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清晨。
路明远和景致起了个大早,然后便在院子里打打拳,锻炼锻炼身体,而就在这时,一位淡绿色的身影闪进门来。
绿影进门之后,也不客气,直接便往院中的凉亭走去。
到了凉亭,绿影将怀中抱着的东西轻轻放下,然后抓起桌上的茶杯便痛饮了一大口,这时,她才长叹了口气。
“累死我了!”
说着,她还握拳锤了吹自己那细嫩的胳膊,好像真的累坏了似的。
而也就在这时,院中的路氏夫妇也收拳吐息,走上前来,
“景大厨师来了啊!
哎~我说小悦,你这厨师当的不合格啊,咱这都快上课了,你这厨师怎么还在这里?”
听到姐夫的调笑,景悦先是一笑,随后道:“我说姐夫,我现在才发现我被你骗了。
当初说好的让我追求厨道的,结果我每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完了之后还要受你的埋怨。
哎,我命苦啊!
姐,你也不管管,我还是个未成年呢,我姐夫整天欺负我。”
说着说着,我们的景大厨师还揉了揉眼睛,似乎里面真的有泪水似的。
景致闻言,连声安慰了妹妹几句。
尽管她知道妹妹是装的。
“好了好了,不哭了,姐姐一会儿好好说说你姐夫,让他欺负我们小悦。
不过你也知道,你姐夫那个嘴啊,都没个把门的,整天胡言乱语的,你也别太在意。”
景悦闻言,连忙靠在了姐姐怀里,末了,还朝一旁的路明远得意的挤眉弄眼。
好像在说:让你欺负我,你晚上可得小心一点了。
路明远见到小姨子此番调皮的举动,自然不想善罢甘休,他凝神思索了片刻,连忙道:“我说小悦,你说你起的比鸡早,这个我承认,你要准备早饭嘛。但是睡得比狗晚,这个怎么说?咱们不是六点放学,然后吃完饭就回家了嘛。你晚上干啥去了?”
被姐夫抓住了自己言语中的漏洞,景悦顿时一呆,昨天晚上自己貌似是和好姐妹们逛街玩到了半夜,以前呢,似乎也在看小人书,或者缠着娘亲让其将故事,不过这个可不能让姐姐和姐夫知道,想到此处,景悦连忙打了个哈哈,
“这个嘛,这个根本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整天剥削我这个未成年,而且还说我做的不合格!姐夫,我跟你说,你简直就是旧时代的地主,恶霸。专门剥削我们这些穷苦人家的。”
说着,景悦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对方,似乎自己的姐夫真的十恶不赦一样。
一旁的路明远听到此话,差点笑出声来,这小丫头,不仅不坦白,相反还倒打一耙,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哎不是,我还剥削你?我剥削你什么了?
我就让你给我做个饭,又没让你干其他的,你的其余时间都是自由的,好吧?
再说,如果这也算是剥削的话,那也是你姐剥削你,她给你发工资的。我和你一样,都是打工的。
而且照你这么算,咱家里除了咱们两外,其余人都是地主了。你姐是,咱爹咱娘是,咱哥呢,算是预备的。你看,就剩咱们俩个是苦命的打工人。
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呢,你说是不是?”
路明远此话一出,直让小丫头震惊莫名,这还能这么掰扯,而且自己不就埋怨两句嘛,怎么又给自己来了一番长篇大论。
更关键的是,自己还没办法反驳。
想到这些,景悦只能祭出撒娇大法了,她立即将头埋入了姐姐怀中,不去看路明远了,“姐,你看,姐夫他又欺负我。”
而她这动作,还有这哭诉,也将怔怔出神的景致给惊醒了。
“好了好了,没事!”
安慰完,她又扭头朝着那得意洋洋的丈夫看去:“还有你,也少说两句。这大清早的,都不安生!”
事实上,直道现在,景致都没从路明远刚才的话语中回过神来,怎么好好的,自己就成了地主,成了剥削者了?
合着家里就他干净是吧!
甚至,有那么一刻,景致都怀疑对方是为了去掉这个麻烦,所以才将学校转给自己的。
不过就在这时,又有一个想法从她的心中冒了出来。
哎不对啊,他们两现在是夫妻,那学校也是夫妻的共同财产喽,怎么能单单只算在自己头上呢?
想到此处,景致瞥了一眼旁边没事人一样的路明远。
这个家伙,真会推卸责任。而且也很会误导人,自己差点就着了道了。以后自己可得小心了,免得被这家伙卖了,还给对方数钱呢。
此时的路明远可不知道自己媳妇儿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将目光下移,这才看见了小丫头放在石桌边上的东西。
这东西整体呈现为圆柱型。
全身银白。
好像是用铁皮包裹起来的。
为了确认,路明远还用手指敲了下,立马传来“噔噔”的沉闷响声。
“还真是铁的!”
这时,路明远注意到,圆柱物体的最上方中央部分,还固定了一个小型的圆木塞子。
见到此物,他恍然大悟,这东西八成是一个锅盖。那下面的,肯定就是铁锅喽!
不过,这个锅怎么这么奇怪?
不仅铁锅的周围有很多扣子,而且锅盖边缘还有一个把手,并且这个把手还是和铁锅的把手连在了一起?
这时,景悦看见路明远将目光集中在了自己带来的东西上面,她立即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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