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毋庸置疑的是个好母亲,即使孩子们不在身边,看到什么首先想到的也是孩子们。
秦铮瞅着妻子的笑脸了然一笑,点点头,拥着邱晨往那摊子走过去。
晃晃头,将心里种种诡异的思绪甩远,邱晨转眼看向秦铮:“孩子们必定喜欢!”
心里诧异着自己怎么会想起那么久远的东西,也诧异在这元夕之夜,身旁陪着自己的爱人,怎么想起来的都是那样的故事……真是有些不合时宜。
邱晨猛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一直盯着那个卖傩戏面具的摊子看了老半天了。
“喜欢那个?我们去挑几个?”秦铮附到她的耳旁低声询问。
相对于那个执着的近乎病态的公主,她更推崇《廊桥遗梦》上的爱情。爱情无罪,却不可以建立在其他人的痛苦之上。爱情可贵,难得的是不要忘ji自己的责任和义务。那位女主人公邂逅了爱人,却选择了留下,留在她原来的生活中,陪着丈夫老去,守望着孩子们长大……最后,故去之后,留了遗言,让孩子们把她的骨灰撒在她们邂逅的廊桥之上,在生命的尽头之后,终于还了自己一个自由,去追随了爱人的脚步――男主人公先行离世,骨灰就撒在了廊桥。
有时候,爱情很美,现实却很残酷!
走出一段距离之后,邱晨看到街旁一个售卖傩戏面具的摊子,不由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部古装电视剧,那里边的少女公主偷偷出宫,就是顶着一张这样的面具邂逅了她心仪的男子,一眼之下,怦然心动……再后来什么过程她不记得了,或者根本没看完那部电视剧,历史上那位公主强迫着那人休妻娶了她,却没有获得她想要的爱情和幸福。
抬眼轻笑着微微点点头,将自己又往他怀里靠了靠,随着他的脚步,随着人流缓缓移动着,看街道两旁渐次亮起的灯笼,看或富贵或普通的行人们的笑脸,看街道两旁卖力吆喝着的摊贩……不用说什么,也不想做什么,这样,对她来说已经足够!
邱晨对这个时代的灯火没有太多的期望,前世她看过太多的灯火璀璨,那时天上的星月之辉早已经暗淡在了通宵达旦的灯火通明里。倒是这难得的走在街上的机会,又有身边人相陪,两个人说着话随意地走走看看,反而让她略略领略到了一种恋爱约会的感觉。
秦铮自然地伸手揽住邱晨的肩头,用自己的大氅将邱晨整个拢在了怀里,一边抬脚,一边低声道:“走,这会儿还早,要等到天黑透了,圣驾才会出宫,届时的戏龙最是好看,宫里和各部各衙门的灯才会燃起来……这会儿的灯没什么看头,人也不多,倒是适合随意走走。”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会儿,没了几个孩子在中间牵绊着精力,两个人莫名地觉得有些微微的眩晕。莫名地从脑海深处浮出一句酸诗――
好像,他们还从没有就两个人逛过街……除了夜里,两个人就连独自相处的机会都很少!
看着孩子们上了楼梯看不到了,邱晨回头对上秦铮的目光,两个人相视一笑。
走到靖北侯府灯棚下,穆老头儿带着阿福阿满昀哥儿上了灯棚。过会儿,还有汤家和宜衡一家过来看灯。邱晨和秦铮却没有上楼,难得的只剩了两个人。
秦铮是被责令回府思过,却没有被削了爵位,加上邱晨也加封了郡主,今年这灯棚的位置丝毫没受影响,仍旧排在几个国公府后边。
提前几日,平安就带着人在摘星楼定了座,一家人悠悠闲闲地逛了一个多时辰街,在摘星楼吃了饭,暮色四合中,出了摘星楼,随着人流一路进了灯市,一直都到宫门外的灯棚。
说起来,邱晨进京也有两个年头了,去年却在家里坐月子没能出门,今年还是第一次逛京城的灯市。
上午邱晨处理了家务,就跟秦铮去了后边的暖棚,一直到午饭时分,在半亩园里吃了午饭,带着几个孩子好好睡了一觉,起身后,收拾一番,就带上穆老头儿一起乘车出了门。
元宵节,秦铮打发了人去梁国公打了招呼。
邱晨随着秦铮带了昀哥儿一路逛过来,看着灯上一个个谜语,那些丫头婆子小厮仆人们出的谜面,虽说言语粗陋简单,字迹也多歪歪扭扭,甚至夹着好多错别字,却更加生动,更加具有生活气息,邱晨跟秦铮夫妻二人就在这些红纱灯笼旁流连着,偶尔也会猜一猜灯上的谜语。这些看起来很简单的谜语,邱晨和秦铮也没能全部猜对,这让几个出谜的仆人自得不已,以后许久了,还常常说起曾经自己是猜谜高手,出的谜连侯爷和夫人都没能猜出来。
有了阿福阿满的提yi,又有平安和陈嬷嬷两位全力以赴地布置安排,靖北侯府正月十四日晚上的灯会办的很是有声有色,热闹喜庆,比预料中更加圆满。
阿福这么大了,当着几乎全府的下人被娘亲揽在怀里,多少有些不自在了,却并不挣脱,只微微红了脸,眼睛却亮亮地看看秦铮,又看看自家娘亲,连连点着头应承着。
邱晨满眼笑意地连连点着头,转回头来,伸手将阿福揽进怀里,摸摸阿福的头脸,爱之不尽地道:“好儿子,听到你爹爹的评价了?以后,要戒骄戒躁,继续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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