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程度的话,邱晨并不怎么在乎,玉凤和青杏虽是丫头,却是从小就在大院子里长大的,哪里见过听过这个,玉凤羞恼的脸色通红恨不能将脸埋进胸膛里去,青杏同样一脸凶羞恼,却没有垂下头去,而是竖起了柳眉,愤怒地瞪向那几个猥琐的男人。
“嘿嘿,这个还是个带刺儿的……”一个身高体壮的黑脸大汉笑容猥琐地说道,一边说着,眼睛还在青杏身上来回扫着,透出满眼的淫亵!
“这小模样儿真是……够味儿!”另一个黄脸的中年人,穿着直缀似乎做文士打扮,只是一开口,就全没了半点儿修养,露出了人渣的真正嘴脸,说着还不过瘾,这作文士打扮的中年人坐的最靠外,离得青杏最近,伸手就去扯青杏捂着半边脸的围巾。
邱晨已经越过了这群人,却在这时突然停下,转回身,将青杏和玉凤护在身后,看着从门口匆匆进来的秦礼和曾大牛,冷冷吩咐:“秦礼,这几个冒犯官眷,送进衙门去!”
秦礼和曾大牛刚刚不过在外头安置了一会儿车辆,没想到就发生了这种事!
只不过,他们行事自有章程。听到邱晨发话,两人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兵分两路,曾大牛回身堵住了店门,秦礼则上前一步,对邱晨抱拳躬身道:“请夫人上楼,这里交给我们兄弟处理吧!”
邱晨也知龗道接下来怕是不好看,也就善从人意带着玉凤、青杏继续上楼。那掌柜的嘎巴嘎巴嘴,苦着脸对邱晨连连拱手道:“太太,夫人,你高抬贵手,别在小店动手……”
邱晨冷着脸,还未开口,玉凤在旁边冷声喝道:“我们太太在你的店里受了冒犯,若是追究你也难逃其究,这会儿还顾得上心疼你那些破烂桌椅……或者,掌柜的是想也让衙门追究你一个窝藏纵容之罪?”
掌柜的张了张嘴,还要说什么,那边一个身高体壮面目凶悍的男子已经主动发难,一拳捣向秦礼面门。秦礼身形不动,飞起一脚一个下劈,那男子脖子一软噗通栽倒在地,生死不知。
那掌柜的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哪里还敢多话,一声不吭地带着邱晨和玉凤、青杏匆匆上了楼。东西不东西的先不说,他上了楼免了可能的罪责不说,还能够避避祸事,不至于被牵连到伤到不是。
不等邱晨三人转过楼道拐角,楼下咕咚噗通连声,已是又放倒了几个。最初上手的都是自仗有些蛮力的,但遇上秦礼和曾大牛这样的百战之士,哪里还能讨了好去,一个个都是打个照面,甚至是没打照面就被放倒在地,而且,秦礼和曾大牛下手绝对称得上稳准狠,绝对是一击即中,中者即倒,或晕或伤再无战力。
这两桌人是一伙的,也有十三四个人,但最初是轻敌,也不齐心,没有一哄而上,几个当头冲上来的和上前助拳的被放倒之后,剩下的那些也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动手,有几个拔腿就往外跑,企图逃窜,曾大牛几步赶上,堵着门一脚一个又都踹了回来,还有四个没敢动手也没敢跑的,一看大事不好,噗通噗通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般求告起来。连连叫着大爷爷爷,什么家有老母,什么下有幼儿之类的话就滔滔不绝地说出来。
秦礼也不理会,上前一掌一个敲晕了,曾大牛出龗去片刻转了回来:“车套好了!”
秦礼点点头,叫来另外两名家丁,连抬带拖的很快将十三四个人弄了出龗去,装到车上,分了曾大牛带着一名家丁赶着马车一路飞奔回城去了。这一回,不怕车子打滑伤到人了,马车被他们赶得比平时还要快上许多。
秦礼这边拍拍手,从腰间摸出一锭五两的银子来丢给避在角落里的伙计:“收拾收拾吧!”
两个伙计也吓的瑟瑟着,又得了银子,哪里还有半句不好,点头哈腰地连连应承着,将东倒西歪的桌椅扶起来,清理了地上的杯盏碗筷,很快清理干净。
意外地遇上这么一出,众人的都没了什么兴致。特别是玉凤和青杏,看向邱晨的目光更多了一层戒惧和谨慎。
这两个小丫头虽然出生在大院里,远比乡村庄户人家的丫头吃用得好,但廖家本身就是没有多少社会地位的商户,更何况廖家的下人!她们并不熟悉仗势,特别是官势,哪怕是她们接触社会不多,也知龗道冒犯官眷、忤逆官员是个什么罪过,或许不会判杀头流放,却为了警示告戒民众,往往会将冒犯官员的人先打上几十板子,然后戴枷、站笼示众。大枷还好些,一般二三十斤,扛着示众几日,好歹能捡条命回来;站笼则严酷的多,人站在里头头颈被卡在顶端的圆孔里,不能上下移动,脚下的距离却刚刚好够犯人挺直脊背够到地,犯人站在里头无论酷暑严寒,不得水米,还必须时时刻刻挺直着脊背……有些身子骨弱的,站不到三几天就站死在笼子里。
这些事情,两个丫头没见过也听过不少,谁谁谁站死在笼子里了。谁谁谁得罪了衙役,被上了五十斤的大枷,生生给枷死了……还有谁上了枷没死,逃了条命回来,却压毁了脊梁骨,再也直不起腰了,一辈子只能跟虾子一样弓着腰了……
自从她们跟了太太,每日看着太太笑眯眯的,遇事也不着急生气,更不会乱发脾气迁怒人,她们就难免放松了些,前几日,亲见太太几句话兑的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妇人连亲生女儿带自己个儿都签了卖身契;今日,又看到太太不过一句话,就把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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