭无据的野史啊,虽说这王红尘对我是不义,但我毕竟是个男人,我可不能对她不仁啊。再说了,这打断的骨头还连着筋呢,我与红尘毕竟夫妻一场,虽说情深缘浅不能走到终老,但是我还是很珍惜我们之间那些往昔的情谊的。”
“哦?是吗?”杜强盛忍俊不禁的表情已经暴露了他的不信任,虽然冷雨舟还在一个劲儿的解释,但是整个故事听上去已经分崩离析,不能得到听者的认同了。
解释了大半天,杜强盛依然还是摇头,司空途还是笑而不语,冷雨舟也只好放弃这种已经在他人生中出现了无数次的反抗了。
“我就说吧,这唾沫星子淹死人啊。自古三人成虎事多有,众口砾金君自宽。我现在可真是理解了司空大人那种有苦说不出的痛处了。”
“哎?你这冷雨舟真是好生奇怪,说你跟你前妻的事情,你干嘛牵扯上司空大人!”杜强盛刚刚还偷笑的表情,瞬间降至冰点,冷凝成一座攻不可破的险峰峻岭。
阴柔瘦削的冷雨舟见整个谈话的氛围不对,忙解释到:“这不是今天司空大人家的公子司空西染骑马驮着贵府上的大小姐司空耀灵穿街越市而过了吗?在耀灵大小姐出现之前,这半年有余的谣言确实也已经快把我这醉江南的大门给堵死了。我是一直相信耀灵小姐她是好好地去静养的,但是你抵不住这众人无端的猜测啊,想必司空大人也早已经知道这其中的龌龊言语了,我也就不用再多说。只是我十分佩服司空大人能够在这样重压之下依然临危不惧、泰然处之。你看,柳暗花明、真相大白的这一天到来了吧,看看那些喜欢猜度和传播的小人还要怎么编排司空大人府上的事情。”
“哦?真有此事?耀灵回来了?”杜强盛在此时此刻才算是终于搞清楚了司空途今晚心情大好的原因。
司空途笑着点了点头,算是用一种最淡然的方式对冷雨舟的揣度给予了肯定的回复。
对,冷雨舟之前的那一番话其实只是一种揣度。
因为司空西染用大裳严严实实包裹着耀灵回府,冷雨舟他这个爱站街打听事情的掌柜虽然看在眼里,却搞不清楚这包裹在大裳之中的究竟是人还是物、究竟是活还是死。这样猜不透的揣度对冷雨舟来说简直是挠心一般的难受。
老天可怜他这个好事之徒,马上在亥时的夜晚“抓来”司空途当面解答。
可是司空途落座之后只是表现地心情大好,却久久不解答这件事情。没有办法,冷雨舟只能端着他那件上好的扭是为非壶来做个牵带自己落座问话的引子。
很幸运的是,冷雨舟这提心吊胆的揣测终于还是得到了证实,这也不枉费他把原本是要留给中书令曹致远大人专门享用的扭是为非壶先拿出来供这两个不及曹致远风光的官员欣赏一番的不舍得之情。
杜强盛知道冷雨舟这个人的嘴巴不怎么严实,而且还喜欢攀附权贵。但是在此时,杜强盛倒是很愿意跟司空途聊一些能够散播出去的故事细节。
司空途也知道杜强盛不是喜欢搬弄是非的性格,所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询,他马上了解到这其中的真实意图。
于是,一个有关于父女冰释前嫌、和好如初、大彻大悟的故事就被司空途轻描淡写地给讲述了出来。
司空途讲的很冷静,可是冷雨舟听的却是热血澎湃。
这可是一个多么庞大,多么精彩的故事构架啊。就算是司空途说的再言简意赅,那巨大的故事量也够他冷雨舟细细编排上一年半载了。
之前司空耀灵为了齐玉堂要死要活的时候,这个司空府就已经成为了众人耻笑的谈资。现在这个传说中好像是复原了的司空耀灵又回来,这半年多刚刚冷却的话题必然会再度成为八卦集散地-醉江南最最放不下的谈论焦点。
虽然司空途此刻是发自肺腑的开心,但是冷雨舟却更愿意为这个事件添加更多耐人寻味的故事。
这种抓到了重大消息的快感,让冷雨舟在送别司空途和杜强盛之后终于可以放心大胆、旁若无人的放声大笑了。
头牌歌姬易水桃怀抱琵琶走下楼来,一脸鄙夷地望着这个咸鱼一样腥臭的男人,撇嘴道:“不就是人家司空家的大小姐回来了嘛,你至于高兴成这个样子吗。又不是你母亲带着金银珠宝从坟里爬出来诈尸,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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