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傍晚的微风,正缓缓吹抚着小河两旁的垂柳枝。
不远传来“扑通”一声响。
有人落水了?
站在路边的军装男人眉头微蹙,恼人的掀开汗湿的军帽,飞速脱下身上的军衣扔到一边,冲过去跳入水中。
投河的是个女人,还是个非常年轻貌美的女人。
手里还紧紧的抓着一个奇怪的箱子。
“同志,醒醒。”
阎泽扬刚才匆忙救人没有注意,这时候才发现,眼前这个女人,身上穿了一件……他从没见过的连衣裙,似纱非纱十分薄透,尤其浸湿了水,身材曲线纤毫毕见。
宽松的领口,在刚才拖拽间,有一边滑下了肩膀,露出大片如羊脂膏玉一样的肌肤,甚至……
他只匆匆瞄了一眼,就迅速移开了视线。
时间近晚,河边的人并不多,见女人昏迷不醒,他抹了把头上脸上淌下来的水滴,想将人翻过来倒控河水,可手一碰触背,就是一片难以想象滑嫩酥软的肌肤。
……
他全身**的蹲在那儿,就在他不知道该拿这个半遮半露,有碍风化,碰到哪里都是雷区的女人怎么办的时候,对方突然轻咳了两声,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两个人的目光毫无预兆地撞在了一起。
她明亮动人的眼睛,迷蒙的看着他。
他也严肃的看着对方,刚要开口“同志!”对方桃心小粉唇微微一张,虚弱地吐出声音来,“好帅啊,喜欢,不要走……梦吗……”说完,就伸出白如凝脂的双臂,攀上了眼前看似十分结实有力的脖颈,满意的将粉唇轻轻印在他的嘴唇上。
男人是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你……”一时震惊在那里。
可他一开口,一条粉嫩嫩又甜滋滋灵活四射的小舌头就轻轻伸了进来,与他笨拙的口舌轻吮嬉戏纠缠起来。
每动一下,都撩得他胸腔震动,大脑空白一片。
……
赵东升开着大吉普停在路边,四处找不到人,隔着一排杨柳,他眼尖的看到了河边的衣服,结果跑过去,隔老远就看到平时里把他们训得像个孙子似的“冷面阎王”,睛天白日里竟然跟一个女的……
嘴对嘴亲在了一起。
这情景,这威力!不亚于一颗拉了弦的手榴弹一下子砸在了他头顶上,惊得赵东升脚一软,差点摔了一跤。
但他也看出来了,是这个女的强亲他们阎团。
不得了啊不得了!
在这个男女拉个手就要被人指指点点,天黑了一起走在路上都要被联防队查身份的年代,居然有女的敢亲他们阎团长!不要命了?
他们团长下手从来不留情面的。
赵东升心虚的四处张望,这种事要被旁人看到了,阎团就算长八张嘴也说不清楚。毕竟,这年头女流氓太稀缺……
就在他贼眉鼠眼的乱瞄,想着要不要咳嗽一声的时候,终于看到他家团长把女人一把推开,女的被推的“哎呀”了一声倒在地上,声音听起来娇滴滴的,就像羽毛轻挠在心上,酥酥麻麻好听的很。
阎团站起身,见她没事,转身就走。
可以赵东升跟在阎泽扬身边两年的经验,他虽然气势汹汹,但脚步节奏明显凌乱了。
赵东升还想抻着脖子往他后面看呢,想看看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耍他家阎团流氓的女的长得什么样,结果……
“好看吗?”冰冷的像地狱一样森寒的声音在他耳边冒着气。
赵东升立即缩回了头,“嘿嘿。”他有心想问,被女人亲是个什么感觉,可也知道,要是问了,肯定没他什么好果子吃。
走到小树林,阎泽扬恢复了平时冷漠的神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赵东升机灵的很,立即说:“放心阎团!保证烂在肚子里,一个字也不说,嘿嘿。”
见团长“嗯”了一声,他立即打蛇随棍上,“不过,阎团,刚才那个……”
他一开口,阎泽扬冷嗖嗖的目光就瞥了他一眼。
他:“……”好吓人!
“去,把车开过来。”
“是!”
说完,一路小跑走了,跑了两步回头,就看到阎团回过头看向河边。
……
就在这时,远处有个四五十岁的齐肩短发中年妇女跑了过来,看到了坐在河边的女人,上去就掐了她一把。
“你谁呀,干嘛掐我?”河边传来娇滴滴又带着难以置信的声音。
四五十岁的女人咬牙切齿地怒道:“我谁?我是你妈!你居然寻死?反了天了,让你进阎家,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以为阎家那样的人家那么好进呐?为了这个我和你爸找了多少关系?送了多少东西?
现在好不容易才找到我一个远方表亲的外甥女,有了现在这个机会,凭你的姿色,随便打扮打扮,阎家那独子还不得被你迷得晕头转向?你只要嫁进去,日后荣华富贵还不是应有尽有?
结果……你可气死我了!你以为我让你去当保姆伺候人是糟践你?我是你妈!我还能害你?你爸当年得罪了阎家,人家早就看你爸不顺眼了,这次弄黄了你弟弟的差事,下次指不定就要收拾你爸了。
你爸要倒了,我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你要是不去,你爸少不得要另找靠山了,付书记家不是还有个傻乎乎的小儿子吗?人家一直想求娶你呢,妈一直没答应,现在你不愿意去那边,好,我也不逼你,那就应了付家这门亲事吧,这门亲事也不错……”
“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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