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虽不喜吕布,却不得不承认此人勇武,冠绝天下,于疆场之上,唯有此人曾给过他张飞难以力敌的感觉,张飞也不喜庞山民,可是却不得不承认,天下间唯有此人,可将他兄弟三人,逼至如今窘境。
长安一战,兵败垂城,却得庞山民恩惠,留得一条性命,且兄长家眷入长沙后,也得到了足够的尊重,张,只是庞山民并不允他与兄长二人带兵征战,却让张飞心中郁郁,不知该如何偿还庞山民的真心相待了。
之前张飞也随二位兄长,被曹操质于许都,然而与曹操不同的是,于荆襄这边,他与关羽却自由的很,庞山民对二将性情摸的通透,所以也并不提防,张飞虽有些混账了些,却也是光明磊落之人。
起了个大早,张飞本欲入校场活动一下筋骨,却不想看到了这孟获欺辱玲儿等人,张飞也与玲儿有过数面之缘,对这宿敌之女,张飞却无太多恶意,张飞心中倒也坦荡,总不能将其老子的“罪过”,算在这女娃头上!
所以见玲儿等人,难敌孟获,张飞却接过梁子,对孟获喝道:“正巧俺老张手痒的很,你这边蛮小王,却不知能不能让俺老张,舒展下筋骨!”
孟获闻张飞声息,心中微微一惊,眼前这黑铁塔般的汉子,虽手无寸铁,却给了孟获一种难以力敌的压力,越是高明的武者,对于敌人的气息感受的越发敏锐,孟获眉头紧皱,目视张飞道:“将军何人,莫非是在为吕小姐打抱不平?”
“俺老张与她两个老爹,皆有些渊源,也算她叔叔辈的吧。”张飞心中不耐,对孟获道:“要打便打,聒噪个屁!”
“本王此番欲与唐侯联姻,若本王胜你,你能代唐侯做主,将吕小姐许配于我?”
闻孟获之言,张飞仰天大笑,对孟获道:“若你可胜我,偌大荆襄,你便横着走庞山民也不会说你什么!”
孟获闻言,目视玲儿,玲儿却知张飞武艺,思索片刻,对张飞道:“我不欲欠仇家人情!”
“这算鸟门子人情!”张飞闻言白了吕绮玲一眼道:“只是俺老张闲的发慌,欲找人活动下筋骨,如今正巧遇见有人找打,关你这丫头何事!”
张飞说罢,已行至孙绍近前,一把扯过孙绍长枪,对孙绍道:“孙家小子,闪远点!”
孙绍只觉一股巨力传来,长枪便入那张飞手中,呆呆的看着张飞,半晌不知该如何言语,吕绮玲见状,也不拦张飞,与祝融二女,缓缓退后。
张飞步履缓慢,一步步的逼近孟获,孟获却如被猛虎盯住一般,不敢异动,直至张飞行至近前,孟获才蓦然惊醒,手中龙雀长刀直劈张飞,张飞一枪扫开长刀,对孟获道:“你就这点力气?”
说罢,张飞又是一枪扫出,孟获急忙双手举刀相抵,只听“嗡”的一声,孟获双手巨震,倒退两步,那张飞却浑若未觉一般,步步逼近,冷哼一声道:“就这点本事也学人家以力压人?”
孟获闻言,再看张飞,却见张飞眼中溢出熊熊杀气,孟获骇得亡魂尽冒,又见张飞长枪一抖,孟获连忙紧闭双目,双手擎刀,咬紧牙关待张飞发难,半晌之后,却并未感到长刀受力,睁开双眼却见校场之中,一众荆襄将士,纷纷大笑。
原来那张飞抖动长枪,只是吓他一吓,可孟获如临大敌,闹了笑话,这般狼狈之相,却让孟获丢脸之极,便是寻常眼力者也可看出,这孟获面对张飞,已然丧胆。
张飞见孟获这般窝囊,索性把手中铁枪往地上一插,枪杆登时矮了一头,入地尺许,孟获心中大惊,也顾不上心中羞愧,口中喃喃道:“这得多大力气?”
“能挡俺老张两枪,也算有点本事,只是你这胆气,倒是差劲的很!”张飞说罢,意兴阑珊,对吕绮玲道:“还有你这丫头,你两个老爹的本事,一个都没学成,还敢这般咋咋呼呼,若是不改,早晚会被你这性子害死!”
“张飞!”
玲儿本来还对张飞助阵,心怀感激,可听闻张飞说教,先前的大好心情一扫而光,双目圆睁,瞪着张飞。
张飞却丝毫不理会玲儿暴怒,对玲儿道:“你亲爹狂,是因为他有本事,俺老张狂,是因为俺老张也有本事!你这丫头,武艺平平,还敢张狂,这不是取死之道,又是什么?”
张飞说罢,轻叹一声,往校场外而去,玲儿虽怒火中烧,却也不敢有丝毫阻拦。
直至张飞离了校场,众人才把目光收回,孟获再看玲儿,眼底明显多了一抹深深的忌惮,且不说玲儿死去的生父,便是庞山民得张飞这般勇武之人如此盛赞,想必其另有凌厉手段,一想到先前惹到玲儿发怒,孟获心中,追悔莫及。
蒋琬见原本剑拔弩张的玲儿也渐渐平静下来,轻叹一声,却对张飞先前所为,感激不已。
之前蒋琬还因庞山民重待关张二人,心中疑惑,如今却是知道这张飞勇武,名不虚传,区区两枪便已折服这南蛮之王,便是蒋琬不通武艺,心中亦感热血沸腾。
玲儿却回过神来,再也不看孟获一眼,冲着张飞离去的方向喊道:“张翼德!总有一日,我会胜你!”
祝融闻言却轻声叹道:“玲儿,这张飞天生神力,胜他之事,还是勿要再想了……”
孙绍虽未出言相劝,却不多言,行至孟获近前,欲将张飞插在地上的兵刃拔出,双臂连连用力,可那杆入地长枪,却纹丝不动,孙绍心中更是骇然。
孟获见状,对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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