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话题,邱晨本不想掺乎,可见兰英看着她等着回答,只好道:“满仓在县里开铺子,说不定,在县里有自己看haode人……你还是让婶子问问的好。”
“哎,还真是该问问。”兰英一拍巴掌道,“可就是县里有了看中的人,也该跟家里说一声吧,年纪在这儿,该托媒人托媒人,该咋咋,总这么含糊着算个啥事儿!”
这话,邱晨就不能接了,找了个话题含糊过去,两个人说着话,很快就到了刘玉贵家。
进了门,刘满银和季氏就笑着迎了出来,寒暄了几句进了正屋,邱晨给刘玉贵问了好,和兰英一起落了座,季氏就沏上茶来。
兰英接了茶放下,拉着季氏的手道:“我正好有点儿事要找嫂子说说。”
季氏也笑道:“走,有啥事儿去我那屋里说去!”
两个人打了个招呼走出去,邱晨才跟刘玉贵、刘满银说起来意。
去年,邱晨起屋的时候,原本打算两个院子自家人住一个,仆从们住一个,可林老太太三人意外投来,打乱了她的jihua。如今家里的人口一再增加,房子的格局就不够用了。别的不说,就俊文几个一起住在二院,天天与那些丫头子出来进去的见面,虽说看起来孩子们没有那样的糊涂人,但少男少女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儿,更何况,相对于村里的那些庄户人家的女儿来说,林家的几个丫头虽说容貌并不算太出色,穿着上、气色上也会强上许多……
是以,邱晨就打算,一开化就再扩建一下,主院这边加个三进院子出来,她跟阿福阿满搬进三进院,也把丫头们约束在三进院子里,防范于未然。再给仆从们盖上两排小院,有家的自然先分一套住着。家里的丫头小子们,像青杏玉凤还有银良、贵良、喜良三个也是十四五岁年纪,也就一两年功夫,就可以谈婚论嫁了,不让丫头们生出是非来,仅仅限制活动范围不过是治标,尽快给她们找个合适的小子嫁了,才是治本。
听说邱晨要买屋后的山坡地,刘玉贵自然没有异议,一口答应了。只说让邱晨斟酌着要多大地块,让刘满银去测量划地界。
又感叹道:“你们那边儿虽说把着东头,风水上好些,但总不如村西那一片,平整阔亮,别说加盖一个院子,就是盖上十个八个的院子也有地场,便宜。可惜,炳善做事儿……卖宅子卖地那么大的事儿都没言语一声!”
听刘玉贵这话,邱晨算是确定了刘地主家卖宅子卖地的消息,不过,她还是有些疑惑,于是问道:“难道,他们家卖宅子卖地都没经过您老的手?”
刘玉贵抬眼看了看邱晨,没有说话,旁边的刘满银很是气愤道:“爹,那刘炳善根本没把你这个族叔放在眼里,你还给他们留啥面子。”
然后,转头对邱晨道:“刘炳善一家子也不知是不是猪油蒙了心,好好地宅子地不要了,连吭都没吭一声不说,连搬家都没个动静,直到前儿村里有人去了县城才知道,刘炳善一家子就在县里买了个二进的小院子,老老少少三十多口子人,就挤在那个小宅子里,家里的丫头奴仆,除了刘管家外,大都发卖了……看着竟是落魄的样子,真不知道惹下啥事儿,落到这个地步……”
邱晨微微挑了下眉毛,没有说话,心里却在琢磨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人买了刘家的产业,若只是如刘满银父子所说,是因为惹事欠债变卖产业的话,刘炳善父子不会一声不吭,若是按照正常价格出卖的话,刘家的产业变卖所得,不至于让刘家落到如今窘迫地步……
脑子里快速地转了几个圈儿,面上邱晨却跟着刘玉贵父子感叹了几句,跟刘满银约好了丈量山坡的时间,就招呼上兰英,带上青杏告辞了。
当天下午,刘满银就带了两个汉子去了林家,丈量着了林家后边的一大片山坡。这一次邱晨买地索性买的多了些,把屋后的一个小山包都买了下来。荒山和良田不一样,都是大致估算价值,刘满银转了一圈儿,与刘玉贵商量了一下给了邱晨一个很低的价格,一个山包,方圆十多里地,只收了一百两银子。并很爽快地签了白契,只等着邱晨派人去县里换成红契就成了。
也是当天,制药和制皂两个作坊就有了产品,那些抽调出来的帮工回归了作坊,从正月十八开始,作坊里就正常运作起来。
正月十九,邱晨将整理完后院的六个新进奴仆安排了活计,一个顶替顺子掌管门房打扫前院、门前;两个负责后院的马匹喂养、车辆维护,捎带着饲喂羊和香獐子;一个懂得园艺的负责照料荷塘鱼池和家里的花木;另外两个,一个派给青江,一起跟大兴去南沼湖。另一个给了杨树猛做随从。接下来,进原料,跟回春堂陈掌柜对帐,结算林家应得的利润,又托了陈掌柜打听着,清水镇有没有合适的大片田亩出售。又安排人给家里人和作坊的帮工们做春衣;期间,满囤还来了一趟,说庄子上的佃户底子薄,肥料使不上,收成就提不上去,邱晨给了个办法,自家买些肥料来,赊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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