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雯是家喻户晓的大花旦不假,但在乌托邦里,就是个连婚姻都不能自主的弱女子,哪能抗衡马六这样的“强权人物”。
整个屋子其实不大,满打满算也就七十来方,不到八十平,藏人的地方根本不多,可马六的两个跟班硬是来来回回搜了近十分钟,就连像床头柜这种完全不可能塞人的位置都没放过。
高雯的愤怒并不是胡搅蛮缠。
马六的确有些刻意刁难的意味。
“头,没有发现可疑人员。”
屋子里就像被强盗洗劫,床单被褥被粗鲁的扔在地上,放在抽屉里的那些生活费都被翻了出来。
听到底下人的汇报,马六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他当然不认为娇滴滴的大明星敢和乱党份子勾结,这次大摇大摆的带人过来,只是借着追捕乱党的机会,故意炫耀自己的权力,让这个曾经可望不可即的梦中女神体会到现在的形势而已。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在现实里,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仔,在一家电子厂里当一个小管理,虽然比那些苦哈哈的流水线工人要强那么一些,但比起光鲜亮丽的女明星,他就是一条狗,舔人家的脚指头都不配。
可现在。
呵呵。
再漂亮名气再大又如何?
还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看着愤怒却又毫无办法的高雯,马六情不自禁涌生出畸形的快感。
乌托邦万岁!
“职责所在,还希望高小姐不要见怪。”
马六装模作样,“如果看到可疑人员,请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打搅了。”
“走!”
马六威风凛凛下令,两个跟班恭恭敬敬的跟在后边,簇拥他离开。
从始至终,叶辛这个大活人,就这么华丽丽的被这位权势彪炳的治安官给无视了。
“混蛋!”
高雯紧紧捏着手,看着被翻得一团糟的语气,气得嘴唇都在打颤。
以她的身份,何曾被人如此欺辱过?
关键的是,面对这样的霸权,她似乎没有一丁点办法。
叶辛弯腰,将地上散落的钱币拾起。
这些钱对治安队来说不屑一顾,但对他们这样的普通居民,却象征着基本的生存保障。
“他这是故意刁难,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见叶辛如此软弱可欺,高雯更加气愤。
叶辛一语不发,把钱全部捡了起来,重新放进屉子里。
“你是个哑巴吗!”
高雯终于体会到恨其不争、甚至是所托非人的滋味。
“你既然清楚他是故意找茬,为什么还要生气。”
叶辛平淡不惊。
“你看他把家里翻成什么样了?我为什么不生气?!”
高雯呼吸急促,“你刚才就不知道阻止他吗!”
作为一个女人,当然希望在受欺负的时候,能有人为自己挺身而出。
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丈夫。
高雯的愤怒,其实只有一小半来自马六的仗势欺人,更多的,还是源自叶辛的一声不吭。
男人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是却不能没有骨气。
“马六明摆着有备而来,他应该很想找个理由把我这块挡路石踢开,我刚才开口,一定会被他冠上涉嫌勾结乱党的罪名。”
叶辛平静道。
高雯欲言又止,知道对方并不是粉饰其词替自己的懦弱找借口。
马六的飞扬跋扈刚才已经表现得淋漓尽致,甚至可以说为所欲为。
他贪慕自己,倒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可是对叶辛这个眼中钉肉中刺,那就不会客气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一旦叶辛被以勾结乱党的名义带走,十有八九回不来了,那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可想而知。
高雯怒火逐渐消退,想起马六刚才阴测测的眼神,不禁一阵后怕。
刚才的十多分钟内,一场悄无声息的杀局,就这么毫无痕迹的过去,她甚至都没有察觉。
她还以为姓马的只是单纯来炫耀武力。
“你真的才二十出头?”
热血冲动很简单,难得是忍辱负重。
高雯情不自禁对叶辛的年纪表示怀疑。
要说是一个老谋深算的狐狸,那也就罢了,可关键这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来这么坚韧的定力和城府?
叶辛没回应,默默收拾屋子。
高雯平静下来,调整心情,过去帮忙。
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屋子被重新整理。
“他如果铁了心要找你麻烦,躲是躲不掉的,你这次忍了,他下次就会更加变本加厉,总会有把你逼到无路可退的一天。”
坐下休息时,高雯远山含黛般的秀眉紧紧皱起,对未来感到浓浓的担忧。
社会太平时,无与伦比的美貌是她逆天改命的资本,要知道在出名前,她还干过售楼小姐,可当秩序失控,她的美艳就成为了祸患。
这也是她为什么选择参加游戏的原因。
作为公众人物,她的居住地址,并不算太大的秘密,她需要薪火点,购买防身的武器。
美貌,是最大的原罪。
对她本人如此,对身边的人,同样如此。
“抱歉,是我连累了你。”
高雯明白,如果不是自己,叶辛不会被马六针对,可以像乌托邦的其他居民一样,平淡安稳的活着。
“你要和我离婚吗?”
叶辛没有说没事没关系之类的话,大煞风景的老调重弹。
“不可能。”
高雯语气一变,干脆利落,斩钉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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