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郎不敢相信。
自己这一拳竟然不能前进半分!这一拳似乎不是打在那孩童的手掌之上,更像是直击了一堵高墙。
“你个废物干嘛呢?快给我拿下那女贼!哎呀,疼!”
身后三公子一手捂着脸一手在那指着高玉郎叫骂,这不争气的东西怎么一点用都没有!
高玉郎收回拳头,身后的谩骂已经让他万分难受,可是这一拳带来的震撼更是让高玉郎怀疑自己。
那位美女接过冰糖葫芦轻轻咬了一颗在嘴里,似乎被山楂酸到,闭着眼睛的模样可爱迷人。
那个小孩子模样倒是俊俏,只是两只手都抓着三四支冰糖葫芦显得孩子气十足。
“这位姑娘,你打伤的这位可是镇国将军的三公子,还请你随我去一趟衙门。”
高玉郎出手不成,只能想着先把人带到衙门,自己与这里的县官也有几分交情。
高玉郎这句话说出,身后的三公子可是不开心了,往前走了几步又是一脚踢在高玉郎的身上:“你个废物,一个女人,一个小孩子都抓不住,要你何用!以后你别在我眼前出现了!”
三公子说完,朝着身后大声喊道:“刘二哥快来,我被人欺负了!”
高玉郎心中惊惧万分,这一言岂不是把自己的仕途掐断?又回头一看,更是目瞪口呆,那位镇远将军的二公子也在这里!
大唐国内两位将军权势滔天,便是皇帝也是礼让三分,镇国将军陈平远镇守西部边境,力抗权金国十六年,保得身后大唐国境免受战乱之苦;镇远将军刘牧之驻守长河,三次打退越国来犯大军,更是训练了一支能与越国相抗衡的水军,有这两位将军在,大唐国便可安枕无忧。
这两位老将军膝下子孙俱是军伍中人,陈家三公子陈破虏尚还年幼,只领了个伍长职位,但是刘家二公子刘金戈却是手下有千名士兵,无一不是百战死士,这原本应在边疆驻守的刘二公子怎么也会在这地方?
那位刘二公子身穿甲胄腰挎长剑,身后跟着六位亲兵护卫,护卫皆是冷目寒霜,一身的杀气分外逼人。
陈破虏见刘金戈走来,心中万分高兴,只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需要及早开口:“刘二哥,那女子是我新收的婢女,只是管教不严这才露了丑,还请刘二哥帮忙拿下那女子,我请诸位兄弟去还凤楼喝一桌!”
刘金戈看了一眼陈破虏没有多说什么,一扭头看见站在一旁的高玉郎,心中起了兴趣:“这不是高家那位斌无妻么?怎么一身脚印?被这陈三子打了吧。”
高玉郎赶忙双手抱拳:“玉郎见过刘二爷,是我自己不争气,这才惹恼了三爷生气,三爷打的对。”
刘金戈冷哼一声,看着那陈破虏:“你爹还在那山沟沟里吃草,怎么你不跟着去啊?有闲心在这里拈花惹草?”
陈破虏被说得面红耳赤,但是又不能就此作罢,那自己岂不是白白挨了一巴掌?
“二哥说的对,我也是想着明年便要去边疆了,趁着还有些时间多买些犒劳的物件,到时候一起带去那里,只是今日出了岔子,这才让刘二哥见丑了。”陈破虏说完,突然又补上一句:“倒是刘二哥怎么也在此地?我听说二哥在南边杀了不少蛮子建了许多军功,今日莫不是带着兄弟来放松放松?”
刘金戈闻言笑了起来,指着陈破虏满脸无奈:“三兄弟,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几天前皇宫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不知道么?”
陈破虏一愣,几天前?皇宫?
高玉郎见陈破虏似乎想不起来,却又不好直接说破,只能用手拍了拍胸口,抓了抓衣服。
陈破虏倒也不是真傻,听见声音斜眼一看,便明白了:“二哥是说那天晚上龙袍被盗的事!”
刘金戈点点头,看了一眼高玉郎,又望着陈破虏说道:“你倒是想起来了,不错,龙袍被盗这等大事竟然发生在守卫森严的皇宫,这就是那些禁卫军的失职!皇师曾言那大盗往西南方向去了,这陈家大集便是那必经之路,若不是因此,我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你呢!”
陈破虏嘴角抽了抽,刘家人还惦记着那皇宫禁卫呢!当着自己面岂不是在骂他们陈家守卫皇宫的都是饭桶么?
刘金戈说完,看了一眼那女子,只觉惊为天人,可是这等女子怎么会是你陈家老三的下人,放屁都不响的废物。
上前两步,刘金戈抱拳说道:“不管陈老三说的是什么,你打了他却是事实,你乖乖跟我走一趟吧。”
那女子闻言也不言语,只是看着身边的小孩子。
那小孩子正在开心的吃着冰糖葫芦,突然感觉到一股视线,这才抬起头看了看,不知不觉竟然来了这么多人。
“你谁啊?你又是谁啊?那边那个你又是谁啊?算了,不管你们是谁,我还要带着我柳姐姐逛街呢,你们闪开吧。”小孩子咽下最后一颗山楂,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嗯?小子你真是有意思!”刘金戈突然被逗乐了,这小孩子真是口气狂得很!
小孩子看了看一地的签子,觉得已经吃得很满足了,再去逛逛就差不多了,可是这几个人挡在路上,又不好一巴掌扇飞,眉头皱起十分的为难。
那边陈破虏却是受不了这嘲讽,自己堂堂陈家三公子,便是在皇城都能横着走,今天却又被打又被骂,这怎么能忍受!
一伸手从身边护卫腰间抽出长剑,连走几步便要用长剑刺死这个狂妄的小子!
那小孩原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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