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珈艾露从他的话隐隐听出了一丝不对劲，整句话中所有的词汇都是夸人的，但组合在一起，却总觉得他是在嘲讽。
什么叫做天使本身就是善良的？
［对了，天界的天使都要读书？］
珈艾露点头应到：“嗯。”
一开始天界是没有学校的，后来出了路西法的事之后，就有了学校，不仅是珈百璃，她自己也曾经过学校的教育，才成为一个合格的天使。
［为什么会有学校呢？为什么还需要教育呢？天使不是出生就是正义善良的化身吗？］
“这……”
珈艾露隐隐猜到李唯安接下来会说些什么呢。
但对此她无法反驳，甚至无话可说，如果承认所有天使出生就满怀善念，那么学校就不应该存在。
可如果否认天使心怀善念，那岂不是质疑他们的造物主，全知全能的父神，某种意义的亵渎。
难顶哦！
这个男人怎么言辞如此犀利！！！
看她脸色不断变幻，李唯安也能猜到她心中所想，顿时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
［我倒是觉得，这是这个世界的神做得最正确的事，在创造你们的时候，他并不是把你们当做单纯的工具，而是赋予你们每一个人独立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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