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很复杂，自从拿到了两份名单后，我就一直没有去看，我害怕那样会影响我过年的心情。可这个年已经过去了，我也不能把这事再拖下去了。
“曹雨龄…”
脑子里面尽是我跟她相处的过往，从我去了华东，到酒吧的摊牌，又到我们一路高升，最后两人纷纷来到了郎锋。
心情很复杂，但比这更复杂的心事还有，那就是李红。
雨龄是李红推荐的，虽然在当时我有着想要带曹雨龄离开的想法，可最终决定的因素却出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我看到的，全是假象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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