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季半才的话后,我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也学着他的样子用手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怎么破阵?”
“一会跟我的动作做,我怎么走,你就怎么走,这个小小的阵法还困不住咱们爷俩,只是。。。。”季半才说到这突然就说不下去了。
我一时好奇连忙问道:“只是什么?”
“要是我的那个破布袋还在身上,这个九鬼吸魄阵还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路上看见什么也不要害怕,还有,鬼话不可信,人话更不能信。”季半才想了半天说道。
“鬼话不可信,人话更不能信。”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一连在心中默念了几遍季半才说的话,突然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有些惊恐的看向季半才,这可不是我自己没事吓唬我自己,主要还是这季先生说的这话让我不得不往别的地方想,他这话的意思,我到底是该信这话还是不该信啊。
季半才望着我的脸色,无奈的笑着说道:“我是说一会路上你听见有人在你耳边说什么都不要信,没说我说的话。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好了,跟紧了。”
我脸色有点尴尬的刚想要解释什么,就被季半才最后一句话给噎了回来。看着季半才小心翼翼的步伐,我紧忙跟上,照葫芦画瓢,也学着他的步伐在后面走着。
季半才后头看着我小心翼翼的样子,赞许的说道:“就是这样,你就盯着我脚步就行,别跟丢了,这里面虽然只是一个房子内部,但是保不准还有什么我们没发现的阵法存在,我用着趁手的东西丢了,有些时候怕是顾不上你了。”
能从这平河季先生这说出来一句赞赏的话可是真了不得啊,我心里头心思着。但是脚上可没落下,紧紧在后面跟着季半才。
可是走了很久还是在小屋子里头打转,这让我有些摸不清头脑。
“跟好了。”季半才突然对我小声喊了一句,就只见他加快了步伐,脚步的落脚点极不规则,但是却又给人一种极其寻常,就应该落在这的感觉,跟于大海教我的一种叫做落日舞极其相似,却又比它复杂的多。
幸好平时我虽然不怎么修炼吐纳术,但是这种舞步却跳的极多,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我没事就跳跳舞的好处了,我竟然可以一步不差的跟在季半才后面。
“总算出来了。”季半才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又好长时间只有我跟季半才的脚步声,他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我的心头一揪,吓了我一跳。
我刚想应答,可是见前面的季半才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顿时冷汗就从额头上流了下来,也不是说我自己吓唬自己,刚才季半才跟我说的话,我可是还记忆犹新。季半才既然没有停下来,那么跟我说话的这个东西,肯定不是他本人,那么有可能是鬼!!!
我被我的想法吓得一身冷汗,紧紧跟在季半才后面,生怕走错一步,凭生许多事端。
然而事情远远不止这些,跟着前面的季半才又走出许久,脑后再一次传来了季半才的声音,“玄子,你不要再往前走了,再跟着走就到鬼门关了。”
我回头看向站在我身后不远处的季半才,我被这个季半才的这句话和他焦急的动作吓了一跳,刚开始的时候季半才就已经跟我说过。“鬼话不可信,人话更不可信。”
那就说明只要是我听见的话就不能相信,那我还有什么理由不跟着前面的这个季半才呢?
我不去管后面拼命向我叫喊的季半才,而是依旧打算跟着前面在不时变换步伐的这个我认为是真的季半才。
就这么回头的一会,我发现季半才的身影离我渐渐远去,而我也没有看见他前面是怎么走的,我试探的踩了一步,整个人瞬间感觉掉入到了无底深渊当中,那急速的下坠感,和周围乌漆墨黑的一片,让我心里瞬间出现个念头,“我李仙玄怕是要交代这了,而且是特么我自己作的。”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句话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
我暗暗的闭上了眼睛,面对这急速下坠,我的心里也没有多大的求生yù_wàng了。
突的,我身子一激灵,双脚像是没有任何征兆的一下就感觉到了地面的存在,我慢慢的挣开了眼睛,看见眼前,老四,邓傅,还有季半才关切的眼神。
“天呐,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完没完了。”我心中无声的呐喊。
目光茫然的扫过四周,发现此时我正站在进入乾宅的小路上,我的右前方正是刚才折磨我半天的乾家老宅子。
我看着面前的三人,有些认不清真实还是虚幻,“我这是怎么回事?”
老四跟邓傅见我说话,明显可以看出开心的表情铺满整张脸。
“就这样还想学人家降妖除魔呢?”季半才的脸上充满着嘲讽,“就刚走进这大院,你们三个就着了这老宅子的道了。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道坎呢,你们这样我看怕是咱们还是回去吧。”
面对季半才的嘲讽,我们三个都没有说话,相对的我还是喜欢刚才经历的那个有求必应的季半才,面前这个应该是真正的季半才,因为他说话的语气简直和刚才中药铺子里一模一样,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之前怎么就没看破呢,还是有些东西我没想通,带着心中的疑问,我默默的跟在他们后面,久久不曾言语。
我看见季半才把之前于大海通过邓傅的手捎给他的占天盘放在了破布袋里,这时刚才看门的小哥骑着自行车在我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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