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温馨:“呕……”
阎泽扬刚从部队回到家属区,一进自己家的小院子,就见温馨蹲在院子里,难受巴巴的样儿,“怎么回事?”他顶着日头,一头的汗,帽子都来不及脱,就快步走了过去,“哪儿不舒服?”他扶住她的手臂,关切的问她。
温馨的身体一向很好,之前在京都的时候,他还特意找了郎田玉帮温馨把脉,郎玉田跟他说过,温馨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这个年代吃的不好,卫生也不注意,女人或多或少身上都有点毛病,但温馨没有,郎大夫说像温馨这样健康的身体,孕育出来的子嗣才会健康,生出来会是个精神头很足的小宝贝。
郎田玉曾经是阎泽扬母亲的随身医师,阎泽扬的母亲在生下他之后,身体状态一直不太好,所以娘家就让郎大夫去京都,就近照顾他母亲,别看郎田玉五十多岁的样子,实际上,他已经七十多岁了,年近八十,但因为祖上三代从医,深谙保养之道,所以哪怕这个年纪,看起来仍然高高瘦瘦,面色白净,最多五十多岁的样子。
如他如言,温馨怀孕后的状态一直很好,没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除了嗜睡和突然想吃东西外,一点也不像怀孕的人,可这才搬进军区两三天的工夫,就开始孕吐了。
阎泽扬有点担心,将她扶到院子里的长椅上坐着,“怎么突然想吐了,嗯?哪儿不舒服?我让军医过来给你看看。”阎泽扬坐在她身边,伸手用指背轻碰了碰她有些微凉的小脸蛋,低声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对她说。
“这两天老闻到一股味道,时有时无,有点恶心。”
“味道?”阎泽扬看了她两眼,立即想到,家属区这边不想花钱买菜,提出来在家属区后边那里的空地,开一块地。他同意了,这两天地开出来了,每家分了点种菜的地方,正施肥呢,至于用了什么施肥,肯定是有味道的“肥料”。
本来这边是闻不到的,但是这两天风向朝这边刮,一刮过来,可不就一股怪味儿,时有时无。
“嗯。”阎泽扬松了口气,“过两天就没味道了,外面风大,我们进屋。”
以前他要见温馨一面,怎么也要十天半个月,可是现在温馨住在家属区,他天天都能见着,两个人又正值新婚,喜欢天天腻在一起,他一天三趟往这边跑,有时间就回来看看她。
温馨眼泪汪汪的被阎魔头给送进屋里,不一会儿,屋子里就传温馨“咯咯”的笑声。
“你摸我肚子好痒,你还是个团长呢,是不是傻呀,哪有那么快变大啊,他现在只有小指肚那么大,看不出来的。”温馨坐在椅子上,就见在外面严肃冷冽,吓死人不偿命的阎大团长,这会儿跟智障一样把脸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听声音呢。
逗得温馨踢着小脚笑个不停,看着肚子上毛绒绒的头,用手薅毛,他头发扎人特别痒。
阎泽扬今年二十八岁了,再如何冷静成熟,毕竟是个刚结婚的男人,想妻子想孩子,人之常情。温馨现在可是两个人呢,肚子里还揣着一个,怎么能不让他担心呢,肚子里还是他的种呢,他是又心疼又好奇,还有点期待。那么大的男人就像个孩子一样,趴在温馨肚子上,想提前感受下爸爸的感觉。
在他眼里,因为生理构造,女人的身体是很神秘的,而孕育子嗣又是神圣的事,他最近都不太敢碰温馨了,怕弄伤了她。
两人在房间里嘻闹了一阵子,温馨又睡着了,他将她抱到了床上,自己去了食堂,给怀了崽的媳妇开小灶去了,等她睡两小时,就能吃晚饭了。
……
两个人在部队里有了小家,那个小院子,两边还是翻了土,种了蔬菜,当然施肥没有用有味道的“肥料”,温馨也受不了这个,阎泽扬不知从哪个油场弄了些榨干油后的豆饼块,和土翻在了一起。
没想到这个肥料特别给力,半个月的时间,两边被阎泽扬这个强迫症种的方方正正,有棱有角的小菜地就长出了绿油油蔬菜。
温馨看着忍不住想笑来着,左边方方正正三小块地,右边三小块地,就跟游戏里的开心农场似的,她做饭的时候,去拽一把炒一炒就行了,新鲜又方便。
不过,现在不用温馨做饭了,阎泽扬不放心她一个在家里,就把京都那边的杨禾苗给接了过来,专门过来照顾温馨。
年前的时候,去京都,温馨去医院看禾苗和她爷爷,实在太可怜了,她塞了四百块钱给禾苗,离开医院的时候,走出去很久,回过头,还能看到禾苗站在医院门口可怜的身影。
那时候温馨只是想尽点绵薄之力,给点钱就罢了,可是在飘飘撒撒的风雪中,温馨心里突然觉得不好受,她也是孤单的一个人,和禾苗命运也差不多,她被姑姑收养,而禾苗只有爷爷相依为命,一旦老人去了,她要何去何从呢。温馨不由想到了自己,如果自己落到那种境地,那一定是很孤独很无助的,何况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呢,她以后要怎么办啊?
所以,那两天就忍不住跟阎泽扬说了这件事,她在京都没什么能量,但阎魔头有啊,想看看能不能帮禾苗的爷爷换个好点的医院,正规检查一下到底什么病,她爷爷才刚六十岁,能治还是治一治,禾苗太小了,亲人相继离世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打击太大了。
之后,温馨就被自己怀孕和结婚的事宜,弄得焦头烂额,也没心思想别的了。
实际上,阎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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