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伙儿拜个年,祝福大家羊年大吉,阖家欢乐,平安幸福,团圆美满……
除夕了,发了,我就回家包饺子吃年夜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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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用别人,今儿为夫亲自给夫人挽发,攒花!”
“来人……”邱晨扬声唤人给她梳头。却被秦铮抬手止住。
毕竟时辰不早,秦铮也怕恼恨了,真让孩子们撞上了,妻子羞恼狠了,是以,也适当地节制着自己,给自己和妻子清洗干净,换了一身柔软舒适的衣裳,这才半拥半抱着妻子出了净房。
邱晨自己动动手指头都难,只能任由某个得意洋洋的人给她清洗……捎带手的揩油……呃,也或者说,揩油是正事,捎带手地清洗!
秦铮抱着邱晨进了净房,安静的净房里已经备好了一大桶热水,却没有人,丫头婆子们都知道夫人脸皮儿薄,都怕她害羞着恼,都很是知机地退开去,将净房这小小的一个空间,单独留给夫妻二人。
邱晨横他一眼,恨恨地一巴掌拍在这张可恶的脸上。咬着牙转开眼睛:切容他忍他……等……五十年之后,再看他!
秦铮的喉间溢出一串轻笑,满脸得意洋洋的,简直比他凯旋之时,还要得意数倍……不,也不仅仅是得意,还有仿佛偷到了鸡的狐狸的狡猾和猖狂!
邱晨几乎虚脱掉,有气无力地想要挥手,却只能动了动手指,“眼瞅着午饭了,孩子们来了,你怎么厚着脸皮见人……”
秦铮满足慵懒地抱着妻子,用嘴唇碰碰妻子的仍旧红润润娇艳如花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来。
这一坐实,就到了临近午时初刻的时分。
邱晨恨不能咬掉自己舌头,说什么弹劾……
秦铮几乎一两把就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面扯起被子钻进去,一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既如此,那我不做实了,岂不白白担了罪名?!”
“你,白日宣淫,不怕被人传出去上折子弹劾你……”此时此刻,邱晨已经明白自己怕是在劫难逃了,鱼肉上了砧板,等待下锅烩了……可仍旧下意识地有些不服气,状似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邱晨这会儿被剥成了小白羊,哪里还能挣扎,一进被窝就连忙扯着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起来,遮蔽乍泄的无限春光。
“呃……胡说八道!”邱晨嗔怪着还要挣扎,秦铮抱着她却已经到了炕边,一俯身,将她放在炕上,自己踢掉脚上的鞋子,抬腿跨上炕去,长长地手臂一伸,就将正要临阵脱逃的某人抓了回来,顺手推开炕上的炕桌,扯过一条炕褥子来,手脚麻利地三下五除二将妻子的衣裙扯掉,塞进被子。
秦铮脚步不停,目光微微一横,似乎带了些戏谑:“我这么地,你面对那些人时才有底气!”
邱晨娇羞无限地伏在丈夫肩头,挥着拳头捶打着丈夫的肩背,低声嗔怪道:“你这是做什么……青天白日的你就这么胡闹,以后还让我怎么面对丫头婆子们……”
秦铮起身,毫不犹豫地上前,伸出一手揽住妻子的肩背,另一条手则顺势穿过妻子的腿弯,忽地一下,很轻松地将妻子抱起来,大踏步往临窗的大炕走去。
承影月桂本来扶着邱晨一起出来的,眼瞅着这等情形,很是知机地曲膝退出去,去耳房里候着去了。
秦铮这一年来,可是彻彻底底的守身如玉,实实在在做了一年和尚。
自从邱晨怀孕,前前后后差不多一年了,秦铮一直陪在妻子身边,看到的却只有妻子的疲惫劳累不易……他怜惜关爱体贴,除了感动佩服敬重再生不出什么绮念,但如今,妻子生产完,身体也恢fu了往日的窈窕,这般脸颊蒸的粉红粉白地,宛如碧波莲花一般绰约宛然,楚楚动人,秦铮再没有什么念想,那就不正常了。
那一贯沉静无波的眸子,这一瞬间却倏地亮了起来,露出一抹惊艳和隐隐的火热……目光里隐隐地热辣热情,让邱晨心头也禁不住一颤,随即抿着嘴低了头。
到了十一月初九一大早,邱晨好好地泡了个澡,换了好几遍热水,让承影月桂细细地给她搓去好几层,泡的浑身皮肤泛着一层腻腻的粉红色,才作罢起身,用热水冲过擦干,擦了一层润肤乳,这才穿了一身柔软的薄丝绵精绣石榴百福的窄袖窄腰袄裤,又系了一条十二幅绣了四季花卉虫鸟的马面裙子,头发绞干之后,松松的绾在脑后,只攒了一支赤金红珊瑚花鸟虫草步摇,清爽淡雅,容光粉面,一走出净房,抬头就迎上了秦铮黑湛湛的眸光。
一转眼,进入十一月,邱晨除了不出门,在屋子里起居活动基本与平常没有差别了。身体气力恢fu的差不多了,连腰间腹部的赘肉也去掉了不少,皮肤紧致了好些,看起来,稍稍腰围稍稍粗一些,松弛和赘肉基本看不出来了。
等到第二天认亲,邱晨没能过去,却让秦铮带了一套金头面过去,给赵玉真做见面礼。
邱晨还在坐月子,就没有过去。让穆老头儿和太医一起给宜萱诊脉,确定只要不剧烈碰撞磕碰,就不会有太大危险,于是,宜萱和宜衡提前一天回了梁国公府,帮着徐姨娘操持着给唯一的同胞弟弟筹办婚事。
十月二十六,秦遥娶亲。
徐姨娘在靖北侯府盘桓到下午申时初,这才转回沐恩院跟邱晨辞行,离开靖北侯府,回国公府去了。
这个时代,准许娶妻纳妾,但妾室终究身份低微,哪怕是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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