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疆城的混战开始了。
封疆修士跟洺河宗弟子,开始了激烈的消耗战。
有了试炼秘境中的磨炼,对于洺河宗释放的鬼物,李友马等人根本不惧。
只是按照之前沈木给他们的行动部署,所有人必须进行游击作战,并且绝对不可以近身战。
这一开始所有人都不是很理解,因为这段时间他们修炼的就是武道,近身之后,他们才有优势。
吃了那么多的丹药,就算天赋再差,可肉身的强度,总归是已经高过那些鬼道练气士。
关于这一点沈木没有过多的解释。
不过通过这几次的攻击下来,所有人终于明白了。
对手又不是傻子,如果连自身弱点都不防备的话,那才说不过去。
如果一开始他们真的使用神行符箓,不管不顾的瞬移到了对方的身边,那等待他们的,很可能就是一个未知的埋伏。
搞了半天,沈木堂而皇之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所人都知道他们跟着萧南河的士兵学武道,完全就是故意的。
漫天的符箓在空中引爆。
与此同时,城外不断有人飞跃城墙,越来越多的蒙面修士,加入了战场。
洺河宗弟子又开始怀疑人生了。
你大爷的,封疆这是准备了多少人的埋伏啊?
一群拿丹药符箓不当钱的炼体境就算了,这怎么凭空又出来这么多蒙面的修士?
局面开始逐渐的一面倒了。
有些洺河宗弟子已经无暇顾及封疆修士了,只能任由他们对付自己的鬼物。
因为很可能他们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埋伏在周围的蒙面修士偷袭。
不得不说,沈木的准备,让所有人出乎预料。
一个常年排在大离最后一名的郡县。
竟然能够做到这样的程度!
不过即便如此,有人也不觉得对于结局有任何的影响。
毕竟在这场战斗中,还能够真正决定战局的,是那些上武境的强者。
哪怕现在洺河宗的弟子,没办法对封疆百姓造成伤害了。
可没人忘记,在他们的背后,还有七位上武境的洺河宗长老。
这才是他们最大的战力和威胁。
只是此刻洺河宗如此被动,却依旧不见那几位现身。
…
司徒风站在高空之上。
他一脸阴笑的看着沈木。
似乎周围洺河宗的弟子陷入被动,并没有影响他此刻的心情。
他忽然狞笑道:“准备的不错,想不到封疆竟然可以培养出这么多的炼体境修士,我的确小看了你,也小看了封疆。”
“哎哟,那可真是过奖了。”沈木笑着回答。
司徒风眯起双眼:“那你可曾想过,正事因为你培养出了这么多修士,这才证明了这封疆之内,一定藏着天大的机缘。”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司徒风轻笑:“谁能拒绝一个如此强大的机缘呢?说来还是要感谢你送我如此一桩大礼,等杀了你,拿下了封疆之后,我会好好的利用的,就像松鹤郡,我把他们每一个人都炼成了鬼,你们封疆也一样。”
下方,
沈木听着司徒风挑衅的话,并没影响他此刻的心态。
别的不行,打嘴炮垃圾话,这种事他可没输过。
“刚才不是说屠城吗,按照现在这情况,你洺河宗可够呛啊,难道你们就这点弟子?不够看啊。”
“哼,省省吧,这些话对我没用,你我都心知肚明,下武境的弟子,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他们根本不重要,即便此时杀不掉,等我出手之后,一样也会让封疆集体陪葬。”
沈木挑了挑眉:“陪不陪葬我不知道,但你儿子的尸体,我们封疆的狗子倒是没少吃,哦对了,你说的那几个金身境呢?最近手头紧,之前你送的那几个炼成了金经钱,但还是不够花,要说你这人就是客气,每次来都送钱,我都不好意思。”
“……”司徒风无言以对。
他听着有点想骂人。
沈木这说的确是他最近这段时日的伤疤。
本以为派几个长老过来,便可以轻松的拿下封疆。
结果不仅给人家送了人头,金身都被炼制成了金钱。
最后连自己儿子的命都搭了进去。
这或许是他身为洺河宗主这么多年,最大的耻辱。
司徒风此刻很想直接冲下去一掌将沈木拍死。
只是由始至终他都没有这样做。
因为沈木背后的那位神秘的上武境大修,他还是有所忌惮。
这段时间,对于封疆的打探他算是做足了。
不仅仅是孙东书,他还有自己拍过来的眼线,进行深度的调查。
可最终的结果,出了沈木这边一系列在他看来都是无用功的操作之外,根本就没查到任何关于其身后高手的信息。
当时他人在松鹤郡,利用神游万里,将神魂送过来的时候,那场战斗已经结束。
他也仅仅是跟沈木打了一个照面。
除了当时徐存河之外,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上武境气息。
但紫衣死了是事实。
毫无疑问,其身后必定有一位神游境巅峰。
至少是与自己同级别的人物。
所以,司徒风并不是无缘无故的在这里与沈木说闲话。
他的目的是想揪出背后的那位。
若是总有一个神游境在暗中等着你,那感觉可不太好。
司徒风不敢掉以轻心。
当然,也不是如何的恐惧,完全就是谨慎而已。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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