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一回,大兴家带着青杏和玉凤送上晚饭,邱晨和杨家兄弟带着孩子们吃了。
相对于中午各自忙碌的一餐,每日的晚餐就成了一家人快乐的共餐,晚饭后的时光,也雷打不动的成了邱晨检查孩子们学业,并捎带着教两个哥哥识字算术的美好学习时光。
一夜无话,第二天吃过早饭,邱晨安排完各种事情,才转到前院正屋,去看秦铮的情况。未进里屋,就见到了秦礼,邱晨就向他询问情况。
“……昨晚,我们爷没有发烧,睡得也安稳。……昨晚的几餐饭进得还好,特别是厨下送来的凉拌菜心儿,将军多吃了几口,想是极为爽口。”
邱晨点点头,她让大兴家的送上来的菜心,加了一点点醋和绵白糖,偏于清甜,却真如秦礼说的很爽口,特别是在这个冬季没有太多蔬菜选择的时代。
“那就好,你们看着些,在擅疗伤的郎中到来前,若无其他就罢了,只要吃好喝好休息好,尽量地让你们爷把身体休养恢复起来……”说到这里,邱晨顿了顿,然后略一沉吟,还是决定将手术的危险告诉秦义,“你们既然知道我给俊书疗伤的事情,想必也知道,那么做,其中的危险很大。很有可能那样做了非但不能把伤治好,反而会引发更为严重的病症。不过,我会尽力准备妥帖,以减少手术的危险;同时,你们要做的就是帮着你们爷把身体养好,身体强健了,伤口好得快不说,到时候,也不至于因为出血造成什么危险。”
秦铮的伤口极深,肩胛之下部位的血管又过于集中,不说伤到大动脉,就是小动脉,也可能造成大量失血。届时,她可没办法给他来个输血救命,这里可没有输血用具,更没有办法检测血液配型。
听她如此说,秦义并没露出意外之色,反而神色平静地一口答应了。想来,他们对她怎样给俊书疗伤确实了解过,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见他如此表现,邱晨更加有了底气,也安心了许多。也没进里屋--秦铮伤口昨晚刚换了药,此时也不宜再动,再谈其他脉象之类的,她也没那个本事,知道秦铮吃得好睡得香,对她来说就已经足够了,看与不看都没多大意思了。
“好,那我先回去了,有事去找我!”邱晨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秦义没想到她半晌午才来,来了,居然只是问了两句,连人都没见转身就走,实在是有些诧异,也有些意外。
不管将军如今在朝野有多少人猜忌、诽难,但那些也只是在暗地里,明面上确是没人敢于如此轻慢,更别说只是一名治病的郎中--之前,就是太医院的院正,被传来给将军疗伤,也是恭敬有加,小心非常的伺候着,一天到晚十二个时辰,就侯在一旁,随传随到,还没人像这个妇人一样,将军伤势如此躺在这里,她居然没事人儿一样,还先去处理她那些家务事才来探望不说,这会儿居然不咸不淡地问上两句就走……
秦义真不知道该赞一声好胆识好魄力,还是该说无知者无畏?或者该说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
邱晨却并不理会秦义的异样神色,走了两步,又回头问:“你们可传信出去找疗伤的郎中了?你们将军的伤还是尽快治疗的好,拖延长了,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差池。”
秦义一听她询问着正事儿,只好先把心中的薄怒收敛了,郑重回答:“昨晚已经传了讯息,想来,最多两日,善于疗伤又可信的人就能到了。”
点点头,邱晨道:“如此就好。这两日我就赶紧准备……哦,明天我可能需要去一趟县城,准备点儿要用的东西,你也不必跟你们家爷说,只你们二人知道就成。明早,我会过来问了情况再动身。”
这会说完,邱晨该说的都说完了,就不再有片刻迟疑地转身去了。
秦义下意识地送到门外,看着脚步轻快走进二门去的邱晨,本来严肃不苟的脸茫然了片刻,方才肃了神色,掩去眼中的一抹诧异之色,转身回屋。
这么放松,不是这妇人太过狂妄自大,就是有足够的信心把将军的伤治好。他此时只能希望,是后面这一种缘由!
------题外话------
昨晚,原定八点十分的班机延误到十二点,一路碾转,折腾到早上六点多才到家,又困又累,人都傻了,倒头就睡,十点被电话铃吵醒,爬起来接听,居然是打错电话的……真想骂娘,有木有!
洗把脸,开始码字,到这会儿才得了这些,很抱歉,今天只能更这些了。
刚刚起来去厕所,头晕脑胀,屋顶飞旋,居然平地里跌了个大跟头……疼的呲牙咧嘴,还得宽慰自己,这是捡元宝的趋势啊!
好吧,貌似上幼儿园之后,就没人这么宽慰过了~
另,明天是某粟的生日,据说被寿星祝福,会很准,要祝福的亲,留言吧!
又另,为毛打‘寿星’,排在第一位的是‘兽性’?冤枉,无比!
喜欢儿女成双福满堂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