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和林子娘听得一月二两银子,还管一顿午饭和四季衣裳,先就欢喜不能自胜了,连连笑着赞好,也没什么要问了。倒是刘占祥小媳妇,虽然羞红了脸,神态也稍显拘谨,这会儿却两眼望着邱晨,翕动着嘴唇,似有话说。
邱晨笑着应付了即使和林子娘,回头看到她模样,不由笑着道:“占祥媳妇可是有话要问?没关系,这会儿有啥话只管说只管问,省我有交代不透彻,以后再生了抱怨好。”
刘占祥皱着眉低声呵斥道:“不让你来你非得来,林家嫂子说清清楚楚,有啥不明白,还非得再问!”
占祥媳妇看得出平日对刘占祥极顺从,听了这话,就连忙摆着手,涨红着脸道:“不是,我不是问……他事儿。我是想林家嫂子每日里忙着,可有什么针线活计给我做……嗯,我唯一能帮得上忙就是针线,虽然谈不上好……”
说到后来,占祥媳妇双手揉着衣角儿,那头低都埋到胸膛里去了,脸也涨红厉害,邱晨都替她难受了,就笑着替她解围道:“你媳妇这是一片好意呢,占祥兄弟别数落人家!”
又笑着伸手引了占祥媳妇,招呼着季氏和林子娘一起,来到后院,让她们三人看着,邱晨把准备好药材指挥刘占祥三人搬过来,刘占祥年龄大,就分了石磨,林子和泉哥儿则分了捣筒和铁碾船。
这会儿,青山家和庆和家也来上工,清理炒药锅灶,打扫分装药物案板,然后取来前天炒好晾好罗布麻开始分装。
看着他们都忙乎起来了,邱晨就带着季氏三人回了前院。
“你们都看到了,活计说累也累不了,就是时间要靠上。做上一个月,等顺了手,还会根据各人做活计情况调整。以后还会选出人来学习炒药,把炒药本事学好了,那工钱可就不止一个月二两半了,还要高不少……”
季氏三人自然满心欢喜,连连称谢不迭。
邱晨笑着制止,道:“大家伙儿哪里需要谢我,本就是乡里乡亲,有赚钱活儿绝对要先想着大家伙儿。再说了,没有大家伙儿维护,这炒药制药也做不起来不是!说起来,我还要多谢大家伙儿呢!到时候,咱们你谢我我谢你,就没个完了!”
说三个妇人都笑起来。
季氏就颇有些大包大揽道:“升子媳妇啊,你就放心吧,只要刘家岙,没人敢上门找你麻烦!”
邱晨挑挑嘴角,笑笑,没有说话。
林子娘就笑着说麦地里要薅草,要告辞回去,又问季氏道:“满银家,你还有事么?没事咱们就一块走吧!”
季氏似乎还有些话未,听林子娘招呼也不好再说什么,有点儿悻悻地跟着走了。
倒是占祥媳妇落了后边,仍旧小声地问邱晨:“嫂子,我不会说话,你能让占祥过来上工,我是真满心里欢喜,又不会做别,也就会做做针线……”
邱晨刚刚听她说话,就注意了她和刘占祥身上衣服,虽说都是粗麻料子,款式也是肥肥大大没啥款式可言,但针脚却是细密整齐,而且,两人身上衣服虽然也有补丁,却干净整齐,看得出这个占祥媳妇是个干净利落。再想想二魁家一个人赶林家这么多人衣裳被褥,也确实太劳累了些,也就笑着应了。
“你别喕喕自己个儿了,这针线要说不好,不知道要羞死多少人了。”邱晨拉着占祥媳妇手坐下来,拿了两匹细棉布过来,笑着道,“你说也真是巧了,我正要给几个孩子做几床夏被,被子稍短一些,嗯……大概四尺即可,用三副布,里表用一样料子,也不用包边,就赶着缝合一起就成……哦,对了,先不用絮棉花,等我再去买些稀布回来,用那个来絮纕子,做个棉花套装进去就成。”
占祥媳妇细细地听了,这会儿抬着脸,邱晨才得以看清楚她容貌,是个清秀农家女子,可能是冬季晒得少,皮肤细腻白皙,加之温婉柔顺性子,让她眉眼特别柔和,别有一番韵味。
听邱晨交待完了,占祥媳妇又细细地复述了一遍,刚刚听邱晨交待时候,还能大方地抬着头,这会儿轮到她说话,就又不自禁地低了头,含了一抹羞涩。
村子里大姑娘小媳妇多是如此,看上一眼两眼也就罢了,看多了邱晨都替她们累得慌。听她复述没有差错,也就让她抱了两匹细棉布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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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工人,交待事情时候,林旭带着俊言俊章和阿福阿满也到了村中场院里,两架悠千就搭了宽敞场院里。
场院中间并排着搭了两架悠千,是用高大、挺直而坚实檩条作立柱,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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