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方圆斋出事,今晚阎菲菲带我来买镇鬼炮,没想到尤金山这里的镇鬼炮,居然全都被人买完了。
“是谁买的?”阎菲菲问。
“无可奉告!你们走吧!”尤金山说。
我看向了阎菲菲,问:“怎么办?”
“尤金山没货了,还能怎么办?”阎菲菲想了想,说:“回方圆斋看看。”
回了方圆斋,我推开大门一看,发现屋里有变成了一副烟雾朦胧的景象。
“那些鬼邪之气又钻出来了。”我说。
“是啊!”阎菲菲接过了话,道:“白天有太阳照着,它们不敢肆虐,只能躲着。现在入了夜,太阳没了,它们自然就又全都出来了啊!”
“那买走镇鬼炮的和昨晚跑到方圆斋来搞事情的应该是同一个人。”我说。
“废话!”阎菲菲给了我个白眼,道:“他肯定知道,镇鬼炮对这些鬼邪之气有用,所以就抢先一步,把尤金山手里的镇鬼炮全买了。”
“尤金山的镇鬼炮,应该不便宜吧?”我问阎菲菲。
“一窜得好几万,质地好一些的,几十万的也有。他那里的货,要想全都买了,少说也得付出好几百万的代价。”阎菲菲微微皱了皱眉,说:“那人不仅懂的东西多,还是个有钱的家伙,一般的人,是不可能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好几百万的。”
“他烧的那些纸钱、黄符和纸人,是不是也出自十里铺?”我问。
“这个不好说,十里铺里虽然有那些东西,但并不是说,那些东西只有十里铺才有。”阎菲菲往屋子里望了望,说:“要不你陪姐姐我进去看一看?”
“行!”陪阎菲菲进去,对于我来说,是义不容辞的嘛!我自然是不敢有半点儿推脱的啊!
“咬破你的指尖,跟我十指相扣。什么时候你撑不住了,咱们立马出来。”阎菲菲一脸认真地说。
“不就放点儿指尖血吗?有什么撑不住的。”我道。
“用的是你的阳气,要阳气耗尽了,你的小命就没了。”阎菲菲瞪了我一眼,说:“这是逞不得能的,要撑不下去,一定不要硬撑,明白吗?”
“知道了,没想到你竟这么关心我。”我笑呵呵地说。
“谁关心你啊?要你死在了里面,没有阳气供给,我是出不来的。不让你硬撑,那是为了我自己。”阎菲菲撒的这谎,能骗得过谁啊?
我咬破了手指头,按照阎菲菲说的,跟她十指相扣,带着她进了屋子。
在跨进去的那一刹那,因为冷,我直接就打了个哆嗦。
我感觉自己的身上像是被扎了无数个小孔一样,阴冷之气直往里面灌,把我体内的热气一点一点地逼了出来。
原本那冷是从外而内的,慢慢地就变成从内而外了。
“麒麟位,审吊宫,干头立处不为凶。”阎菲菲念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啊?”我问阎菲菲。
“咱们去那边,会好受一点儿。”
阎菲菲带着我向楼梯那里走了去,在往上爬了五步之后,她便停了下来。
“就站这儿。”阎菲菲说。
好像没那么冷了,虽然并么有变暖和,但那股子由内而外的阴冷劲儿,一下子减弱了不少。
“还以为这屋子哪儿都不能待了呢!原来还是有可以立足的地方啊!”我大大地舒了一口气,道。
“阴邪之气就算再盛,也得给人留个立足的地方。”阎菲菲接过了话,说:“鬼是阴,人是阳。阴吞不尽阳,阳也全灭不了阴。阴阳调和,从来都是你争我夺,相互之间求个平衡。不管是观大处,还是看局部,阴与阳都是必须共生的。方圆斋里要连立足的阳地都没了,阴也就不存在了。”
虽然阎菲菲这段话说得跟绕口令似的,但听上去很有道理。
“九天宜起九地伏,行格可止大格飞。奇门用度多头绪,略举一隅须自知。”阎菲菲念了这么一句,然后说:“你赶紧上楼去爷爷那屋,把抽屉里的符拿三道出来,红黄白各一道。”
阎菲菲拿了一把小钥匙给我。
二爷爷的房门没锁,不过柜子上那抽屉是锁着的。我用小钥匙打开了抽屉,发现里面除了符之外,还有别的东西。
屋子冷飕飕的,但抽屉一打开就有一股子热气。给我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守护着这抽屉啊!
阎菲菲只让我拿符,我没敢动别的。取了符,我赶紧锁上了抽屉,然后回了楼梯那里。
“红符贴那边,用指尖血为引;黄符贴那里,用唾液为引;白符贴厕所门,用那东西为引。”阎菲菲说。
“那东西是什么东西啊?”我问。
“你说什么东西,昨晚你用过的。”阎菲菲红着脸说。
话不能说明白,可以用别的方式来表达嘛!她小脸那么一红,我不就明白过来了吗?
只不过,今晚这情况跟昨夜能一样吗?整个屋子都那么冷,还阴森森的,除了害怕,我那还能有别的感觉,那东西我能弄得出来?
“赶紧去啊!”阎菲菲见我没动,便催促了我一句。
“指尖血和唾液都好办,可那东西,在这环境下。”我确实有些为难。
“先把红符和黄符贴了,白符可以缓缓。实在不行,最后再贴。”阎菲菲说。
早说先只贴两道就可以,我就不用那么担心了嘛!
我咬破了指尖,把指尖血涂在了红符上,照着阎菲菲说的贴上了。然后赶紧吐了口唾液在黄符上,把黄符也给贴上了。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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