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真是大好了。”
青江家的和玲儿闻言连忙趋前行礼,被邱晨一手一个扶住,笑着对青江家的道:“我来找你是让你看看,这几件衣服鞋子你看看能做么?”
玲儿手里正织着一双棉线袜子,闻言也探头过来看了一眼,随即缩回头去,粉红了脸。
邱晨眼光微转,不由暗暗失笑,这孩子,看着无袖衣服半截裤子,大概当成xiè_yī了吧?
心里想着,邱晨就指着图上的衣服样子道:“天热了,小子们天天早晚锻炼打拳,长衣长裤的不舒服,我就想着给他们做个这样的小坎肩儿,再做个半截裤子,他们活动起来利落,也没那么热。还有这鞋子,打上几个锁眼儿,穿上条带子系住,就不怕不跟脚了。”
青江家的看着图纸,又听了邱晨的解释,自然明白了,连声笑道:“这个好做,一身衣服连裁带做不过半日功夫。鞋子琢磨琢磨也不难,就是这个锁眼儿,怕是我们没有好法子……”
邱晨笑着道:“这个不用你发愁,我想好了,去铜匠铺子打上百十个铜锁眼儿回来,你们把鞋子做好了,只需那个锥子打个眼儿,钉入那个铜锁眼儿,把背面砸倒敲平就成了,铜锁眼儿比你们怎么缝都结实耐用。”
青江家的挑着眉满脸惊喜道:“哎哟,我咋就想不到呐……要真是有那个,不但鞋上能用,腰带上也能用……那啥,马腹带上也好用……嘿嘿,看我,说着就不着调了。”
邱晨也忍不住笑起来:“这有什么,东西在哪儿都只有得用不得用,哪里就讲究这些了……行了,你拿着这图样子琢磨琢磨,今儿先做出一套来咱们试试……嗯,虎头在跟前,你就比量着他做,试试合不合用,合用了,咱们再拿料子,要做最少也得一人两身,不然也换不过来。”
虎头在榻上伸着一条腿乐呵呵地应道:“我有新衣裳穿了!”
玲儿在旁边一指头点在了他额头上:“缺你的衣裳穿了!小心腿上的伤,再弄裂了伤口,看谁还管你!”
虎头被点的揉着脑袋委委屈屈地往旁边躲了躲,眼巴巴地看着邱晨和青江家的,青江家的虽然心里疼的慌,可这会儿眼看着虎头的伤势已经无碍了,想起淘气差点儿把命搭上,难免生气,别着头也只当看不到。倒是邱晨撑不住笑了:“你经了这一回,也算经历了一回生死了,也该好好替你爹娘和姐姐想想,若是你有个好歹,让他们怎么受得了?以后一日比一日大了,不再是孩子了,玩儿不是不行,可也要注意保重自己的安全,再不能出这样的事儿让家里人担心了!”
虎头听邱晨发了话,自然乖乖听训,虽然腿上有伤不能跪,却也端正坐好,垂着手低着头,一脸恭敬地听着邱晨说完,连忙应道:“太太教训的是,虎头记下了,再不会做什么事让太太和爹娘姐姐操心了。”
青江家的听了这话,忍不住回头一巴掌拍在虎头的背上,哽噎着道:“你个臭小子这会儿一句话,你知不知龗道,昨晚要不是有太太亲自给你疗伤,又拿出那么稀罕的药丸子给你用,你这条小命儿就交代了……你以后再出什么事儿,别说我跟你爹你姐,最先对不住的就是太太,知不知龗道?”
虎头红着眼,连连点着头,邱晨被青江家的这么一说反而哭笑不得了,指着同样在旁边抹眼泪的玲儿道:“还不劝住你娘?这好好儿的了,还哭啥,虎头不是那不知深浅的,经了这一回,也算有个教训,以后必不会如此了,是不是?”
最龗后一声问却是肃然严厉起来,转向了虎头。
虎头连忙肃声道:“是,以后再不会了,请太太放心!”
邱晨脸色缓了缓,安抚了青江家的母子们两句,这才转身出来。
阿福已经洗漱完去晨练了。邱晨就出了屋门,问过几个人,径直去了后院,就见杨树猛已经拿了扒锄在小心翼翼地扒起了马铃薯。
邱晨失笑道:“二哥,这个一天不收获就长一天,咱们寻好了地,平整好了,再来扒它也不晚!”
杨树猛憨憨一笑道:“我这不是急着想知龗道究竟能产多少么!”
邱晨拉着杨树猛往外走了几步,离了菜园子,肃了脸道:“二哥,这事儿我想着不是太急。你昨儿晚上说的清前头的荒地,就今儿吧,你也不用带别人,就带昨晚上闹事儿的那帮小子……今儿不是端午么,正好带他们去避避毒……哼!”
今儿可是大晴天,正好学堂里也放了假,让那帮臭小子们没个深浅……带他们去清理杂草,开荒种树……完了,再扒马铃薯,种马铃薯,还有即将开镰的麦田……那群小子精力过于旺盛了,居然差点儿给她玩出人命来,那就让他们好好过过瘾头,体会体会民生的不易去!
杨树猛脸上的笑容一滞,看看暗暗磨牙的妹妹,心里开始为儿子和侄子们祈祷。臭小子们,这一回看来是要吃苦头了!
昨晚仅仅看了一眼玉米的个头,今儿说完了这事儿,邱晨又转到几排玉米这边来,就看到玉米顶上的雄花已经长出来了,鸡翎子一样的雄花上挂着许多淡黄色的花药,随着风微微地晃动着,而在玉米秸半截处,也已经结了玉米棒儿,鲜艳的红缨子长长地垂在顶端。
邱晨瞅着顶端的雄蕊花药和玉米棒儿上的红缨子,心里琢磨着,玉米这样的禾本科植物是风媒花,依靠的是风力授粉,这就需要大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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