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澜离开家的时候，天阴沉沉的，似乎是要下雨了。
她也懒的回去去拿雨伞了，直接打了车就去缪斯。
露西办公室。
姜澜一进入办公室，就感觉气氛有些压抑。
露西坐在办公桌上，电脑屏幕里放着多个网页。
姜澜不用去看，听里面传出声音，就知道是她给程灵当替身的那个沐浴乳广告以及几场秀。
而露西从姜澜进来之前，到现在，她的视线都一直盯在电脑屏幕上的。
她似乎刚剪了头发，本来就是短发，现在更短了，也显的更加凌厉。
她一直都在看视频，好像当姜澜没有存在过一样。
姜澜站在那边，也没有去主动说什么，就安安静静的站着。
即便她现在穿着高跟鞋，即便她腿有点麻了。
大概又过去了十分钟之后，露西才稍微动了下头，缓缓的把视线转到了站在那边的姜澜面前。
实话说，姜澜不管从个人性格还是综合素质，都是胜程灵的。
像她这样的人，只要稍微捧一下，立马会得到最痛快的回应。
但，这样的人，在露西眼里就是太聪明，也太精明，不能控制。
她也不要！
“你手掌心有个红痣？”露西身体往椅背上靠，似乎很累一样。
她斜了一眼姜澜，又说，“把你掌心给我看下。”
姜澜照做，抬头，把掌心面对露西。
上面果然是有一颗红痣，是在掌心的正中间，不算特别明显，但也不能完全忽略。
露西笑了，“所以，你就想用这个掌心的红痣来区别出你和程灵之间？你想利用这个沐浴乳广告，让观众看出来这不是程灵，甚至你还会用水军去攻击，把程灵的名声弄坏。”
她完全就把姜澜的计划给说了出来。
姜澜心里沉了下来，同时也不得不佩服。
王牌经纪人果然是王牌经纪人，只要稍微找到一个点，就能猜测出这些计划。
姜澜没有反驳，就是一种默认。
其实吧，姜澜这个点是很隐蔽的。
露西让姜澜过来当程灵的替身，在乎的是脸有没有露出来，以及姜澜的身材和程灵的身材之间的那些细微差别做出调整。
谁会去看掌心的那颗红痣？
当时美工把图休整好了之后，还给露西发了一遍，她看了下都没发现那颗红痣。
姜澜最大的败笔，是在水军！
她联系的那个水军团队，刚好是露西弟弟创立。
当然，圈内很少有人知道这个事情，即便是程灵都不知道。
所以，姜澜也是憋屈了，是真倒霉了。
联系那么多水军，从谈话里，姜澜就觉得露西那个弟弟靠谱，而且隐蔽性很高，结果却是有这层关系。
“没有什么话要说的吗？”露西看着姜澜问。
姜澜摇头，笑了下，“没有。”
“好！”露西伸手拍了下桌面，站了起来。
因为她的动作，而导致沙发椅子晃了起来。
露西踩着高跟鞋从办公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支笔，她站到了姜澜面前，“你没话说，刚好我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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