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手痒了是吧。”谢诩凰道。
“我是帮你除情敌。”龙靖澜一副为她好的样子。
“你现在才刚刚出任江都总兵,多的是人等着抓你的小辫子,别乱惹事。”谢诩凰神色严肃认真,道,“再者,这样连自己到我面前来的勇气都没有的人,我何需视为情敌。”
庞宁和好些人就等着龙靖澜做错事,好借机将她从江都总兵的位子上拉下来,为这么点小事,冒这样的险不值得。
那个人现在并没对她有什么太大的威胁,反而她若是真死了,她跟他之间才会有心结。
“行行行,你有理,男人被抢跑了,别来找我哭鼻子。”龙靖澜哼道。
两人正说笑着,罗兰过来叫道,“谢师姐,大师姐,晚膳好了。”
三人回到水榭,孙嬷嬷已经把晚膳备好了,龙靖澜迫不及待地坐上了桌,“要是来壶酒就更好了。”
谢诩凰抿唇笑了笑,道,“孙嬷嬷,去酒窖给她拿吧。”
“算了,我一个人喝着也没意思,吃饭。”龙靖澜率先动起了筷子。
虽然以前觉晏西笨了点,但性子却是极对她的胃口,凑在一起好歹还有个喝酒的人,现在身边这些个,不是不沾酒,就是喝不得酒,着实无趣。
晚膳结束,孙嬷嬷让人收拾完东西,说道,“贺英来把东西取走了。”
“嗯。”谢诩凰淡淡地应了声,没有再多问,也没有说叫贺英过来问话,好似一次都一无所知一般平静。
之后的几日,孙嬷嬷忙着给孩子缝制孩子的衣服,她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坐在一旁看着,偶尔帮着穿个针拿个线……
一只蚊子又落到了她手上,她皱着眉头一把拍死了,看着手上这些天起的疙瘩还没有消下去,心头不由一阵烦燥。
孙嬷嬷瞧了一眼,道,“这外面天天也拿东西熏了,怎么还有这么多的蚊虫?”
“夏天就是这样,哪能除得干净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谢诩凰道。
孙嬷嬷瞧着她手上,脖子上的疙瘩有些奇怪,道,“奴婢给你拿药膏过来。”
蚊子咬了不是一般很快都会消下去吗,怎么这都两天了还在身上。
“我昨天也用了的,没什么用处,那些东西我也不想多用,兴许过两天就消下去了。”谢诩凰说着,拿着孙嬷嬷刚做好的小衣服,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瞧了又瞧。
六日后的夜里,在外结束战事的燕北羽才风尘仆仆地回到江都,看着她正忙着收拾着给孩子的衣服,一身水绿的罗裙,因为天热头发简单编了辫子垂在右肩,简单别了个珊瑚钗,看起来格外的清新可人。
他走近伸手想拿着孩子的衣服看看,却被她一巴掌拍在手上,“一手的汗,摸什么?”
燕北羽却故意挨着她坐下,手揽着她的肩膀,落下缠绵的一吻,问道,“想我没有?”
“没有。”谢诩凰垂着眼帘,没好气地哼道。
燕北羽不知她又闹得哪一出,眼睛瞧着她脖颈上的红疙瘩皱了皱眉,伸手摸了摸,“这什么东西?”
“蚊子咬的。”谢诩凰道。
“上次回来就瞧见了,这都多少天了,怎么还在?”燕北羽皱了皱眉,道,“让大夫过来看了吗?”
“看了,只是蚊虫咬的,留了药膏,不过没什么用。”谢诩凰道。
“明个儿再找其它大夫过来看看。”燕北羽说着,拿了换洗的衣服,先去沐浴了。
谢诩凰将给孩子做好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拿着小小的鞋子放在手里,越看越是喜欢。
燕北羽擦着湿湿的头发从浴房过来,瞧着她的样子不由好笑,“瞧你,都做娘的人,自己倒跟个孩子似的。”
谢诩凰瞥了他一眼,将鞋子放了下来,起身便准备就寝了。
“你干什么去?”燕北羽正擦着头发,见她起身就走了,眉头不由皱了皱。
“睡觉。”谢诩凰拿下头上的钗往梳妆台上一搁,头也没回地钻进了被子里。
燕北羽披头散发地走近床边站着,瞅着她闭上眼睛装睡的女人,“我赶了一天路回来看你,你就把我扔这睡
觉?”
“没吃饭自己去叫孙嬷嬷,晚膳给你留了。”谢诩凰闭着眼睛道。
燕北羽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郁闷地自己擦干了头发方才就寝。
“谁又惹到你了?”他从她背后拥着她,摸着她隆起的肚子问道。
“你。”
“我?”燕北羽更是摸不着头脑,试探问道,“怪我回来晚了?”
谢诩凰翻了个身面对着他,道,“说,你燕京那相好的,是不是回江都来了?”
燕北羽伸手臂揽着她的腰,道,“我相好不就是你吗,还有哪个?”
“燕京宫里那个,还到王府里去见过你的那个。”谢诩凰明说道。
“早跟你说了不是,你怎么又问起来了?”燕北羽不解道。
“人都快找上门来了,还不准我问了。”谢诩凰不依不挠地纠缠道。
“甘州去接头都是冥河去的,我到现在都没见着人,你说你都吃的什么飞醋?”燕北羽说着,眼中却满是笑意。
谢诩凰抿了抿唇,觉着自己也有些无理取闹,也知道他从回来根本就没见过那人,可有个人这么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男人,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儿。
燕北羽低头深深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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