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的舔吻让战逸非感到很舒服,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问:“配方……搞定了吗?”
“这里是样品,改过几次,从西安一直改到了北京。”方馥浓从口袋里摸出几只样品瓶,告诉对方,这是一众行业精英们最后确认的新品配方。
三只可爱精致的小瓶子,公关先生不仅带回了清酒系列的完美配方,还有同系列的延伸新品,其中一瓶的颜色非常甜腻,质地看来也似糖浆般讨喜。这是以玫瑰、川芎为主要原料的一款专业院线产品,两位西安大婶将旗下连锁美容院里最受欢迎产品的配方倾囊相授,算是感谢对方的翘臀摸来实在太销魂。
公关先生对配方稍稍作了调整,因为女人们喜欢玫瑰,战逸非喜欢澄糖。
觅雅总裁取出一瓶试了试,能看见它乳化、变白乃至吸收的过程,如同情人轻吻般极佳的感触,一种非常宜人的香甜气息在室内蔓延。
“这些……和花之悦的清酒系列完全一样?”
“不,”方馥浓摇头,坚定回答,“更完美。”
“这怎么可能?!”战逸非再也掩不住自己的惊讶,“我哥在的时候,觅雅的一个新品从配方确认到打样完成,最快也要半年时间。滕云只在原来法国总监的配方基础上进行改进,也花了两个月的时间,你才出门半个月,怎么可能?”
“可能是因为……我不喜欢不可能。”对于上千次的实验只字不提,方馥浓随手比划一下,“我也不喜欢极限,那家伙总是让我……很恼火……”
眼里隐隐带些湿润,那双向来凌厉的眼睛竟变得无比柔和,战逸非重又伸手抚摸情人的脸:“你这两个星期……到底睡了多少时间?”
“我想……我想想……”记性最好的男人连自己这两个星期睡了多久都不记得了。手指扶着额头,方馥浓努力尝试着回忆一番,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大概是十几或者二十天……二十小时……想不起来了……”
意识到自己高烧烧得语无伦次,这个男人自嘲地笑了笑,随之扶住情人的后脑勺,与他额头相抵,轻唱:
overandoverilookinyoureyes(我一次次看见你的眼睛)...
youareallidesire(我如此渴望你)...
澄糖玫瑰的香甜气息使人恹恹欲睡,声音渐渐轻下去,他几次想把眼睛阖上,实在是太累了。
战逸非本来还想和他谈一谈滕云的事情,可想了想,还是决定放弃了。他将方馥浓的脸摁向自己颈窝:“你睡吧。”
这是身为董事长的战博头一回到公司里来开会,战逸非没邀请,但也没反对。他的老子打算拨出一个亿给他当运营费用,收下这么大一笔钱,再不让对方参与公司最重要的决策,似乎怎么也说不过去。
兄弟俩一起出现时,战榕就完全退居其后变成了“老战”,好像太阳太盛,一个人躲在荫蔽之下便是如此理所应当。
开会前,方馥浓并不知道这个新品会议上自己还有竞争对手,战逸非压根没向他提过,当然提了他也不会准备,他自信惯了,也吊儿郎当惯了,为一群笨蛋有什么好准备的。何况他回来之后高烧一直不退,开始还不以为意地自己喝水服药,后来出现了越来越严重的咳血症状,才不得已去了医院——
你知不知道你的肋骨都被锯断过?你知不知道你肺上的窟窿够你养一年的?医生劈头盖脸就骂,骂他找死,骂他玩命,还非要把他再逮进病房里关一阵子。
方馥浓心里嫌对方啰嗦,嘴上倒是连连保证自己下回绝不这样,总算被饶过一回,赶上了公司的新品会。
战博坐在会议长桌的尽头,一侧是儿子,一侧是战榕。虽然两个即将提出研发议案的年轻人他一个没见过,但他本能地喜欢滕云,因为他听自己的弟弟提过,那个名叫方馥浓的小伙子不太老实。
不只不老实,还和他的儿子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战逸非玩小明星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管也管不着,越管越犟着来。但如果儿子因为这个男人不想与邱部长的女儿结婚甚至不想结婚,战博就觉得这是祖上没积德。
盗取别人企业的配方,确实够不老实的。
方馥浓在台上侃侃而谈的时候,战博便一直以一种冷峻的目光审视着他。他觉得这小子从头到脚都太过于花哨,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他的粉色领带,他不时与自己的儿子四目相视,即使目光仅仅仓促交接,也能看出里头的情意绵绵与谎话连篇——这小子一定是欢场上的高手,也一定是赌场上最爱出老千的那一个。
“花之悦的清酒系列定价在300至600元人民币之间,若采取同一价位的直面竞争,馥木之源将毫无优势可言……”正当所有人都认为方馥浓要拉低馥木之源的售价来博取市场认可,没想到公关先生却反其道而行之,他说,“所以我建议,馥木之源的系列定价至少不能低于800元。”
座下一片哗然。
似乎对这样的反应早有所料,方馥浓继续说下去:“假设清酒的美容概念已由花之悦成功炒热,当消费者们跃跃欲试打算购买时,却发现市场上跟风出现了一个价位低了一大截的品牌,她们会对此产生什么印象?”抬手一指ay,这个问题,你们女生最有发言权。”
“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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