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话,杨树猛和俊书就是不出门,但心里却敞亮了。看着林旭跟着秦义离开,非但没有了之前的担忧害怕,反而都是满心欢喜了。
既然有相熟之人带着,想来这一回被留在此地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到时候,帮着这边儿造出蒸酒的器具来,顶多再传授了这边儿匠人蒸酒的法子,他们就可以回家了。
心情放松下来,众人很快发现,呆在客栈里真是很无聊。
俊书的胳膊受伤不能随意走动,就找出林旭带来的一本书翻看着,让杨树猛带了成子去街上转转去。
且说林旭这一去,当晚没有回来,因为之前秦义给吃的那颗定心丸,杨树猛几个只当林旭被事情绊在军营,也没过多的担心。杨树猛去街上转了一圈儿,倒是买回来几样小吃熟食回来,叫上仍旧守在院子门口的熊、钱二人一起吃了,都舒舒服服地洗了澡各自睡了。
林旭这一去,就仿佛石沉大海,没了音信。
杨树猛和俊书在秦义来之后,就能够随意走动了,过了两夜之后,两人就等不住了,出了客栈,去县衙打探,徐长卿却根本不知龗道。爷俩又去了镇外的军营,却被告知,洪将军是阵前大将,那日从燕云山赶回来,当即就出关去追大军了。再问秦义,那些守营门的小兵却一个个把头摇的像波浪鼓,都说不认识。
杨树猛和俊书都有些心急担心,还是熊钱二人劝慰他们道:“那位秦义秦爷,听起来应该是中军的人。但并不是大将,是以并不闻名,这些小兵才不认识。那日,秦爷和几位熟稔亲近的很,必定会关照林公子的,二位还是不要担心了。说不定,明儿林公子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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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树勇和俊书四处打探消息的时候,林旭确实已经出了雁云关,深入了草原深处,正置身在边军的中军大营之中。
那日他跟着秦义离开了怀戎,就被裹挟着骑了马一路飞奔,一直飞驰了大半夜,这才来到大营。之前虽然林旭在家在路上都练习过骑马,可那时不过是骑着马儿小跑一段,几时这样不要命地狂奔一夜过,在路上几次差点儿从马背上摔下来,都是秦义和另外一个大汉在两边照应着,一看他挺不住,就扶他一把,这才让他免于堕马被踩踏的悲剧命运。好不容易到了大营,秦义替他一拉住马缰,林旭就从马背上栽了下来,然后稀里糊涂地被人送到了一顶小帐篷里,片刻后又有一个人过来,帮他清洗了磨烂了大腿内侧,上了药,火辣辣的疼痛中,他就迷糊了过去。
他这一觉直昏睡了一天一夜方才醒转过来,醒过来就觉得自己嗓子干涩疼痛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还好,一名兵士听到动静进来,给他倒了杯水喝下去,林旭才觉得严重酸疼无力的身体有了些力气。之后,又有人送了一碗米粥过来,林旭吃了,也渐渐地有了精神,梳洗了一边,又勉强穿了一套宽大的军服,林旭询问秦义,被告知秦义跟着将军出征了。归期不定。
没办法,林旭只好耐心地在帐篷里等着,顺便养腿上的伤。
还好,那名兵士传了口讯,让林旭把敬献蒸酒和蒸酒方子的事儿写成条陈上书。这个林旭倒是有准备,在路上式都向徐先生请教过,只不过,鉴于献蒸酒方子的事儿林旭另有打算,才没有当着徐长卿的面儿写出来。
此时,他在军营的这顶帐篷里,就开始琢磨着写起来。
三天后,林旭把一份上书写好了,大军也凯旋回营,林旭得到消息立刻从帐篷里走出来,却被帐篷门口的兵士告诫:“小哥还是在此稍等,这里是中军重地,若是公子跑出龗去冲撞了谁,就不好了!”
林旭自然知龗道他说的有理,即使心里再焦躁,这会儿也只能致谢,乖乖地在帐篷门口等候。
他居住的帐篷虽说位于中军,位置却再偏后方,隔着中军大帐还有挺远的距离。他站在自己帐篷门口,只能听到高大的中军大帐那边只在大军凯旋的最初传来一阵鼓乐和喧哗,很快就再次恢复了宁静。
林旭有些担心地问:“怎么又没有动静了,是不是又出征了啊?”
那兵士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黝黑的脸上满是风霜褶子,听了林旭这话,咧着嘴无声地笑笑,压低了声音道:“小哥别乱寻思胡想了,出征会有号角狰狞,怎能这般无声无息的?这是诸位将军在中军大帐议事呢,他们在大帐中议事,外边一律要保持肃静,咱们在这边儿,自然听不到动静!”
林旭无法,只好耐着性子等待,听那老兵丁语言风趣,最龗后干脆就地在帐篷门口坐下,和这名老兵士攀谈起来。
两个人说着话儿,时间过得没有那么难捱了,过了约摸一个半时辰,林旭终于看到秦义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林旭一脸喜色地跳起来迎上去,却也知龗道压低了声音道:“秦大哥,你回来了,这一去我听说打了胜仗?你没有受伤吧?”
秦义微微浮起一丝笑意,摇摇头,道:“将军要你去见,带上你写的条陈……哦,你写好了吧?”
林旭连忙答应着,返回帐篷拿了用了三天时间写起来的条陈上书,又跑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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